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当贤妻独得盛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2

分卷阅读62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有点晚,抱歉抱歉。

☆、第33章

听他答应了,温景才稍微放下心来。

目光又落在他手臂上的伤痕上。

转身,将手中浸透了鲜血的帕子在水盆里清洗了后,温景拿起来,快速拧干,才缓缓往那血淋淋的伤痕上靠近。

温景屏气凝神,全神贯注,手下的动作缓慢,触碰到的肌rou十分坚硬,坚硬到温景竟然不知她此时擦拭血迹的力道如何,是否重了。

“夫君,我有没有弄疼你?”

温景没有抬眸,只是有些不放心,所以一边继续手里的动作,一边询问。

男人很快回应,“没有。”

没有就好,温景放心了些。

动作小心翼翼。

她的本能,在不知不觉间温景一边擦拭着他手臂上的血迹,一边微张开嘴,轻轻地朝着那道伤痕呼气。

似乎这样能减轻他的疼痛。

男人垂眸看着她,只能看见女子伸着纤细白嫩的脖颈,小脸靠近他的伤痕,娇唇微张,十分轻柔地,小心地,在他的伤痕上呼气。

凉风滑过伤痕,竟莫名的,让他的这条手臂越来越热,热意很快便蔓延至全身。褚昴紧咬着牙,额上的汗液也越来越多,看起来忍得十分辛苦。

温景是在不小心触碰到他的伤痕后才发现他的异样的,见状,吓得温景心脏一颤,“是……是我弄疼你了吗?”

他没看她,目光平视着前方,只道:“继续。”

见他如此,温景咬唇,又垂眸继续方才的动作。

终于,不知过了多久,凝固在手臂上的血迹才被擦拭干净了。

温景丢下了帕子,询问他:“那接下来怎么办?”

他深呼出一口气,似乎有些费力道:“桌上有药,去拿来。”

闻言,温景连忙转身,绕过了屏风后便发现了放在桌上的药瓶。

是用托盘盛着的,药瓶很多,五颜六色的,不光如此,每一瓶药上也都贴着字迹,以用来区分。

他方才没有细说是哪一瓶,温景没有多想,便端着托盘走了进去。

“夫君,药来了。”

他此时靠在了床榻的后壁上,左臂在外侧,松松垮垮地垂着,见她走进来后,半抬着眼皮顺着她的方向看去,竟有几分慵懒颓废的美感。

仿若是卸下了一身的武装,连身上的气息都没有那么凌厉。

不过他一出声,便让人打破了这种错觉。

他沉声道:“都拿过来。”

温景走了过去,将端在手中的托盘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

“看见那瓶黑色的药瓶了吗?”他道。

温景垂眸,整个托盘里只有一瓶药身是黑色的。

遂回应,“看见了。”

他的头微微往后仰去,嗓音低而漫不经心,“打开,倒在你手上,捏碎了后涂抹在伤口上。”

温景一愣,虽然不太清楚他话里的意思,不过动作却快于思想。

等她打开那瓶黑色的药瓶了之后,她才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说要她捏碎了。

因为这不是粉末,也不是药膏,而是药丸。

必须捏碎了,弄成粉末了才能涂抹在伤口上。

想了想,温景起身去净了手。

因为方才为他擦身,她手上沾上了不少他身上的血迹。

温景本以为她要捏碎这药丸,弄成粉末会很困难,却没想到,这看起来虽是药丸,但却轻轻一捏便碎。

像是有一层薄薄的胶状在外,只要捏碎了它,里面的粉末便自然喷洒出来。

不需费太多力。

温景把那小黑瓶里的药丸都倒了出来,很快,她的手上便有不少的药粉。

抬眸看他此时微阖着眼靠在床壁上半卧着,温景想了想,没再继续问他,而是倾身靠近,将手里的药粉轻轻地涂抹在他的伤口上。

这个过程,温景连呼吸都是尽量放轻,因为紧张,身子也冒了不少热意。

哪知,温景还正小心翼翼地将药粉洒在他的伤口上时,他却突然睁开了眼,一把拉过她捧着药粉的手,径直盖在了伤口上。

吓得温景脸色苍白。

“夫君……”

他说:“没事。”

接着又道:“把最左边那瓶白色的药瓶拿起来,打开,涂在伤口上。”

见他又道,温景也顾不上方才的惊吓了,忙是拿起了最左边那瓶白色的药瓶。

打开来看,这次是粉末了。

见状,温景松了口气,拿起瓶身轻轻地往他的伤口上抖落着药粉。

接下来,他再没有任何动作,直接最后一瓶药上完。

温景才笨手笨脚地为他缠上了纱布。

因为紧张,她的小脸越来越靠近他的手臂,全神贯注地缠着纱布,女子的呼吸不自觉地轻吐在他的肌肤上。

像是能击醒他身体的每一寸神经,这个过程,竟比让他忍痛还难。

直到她系好了结,抬起头来小声道:“夫君,好了。”

褚昴垂下眼眸,眼下的女子白嫩的小脸通红,而这个上药的过程,让她原本垂在耳畔的柔发尽数粘在了脸上。

纤细白净的脖颈上也沾粘了不少青丝。

她似乎在调整着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

褚昴看的眸色发暗。

见她侧身将手中多余的纱布放在一旁,褚昴突然抬起右手,侧身,圈住她的细腰,微一用力,便将她从床榻旁抱在了他的身上。

直到趴在了他的身上,她还有些懵,神色恍恍惚惚。

褚昴的右臂按在她的腰上,微微垂眸看着此时正趴在他身上的女子,嗓音沙哑,“亲我。”

“啊?”

温景闻言微愣,她还在恍惚自己怎么就趴在了他的身上,此时再听他所言,整个人都懵了。

他不是受伤了吗?

怎么还想着这些事?

受伤的是他,不是她,可就方才那一段为他上药的过程,都让她紧张不已,胆战心惊。

此时虽然没有触碰到他受伤的手臂,可温景担心,她又不轻,这么全身趴在他的身上,会不会导致他的血液流动受阻,不利于康复。

这都是温景瞎想的。

见她久不动作,男人沉着音又道了一遍,“亲我。”

见他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