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眉心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4

分卷阅读44

    ,总之.....也不太应景。

“还记得前几日你同我说得那个莘川吧?”封鞅问她,没等她回答,又接着说:“他那日当着大庭广众之下和母亲那般熟络,又不清不楚地说高中之后要来我府上道谢,由是此,第二日便有人传言他的状元郎是尚书大人看在我的面子上抬举的,这事原不值一提,却不想后头有人推波助澜,导致尚书大人在国学监门口被些义愤填膺的士子围堵,恰好我又出现,再来个人激两句,那些昏了头的竟连命都不顾了,有些不轨之人想趁混乱浑水摸鱼,这刀子,不划在我胳膊上,可就直冲着尚书大人的心口去了。”

合懿听得骇然,“当街杀害朝廷命官,那可是正三品大员,那些人疯了不成?”

封鞅忽的轻笑,手虚虚压在她肩膀上,语焉不详地叹息,“灵犀,这世上疯了的人太多了。”

“那莘川那个人,他是不是有问题,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合懿其实有些想不通,如果莘川真的是有意这么做的话,那最受连累的不应该就是他自己么?传言飞到皇帝耳朵里,封鞅尚且有辩解的余地,那莘川呢,身负污点的状元郎,皇帝是不会要的。

封鞅还是让她别cao心,“他若是无辜的,因此事丢了官爵那也算是自作孽不可活,用不着谁替他可惜,一个连话都不知该说不该说的人,进了朝堂也只不过是他人粘板上的一块rou罢了,早早退出去倒或许还是福气。”

他略顿了顿,随手摘下来一朵娇嫩的玉兰簪到合懿的鬓边,“可他若能全身而退,那我倒想看看他背后站的是什么人了。”

风轻云淡的语气却听得合懿心惊胆战,她蓦地回过头,一把抓住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切切道:“世卿,我听着都害怕,明明我是皇帝的jiejie,你是我夫君,是皇帝的姐夫还是皇帝的老师,怎么会有人那么不长眼非要来害你呢,是不是我这个长公主太没有威望了,都没有人拿我当回事,那回头我就多上阿玦跟前转转去,看他们谁还敢动我的人。”

封鞅忍不住笑得滟滟然,被人护在心里的感觉多好啊,弯下腰在她光洁的额头印了下,“谁敢不拿你当回事,你光在家里坐着都能威慑到一堆牛鬼蛇神了,长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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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欢

“偏就你会揶揄我!”合懿抬手在他胸口打了下,扭过身去让他把秋千荡高一些。

身后一道力度刚刚好落在背心,迎面而来的风灌进她的衣袖中,带起薄薄的一层锦绣衣料堪堪直落到肩头,露出一截藕白的玉臂,在昏暗的暮光中散发着莹润的光华。

封鞅在满园的落花中迷了眼,天大地大都只看得见眼前这一个人,她被秋千高高的抛起又落下,沿路洒落一串欢扬的笑声,他的心便也随着她的轨迹,霎时间波澜壮阔起来。

他是个把感情看得很重的人,所以不容易敞开心扉接纳一个人,但一旦接纳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自此天高海阔世间万物,她比什么都重要。

身在高位者其实不应当把情看得比天大,但是没办法,或许是她太可爱了吧!

封鞅越思索越忍不住低头想笑自己傻,只错了下眼,忽然听见她俏生生“哎呀”一声,他心头一紧,忙上前一步伸臂揽着腰把她截住,一问怎么了,她回过头来,有些不好意思,“我的鞋飞出去了......”

合懿还是习惯性的向前翘起来一条腿证明给他看,手抓着裙摆一提,底下就露出来一只粉白的光脚丫,晃悠了两下,她开口央他,“世卿,你去帮我捡回来呗!”

嗯,应当去捡的,但他搂着她时,倏忽有了别的想法。

“天色不早了,要不咱们回去吧?”

合懿不置可否,“你去把我的鞋捡回来,然后我们就回去,不然总不能让我光着脚走路吧。”

封鞅瞧着她忽然笑了下,“鞋子没什么重要的,有我就够了,抱着还是背着,你挑。”

合懿被他的笑晃了眼,一下子愣住,仔细想想就算是自个儿的夫君,这大庭广众之下抱着也似乎不太好,还是选背着吧!

这头话音刚落,封鞅就着腰间的手臂一捞,就把她囫囵个儿从秋千上抱下来,选了等于没有选。

他低头对上合懿的眼睛,话说得理直气壮,“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

从前竟没发现,这人可真是个自说自话的好苗子,合懿狠剜他一眼,半会儿,还是伸手搭在了他肩膀上,又埋怨道:“你这么着万一把伤口崩开了可怎么好?”

“这点伤算得了什么!”太傅大人觉得自己被人看柔弱了,就跟她以前说他腿脚不灵便一样,话里话外都像是在嫌他老,是在往他的男人尊严上泼冷水,这可不行。

他顺势颠了颠胳膊,用事实证明合懿在他怀里轻得像根羽毛似得,接着大放厥词,“我身体好着呢,再来两个你也不成问题!”

男人对着喜欢的女人有时候会像小孩,使起性子来一样的毫无道理可言!

合懿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说过他身体不好,但他说再来两个她这话,合懿听在耳朵里,七弯八绕的传进脑子里就变了味儿。

她一下子阴沉了脸,手掐在他脖子上,威胁意味满满,“你再说一遍,你还想要几个媳妇?”

这就叫言多必失祸从口出了,太傅大人脸有点僵,她的手掐在脖子上并没有用力,但那一点柔软的触感怎么让他觉得有点喘不过气了,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下,说出个中规中矩的“你一个媳妇就够了”,忽然问:“你月事来了有十多天了吧?”

谁家的姑娘月事能来十几天?无所不知的太傅大人居然问出这种愣头青的问题,合懿面上十足挂不住,却忍不住想笑,看他半会儿,忽然手攀在他脖颈上稍稍借力,凑过去没头没脑在他耳边悄悄说了句,“今晚可以生孩子!”

她说完便把脸藏在他颈窝里,半点都不好意思再露出来,那天晚上心肝儿直打颤的感觉太过深刻,她也怀念,只不过后来他没再提过,姑娘家就更没法儿张口了,就如松青所说,她垂涎他的美色已久,发生点什么都属于得偿所愿,不觉得有哪里吃亏,要是什么都不发生,那和从前坐冷板凳又有什么区别?

脖颈间合懿烧红的脸颊也染红了封鞅的耳廓,呵气如兰娇声软语一齐招呼过来,封鞅只觉得腿肚子一阵颤,脚下险些就又是一个踉跄,还好稳住了,万幸万幸,不然估摸着又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