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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只能走下坡路?”蒋沪生定睛看她一眼,笑了,“这话,席樾他跟我说过几乎一模一样的。”黄希言又尴尬了,低头舀了只小馄饨送进嘴里,不接他的这句话。蒋沪生也拿勺子吃了两个,抬眼间,忽然注意到,马路对面有个人,一直在注视着黄希言,“希言meimei,对面有个男生在看。你看看,是找你的吗?“黄希言立即转过头去。视线一对上,那男生便大步走了过来,径直将凳子拉开,往黄希言侧对面一坐,紧跟着看了蒋沪生一眼,蹙眉道:“你是谁?”蒋沪生笑说:“你又是谁?”何霄不理她,转身朝向黄希言,抓耳挠腮的不知所措,“那个……昨天晚上,我真不是故意……”黄希言笑着摇摇头,“没事呀,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黄希言的这个态度,反而让他更加如芒在背,憋了半天,也没憋出下一句话。黄希言问:“你吃过早餐了吗?”何霄:“没有……”“那你要不要点一碗。”“我等会儿吃……”何霄就干坐着,看着黄希言,安静了好一会儿,又说:“那个……你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想单独跟你说两句话。”黄希言微微笑说:“还不知道要不要加班。”一旁蒋沪生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不加班也轮不到你,希言meimei被我预定了,今晚我要请客。”黄希言抬头看他一眼。何霄眉头紧蹙,“你谁啊?”蒋沪生笑说:“那就说来话长了。何霄不想理会这人,看向黄希言,又恳求说:“也不要多久,就耽误你几分钟的时间。”黄希言捏着小勺子,缓慢地舀动浮在汤头上的虾皮,“今天可能确实没有时间,晚上要跟席樾哥一起给蒋先生接风洗尘。”“所以,你还是生我的气是么?”黄希言在心里叹口气,她真的不喜欢这样被追问,本来就是被动型人格,遇事喜欢逃避,“我真的没有生气。我也知道你想说什么,我可以提前告诉你,我不在意。”何霄紧抿着嘴,沉默了好一会儿,说道:“那你知道,我是想告诉你,我也不在意么?”黄希言张了张口,不知道如何接他的话。何霄站起身,“反正,今天晚上关店之后,我去你家门口等你,你什么回家,我就等到什么时候。就跟你说两句话,说完我就不会再打扰你了。”丢下这句话,何霄就转身走了。蒋沪生笑眯眯问黄希言,“你们在意不在意的,打什么哑谜呢?”黄希言说:“这和你没关系。”“哟,这句话耳熟,听着怎么像是跟席樾学的?”“……”“跟我没关系,怎么顺着我的话说要给我接风洗尘呢?”黄希言叹声气,抬眼,看着他,“席樾哥平常有没有跟你提过?”“提什么?”“蒋先生你这个人,蛮烦人的。”蒋沪生哈哈大笑。-早上去单位,将剪辑过的视频给同组编辑过了一边,两人都判定没问题,发送给了主编。主编来了之后,审过,给她们反馈意见,通过了。黄希言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郑老师过来找她,说报社跟市辖的某县级市的当地报社合作,有个为期几天的交流会,包含理论讲座,和一些实cao性的课程。“名单上面有你,你中午回去休息一下,下午四点跟社里的车子一起过去。有些你负责的报道任务,到时候我在微信上布置给你。电脑记得带上。”突如其来的出差任务,完全解救了黄希言,她正好不知道怎么应对今天晚上非要去她家堵门的何霄。她很害怕何霄会对她说出什么无法挽回的话。中午,黄希言回家一趟,收拾了换洗衣服和日用品,提上行李箱,回到报社。和她一起去的,还有三个人,两个记者一个编辑,都是社里相对年轻的同事。原本也应该有赵露璐,单位照顾怀孕的女同志,出差的任务一概能免就免。四人两男两女,很平均,和黄希言一道同去的女记者姓沈,黄希言叫她沈姐。去的那个县级市,离市里很近,开车过去也只要半小时。市区范围很小,看着也不甚繁华,落后了大城市不止五年的感觉。晚上,是那边的招待方统一设宴,黄希言作为实习生,全程小透明状态。晚饭后没有别的项目,大家就回宾馆休息。安排的宾馆,名称前面虽然缀了一个“商务”,条件也就一般,价格也很便宜。至于卫生状况,不去细究,也不是住不下去。黄希言和沈姐住一个标间,沈姐先去洗澡的时候,黄希言给何霄发了一条消息,告诉他自己出差去了,有什么事情,等她回去再说。何霄没有回复她,估计可能是生气了。这个交流会的会程安排,第一天和第二天,是各种讲座和理论培训,第三天和第四天,是新闻摄影类的实务培训,第五天早上有个闭幕仪式,结束之后就能回去了。老实说,没有太大的意思,还不如跟着郑老师实cao时学得多。不过整体安排得很轻松,早上按时点卯,开讲座时,能偷偷躲在下面做点自己的东西。第四天下午的课程结束,吃过晚饭,沈姐他们要跟主办方的几个编辑和记者,单独出去喝酒,也叫上了黄希言。黄希言知道他们之前就是认识的,而自己跟社里这次同来的同事不过是点头之交,去了也尴尬,就推说自己有点感冒了,晚上想早一点回去休息。她回到宾馆,洗了个澡,就坐在床上,打开电脑写郑老师交给他的任务。不知道过了多久,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亮起。拿起一看,竟然是席樾,给她发来一条微信消息,问她:“你出差去了?”-蒋沪生在席樾这里待的这几天,无聊得浑身长虱子,坐立不住。小城市可玩的太少了,酒吧没劲,KTV更没劲。下午,他去做了推拿,那盲人老医师的手法不知道是太好还是太次,晚饭后睡了一觉起来,这时候全身酸疼。他躺在书房的沙发上直哼哼,一面问席樾:“到底什么时候跟我回去啊。”席樾还是爱答不理。“你可真狠,我搁你跟前待了这么几天了,你也能忍得下来,就这么不想工作?”“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自己回去。”席樾不咸不淡的语气。不把席樾劝服接单,蒋沪生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