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宠宠成婚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8

分卷阅读38

    间,她睡姿像个树懒,脑袋拱在司以寒的背上,手插到司以寒的腰下。

他们最后一次同床是俞妈去世的第四天,俞夏哭累了,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司以寒抱她回房间,不舍得走,就陪她睡了三个小时,他小心翼翼设定闹钟,在俞夏醒来之前离开。

他不能确定自己总能理智的像个机器人,他是人,有血有rou。

他也会失控。

“你去洗澡。”司以寒在沙发坐下,长腿微敞开,随即又合起来拉起浴袍,“我在这里等你。”

俞夏洗完澡擦身体乳,碰掉了内裤,地上湿漉漉的全是水。俞夏看着已经迅速湿掉的内裤,穿上睡袍,司以寒没变态的到连她的内裤也准备,这就很尴尬了。

没有内裤的感觉,俞夏特别没有安全感,她穿好睡衣出门。司以寒已经换上了竖条纹的睡衣,靠在沙发上打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司以寒脸色很难看,许久后他才说,“好,我明天过去。”

“寒哥。”

司以寒抬起眼。

俞夏的头发很长,已经挽起来了,露出皮肤姣好的脖颈,纤细有着女孩的柔软。明艳的脸此刻因为刚洗完澡,干净明亮。

“嗯?”司以寒沉沉看着她。

“你这里有那什么吗?”

司以寒扬眉,“什么?”

“……一次性内裤。”

司以寒拧眉盯着俞夏,看了大约有半分钟,他霍然起身,目不斜视的从俞夏身边走过去,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女孩的那个……分尺寸吗?”

司以寒作为哥哥的立场是绝对不能给俞夏准备内衣,毕竟太隐秘。

“你要出去买吗?你喝酒了。”俞夏提醒司以寒,“酒驾。”

法制咖。

俞夏一说话,那双大眼睛就明媚起来,浸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雾气,云雾缭绕,妖精似的。

“我让刘昕跑一趟。”司以寒拿起手机。

“刘昕是男的。”俞夏忍着脸上躁意,指控司以寒,“你让一个不相干的男人给我买那种东西?”

司以寒:“……”

俞夏一脸我对你很失望的样子,悠悠然坐到沙发上,她坐的很优雅。司以寒扭头看向门口,非礼勿视。

“那你让你的助理送。”司以寒加重了语气,“你早点休息吧,我去隔壁。”

“你认回司家了?”俞夏摆弄着吹风机,没有看司以寒。吹风机嗡的一声启动,随即又被关掉,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

俞夏原本不想提这个话题,她不喜欢司家,也从不过问。但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别扭,让她很不舒服。

京城司家长孙,根正苗红的三代。多少人捧着他,也不只是因为他是巨星司以寒,演技好嗓音动听票房冠军,还有很大的原因,他是司家的长孙啊,谁他妈敢碰司以寒?活腻了。

司以寒揍了陈宏,S市有名的富二代,遇到司以寒孙子似的把尾巴夹起来。

司以寒打开了卧室门,很轻的一声响,他从柜子上取过烟盒,微一低头薄唇咬着白色香烟。银色打火机在他指尖翻转,蓝色火苗升腾而起,照亮了他冰冷的脸,他点燃了烟。

“嗯。”司以寒把打火机扔到柜子上。

俞夏回过头看他,司以寒懒然靠在柜子上,长腿微微分着。白色烟雾缭绕,他俊美的轮廓更加深不可测。

俞夏打开吹风机吹头发,不再问了。

司以寒一支烟抽完,掐灭烟扔进烟灰缸,低沉嗓音有些哑,“司家有权,这便宜我没理由不占。”

当年公司出事,父亲为了不牵连妻女在狱中自杀,天塌下来了。俞夏活了十七年,被宠着养了十七年,一夜之间。铺天盖地都是他们家的消息,破产坐牢自杀,媒体把目标落到了俞家所有人身上,其实连司以寒也没有放过。

司以寒当年参加选秀节目,是瞒着俞家人。很巧的是俞家旗下一个分的不能再分的公司有赞助这个节目,司以寒这个实至名归的冠军,就被质疑成靠着俞家的关系才拿到冠军。从司以寒出道,就不断的有人断章取义搞事情,造谣俞家是司以寒的后台。俞家败,司以寒被骂了几个头条。

后来一夜之间这些全部消失,偌大一个集团破产,俞家除了一个俞仲海,其他人没了姓名。司以寒送俞夏出国读书,屏蔽了所有知道俞夏身份的人。这些事,靠着当时司以寒的势力是做不到。

“你很在意?”

“有点。”俞夏说,“你能给我吹头发吗?”

“不能。”司以寒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早点睡吧,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不管我姓什么别人怎么说,我永远是俞家的人,你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俞夏握着吹风机看司以寒,为最重要的人心跳快了起来。抿了下嘴唇,浓密睫毛抬起眼,“你都不愿意为你最——重要的人吹头发吗?”

司以寒目光下移,又迅速转开,大步出门,还带上了房门。

俞夏本来还想骗司以寒跟她一起睡,结果没有内裤这个太尴尬了,真空去跟司以寒睡,可能司以寒会一脚把她踹出门。

俞夏上床窝在被子里,翻着外卖软件,这么丢人的事她能让别人知道吗?跟司以寒说是情趣,外人就不一样了。

俞大小姐,脸比金子贵,丢不起这个脸。

俞夏发微信给司以寒,:以寒哥哥,你先别睡,半个小时后有个人送东西过来,你帮我拿。

司以寒:……

俞夏再一次做梦了,梦到父亲去世那天。雷声滚滚,她从床上惊醒飞奔下楼撞入司以寒的怀里。她一身的汗,紧紧抓着司以寒,“你见到爸爸了吗?我做梦了——”

司以寒用力抱着她,他的手臂圈着俞夏,泪滚到了俞夏的脖子里。

闪电劈过大地,随后雷声轰然劈下,天地之间陷入昏暗。窗外雨幕阴沉,司以寒沙哑的嗓音潮热,“他走了。”

俞夏声嘶力竭的哭喊,她咬在司以寒的手臂上,控制不住情绪的崩溃。

“夏夏,我会保护你,我用一辈子保护你!”

胸膛炽热,手臂有力。

俞夏猛然惊醒,房间一片白色,窗外有鸟儿鸣叫,俞夏抬手盖在眼睛上。手机在枕头下面嗡嗡震动,俞夏放下手找手机,看到床头柜上放着手提袋。

很有名的内衣品牌,俞夏拿起手机,又倾身去看手提袋。

“夏夏,你昨天和寒哥住在一起?”

“我哪一天不是跟寒哥住在一起?我都跟寒哥住了十五年。”俞夏打开袋子,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两套内衣,已经摘了牌。

里面还有一张便签纸,俞夏躺回去拿起纸。

司以寒的字写得比跟他外形是两个极端,简短两个字写的锋芒毕露,有种字体马上就要跃纸而下砍人一刀的张狂感

“洗过。”

这位哥的死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