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清穿之媚上折腰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0

分卷阅读200

    好,吃这有些过于油腻了,一时间克化不了,当晚就病了。

苏云溪去瞧的时候,她还笑着道:“到底身子有些不大好。”

话是这么说,然而对于她来说,确实难受的紧。

“行了。”苏云溪坐在她边上,握住她的手,低声道:“生病了就好生养着。”这身子着实弱,吃点东西就不成了,也是她始料未及的。

“该喝药了。”她道。

看着那黑黢黢的苦药汁子,皇贵妃面色有些不大好,侧眸望过来,可怜巴巴道:“等放凉了再喝。”

然而这中药,总是凉了之后会更苦。

“喝吧,我喂你。”话是这么说,苏云溪却没拿勺子,直接掂着碗来喂,见皇贵妃神色间还有犹豫,便解释道:“一口气喝完,也就苦这么一道,一勺一勺的喂,更苦。”

正话反话都被她说完了,皇贵妃无言以对,乖巧的一饮而尽。

面上的表情,便愈加苦楚了。

“乖,吃个蜜饯。”苏云溪赶紧拿这个哄她。

皇贵妃笑了笑,果然乖巧吃下,其实在宫里头待久的女人,哪里会怕喝苦药汁子,毕竟这日子过的可比这黑药汁子苦多了。

又喂过药,替她掖了掖被子,苏云溪这才走了。

等回了自己的帐篷,苏云溪侧眸望向一旁正在看书的康熙,低声道:“皇贵妃的脉案,您可曾看过?”

她的脉案,她没有资格看。

但又着实担忧,毕竟在历史上,她就是一个早逝的女人。

看着苏云溪担忧的眼神,康熙想了想,低声道:“等会儿朕去看。”

他说过的话,都会实现的。

苏云溪笑着点点头,柔声道:“谢万岁爷。”

康熙目光平平的看着她,后宫里头的女人,他见太多了,两面三刀的有,当面笑嘻嘻,背后捅一刀的,更是应有尽有。

但万万没有见过,会有这么的女人。

她会担心别人,到他这里提醒,看对方的脉案,生怕出一个差错。

“对自己好一些吧。”康熙道。

苏云溪侧眸望过来,柔声道:“有您就尽够了。”皇贵妃对她好,她就也要对皇贵妃好。

康熙一听她这又来灌**汤,不禁笑了,转过身懒得搭理她。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时至今日,他要是看不明白,那他就白活这几十年了。

打从江南晃悠了一圈,再次回到宫里的时候,苏云溪只觉得宫里头非常自由,她再也不想出门溜达了。

一走就是好几个月,再好的风景,在奔波几个月的疲惫下,也显得平平。

坐在翊坤宫正殿的太师椅上,这才舒舒坦坦的长出了一口气。

这么想着,苏云溪觉得屁股底下的椅子有些梗人,她决定睡一觉再说。

这一觉,就睡了第二天下午。

她一醒来,就见银钏守在她床前,见了她赶紧道:“奴婢查到贵妃住的地方了,就在那延春阁里头,那地方偏僻,可叫人好找。”

最重要的是,已经出了六宫,势力范围的辐射,难免小了点。

故而过了许久,她才查出来。

明明已经按贵妃的礼节葬下了,人却被养在延春阁里头,说起来也着实奇怪的紧。

苏云溪眸色幽深,低声道:“仔细盯着,但什么都不要做。”

她感觉,这贵妃应当也是一步大旗,比她想象中蛰伏的还要深。

这么想着,她侧眸望过来,柔声道:“这些日子,你一个人守着正殿,辛苦了。”

银钏听罢,心中慰贴。

这翊坤宫是众人瞩目之地,想要守住自然艰难,她原没有想着能有个什么结果,但是主子夸赞,就是令人愉悦。

“为娘娘办事,是分内之事。”

她客气谦虚了一句,就见崇妃娘娘直接从腕子上撸下来一个玉镯子,一边往她手上套,一边道:“这有功就要赏。”

这么说着,她不禁微微一笑。

银钏踏实又能干,嘴上什么都不说,却细心的紧,不管你有什么交代,都能一一的办到。

刚说了一会儿,就见金钏一脸惊慌的走了进来,低声道:“皇贵妃娘娘昨儿身上就有些不大痛快,今儿病倒了。”

其实不痛快很久了,只不过没有看罢了。

毕竟是有难言之瘾,又是在路途上发生的,她一直忍着。

苏云溪皱眉,问:“发生了什么事?”

不等金钏回答,就见康熙黑着脸大踏步走了进来,一脸不虞的坐下,见崇妃一脸疑惑不解,这才低声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偏她要面子,非得忍着。”

这回来之后,心气一泄,自然有些撑不住了。

这病对于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确实挺要命的,是妇科病,怪不得她不肯说出来。

苏云溪看着康熙,犹豫了片刻,才低声道:“臣妾想去瞧瞧。”

康熙抬脚就要跟她一起走,她想了想安抚道:“您在这等等,臣妾去瞧瞧再说。”

听他那意思,必然是难以启齿,有男人在,定然不好说。

说罢她就急匆匆的过去了。

到翊坤宫的时候,就见皇贵妃一脸苍白的躺在榻上,先前的精气神彻底没了,猛然一看,竟有种病入膏肓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苏云溪板着脸,一脸严肃的问。

皇贵妃瞧见她那眼神,登时有些心虚,语气便愈加的弱了起来:“以为自己能好。”

苏云溪听这话,就血气上涌:“您以为能好,您倒是好一个瞧瞧,您实话跟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她眼睛里都快要喷火了,皇贵妃不敢多说什么,赶紧道:“就是下漏不止。”

这算是个厉害毛病了,难治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难以启齿,每每都拖到最严重的时候,才会去寻医生,就算有千般能耐,也难救一只脚踏入棺材的鬼。

“你呀你。”苏云溪恨铁不成钢,她先前的时候,还特意叮嘱了一声,说怎么也要注意身体。

什么话都给说了,该说不该说的都吐露出来。

不曾想,断在面子上。

“人的身体,不过如此,没什么可隐瞒的。”

苏云溪冷着脸,直接牵住她的手,在自己身上寸寸巡弋,一边问:“不知臣妾和您,有何不同。”

这天下女人都一样,在御医眼里,不过是病症罢了。

也就古人自己给自己套了个枷锁,竟然扯不开了,就连命也不如这重要,焉能叫人不惋惜。

皇贵妃脸颊红透,羞赧的想要拽回自己的手,顶着满脸红晕,哑着嗓低声道:“你做什么呢。”

她屏息凝神,嗓子紧绷。

苏云溪冷声道:“不做什么,就是告诉您,这天下女人,都生的一个模样,没必要紧紧的捂着,这贞cao固然重要,和命比起来,着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