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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大步流星朝外走。鸭鸭转头看了他一眼,悄摸跟了上去。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鸭鸭不敢任意妄为,就只悄悄的跟着。随从出了定国公的院子,直奔马厩。鸭鸭眼见他要出府,干脆也不跟着他了,自己寻了个黑黢黢的地方,翻出府外,蹲守在门口。出了定国公府,就自由多了。等了不足一盏茶的功夫,定国公府的角门打开,那随从牵马出来,翻身上马,策马扬鞭。就在这一瞬,令人惊悚的一幕发生了。原本蹲在地上的鸭鸭,忽的翅膀一抖,跳上马背。冲着那随从的后脑勺就是一阵鸡爪子挠。挠完后脑勺,又去挠前面。事发突然,随从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袭击了。他一惊慌,胯下坐骑就失了方向。马上,一人一鸡,奋力厮打。马儿……哒哒哒的尽职尽责的跑。长青和暗卫正“干尸”,猛地这诡异到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就赫然出现在面前。“我的天!”长青忍不住一声惊叫。暗卫手起掌落,朝着旁边几个黑衣人啪啪啪点xue。“那个是鸭鸭?”长青抽着眼角,差点跪了。暗卫一言不发,点xue完毕之后,脚尖点地,直接飞了过去。()第六百九十七章被抓长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跟着就冲了过去。原本是一人一鸡的战斗,瞬间变成,两人一鸡对抗一人。战斗火速结束。定国公的随从顶着被鸭鸭挠的血rou模糊的脸,破口大骂。“有病吧!大晚上的!”鸭鸭突然袭击他,惊慌一瞬过后,他不知该喜该忧。定国公才给他下令,让他弄死这只鸡。这只鸡就自己送上门了。可送是送上门了,弄死似乎不太容易,也有可能,他被弄死。事实证明,他担心的一点都不多余。他武功也算不差,被一只鸡欺负的,愣是连这匹马都离开不得。他的脸,被这只鸡左一爪子又一爪子的挠,偏偏他连根鸡毛都抓不到。这……士可杀不可辱!这简直奇耻大辱。还好是晚上,这要是白天,人潮涌动的,以后还怎么出来见人!羞愤至极,对着一只鸡不能讲理,对着长青,随从就毫不客气道:“王妃的随从养鸡,这是她的自由,但是,能不能自己养的东西自己看好了,大半夜的出来祸害人……”长青护短。鸭鸭欺负了别人,没问题。但是被鸭鸭欺负了的人要是反咬鸭鸭,不行。不及随从语落,长青就道:“连陛下都说,鸭鸭是护国神鸡,可见,凡是被鸭鸭盯上的人,一定都是有违护国二字的,我有理由怀疑,你叛国。”随从……身上揣着一封信,那信的内容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可以揣测,一定不是爱国。心下一虚,随从就道:“……”不过,长青没给他机会开口。“你现在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将作为呈堂公证,正好,我们要去刑部,一起吧!”随从……“疯了,大半夜的去刑部,你们闲的没事做,我还要回去睡觉呢!”身上揣着信,随从心虚的说完就走,鸭鸭立在长青肩膀。此时此刻,它一点也不想做一只鸡,只想做一只会说话的鹦鹉。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它还是一只不会说话的鸡。怕这随从真的走了,鸭鸭想都没想,爪起爪落,朝着长青后脑勺一爪子就拍去。长青……靠!打我干嘛!咱俩一伙的!暗卫若有所思看着正要调转马头的定国公随从,犹豫一下,嗖的飞身过去,一把将他从马上捉了下来。鸭鸭眼见如此,立刻抛弃长青,落在暗卫的肩头。长青……怎么瞧着鸭鸭的目光,有点嫌弃?鸭鸭……没错!长青……定国公的随从被抓,立刻就还击,“做什么,九殿下就可以无法无天吗?就可以目无王法吗?我犯了什么错,你们要抓我?放开!”任由他还击,暗卫只一把提着他的后脖颈子,将他凌空提起。胳膊伸展,把人撑在一臂之远的地方,任由其折腾。没办法,武功悬殊。转头,暗卫看向肩头的鸭鸭。“他是坏人,对吗?”鸭鸭点头。“带他去刑部?”鸭鸭……暗卫眼睁睁在鸭鸭的目光里,看到犹豫。我滴娘!天雷勾地火啊!忍着剧烈的惊悚(激动),暗卫死死抓着定国公随从的后脖颈子。而且,更加用力。就跟产妇生产,吃痛使劲儿时要抓床单似得。定国公的随从经不住这份痛,扯着脖子就是一声惨叫。鸭鸭犹豫了一下,摇头。暗卫……“带他回府是吗?去见殿下?”这下,鸭鸭点头。暗卫朝着鸭鸭一笑,“好!”说完,朝长青道:“你把人押到刑部,我和鸭鸭先回去了!”说完,脚尖点地,提着那随从就飞走了。鸭鸭稳稳停在他肩头。长青……望着他们离开的身影,感觉自己被抛弃了。转角处,定国公府的暗卫……从头到尾,随从都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昏迷的那三个也就算了,醒着的那五个,此时心情……为了不影响自己对剧情的了解,长青火速将八个人塞到还打着哈欠扣着眼屎的刑部尚书怀里。“半夜偷袭九殿下,被活捉了,定国公的人,有劳大人了!”长青几乎带着回音儿,撂下一句话,转头离开。十万火急的速度,奔回府邸。府里。灯火通明。定国公的随从被倒挂在树上,暗卫从他身上搜出一封信。火漆密封。暗卫将信交到容恒手里,定国公的随从头朝地,哑着嗓子哀求。“殿下,这就是我们夫人的一份家信,是送到塔塔尔草原的,夫人每个月都要往塔塔尔草原送信,若是送去的信迟了或者晚了,他的父兄就会格外担心。”这话,看似是在哀求,可威胁的成分却更足。明明白白告诉容恒。这信,他拆不得。拆了,就是得罪了塔塔尔草原那边。容恒捏着信,嘴角噙着笑,“那你告诉我,定国公为何派人来暗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