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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聂姜皇宫。太一二十三年腊月末,失踪一月有余的聂姜太子,终于归朝。东宫,沉木朱红的殿内,生着三百六十八展长命灯火,皆由鎏金的四角蛇兽托着,自下而上犹如树木开枝一般向上散开。八根杞梓柱雕满各类凶兽、分立在殿内八方,最后面,三级梯上,众星拱月般地围着一个宝座。殿内立着两位男子,一黑一白。黑的,垂手侍立,长发高束,面容整肃。白的,墨发顷泻,风流倜傥,眉角含情倏地,白鹤黑袍的男子疾步踏入殿内,衣袍翻飞,暗风浮动,三百六十八展灯火飘零摇曳。一黑一白两位男子匆忙跪下。“恭迎太子回宫!!”作者有话要说: 小天使们,12点二更,1点三更~蟹蟹“甜蜜里”童鞋的营养液哦~第45章合力纳妃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宫殿内,更显地声如长虹。厉渊目不斜视地走过去,冷声道:“起来罢!”两名男子得令而起,那身着黑衣的男子上前一步,面容严肃地道:“殿下,属下已查出在无望崖刺杀太子的人是受谁的指使了!”厉渊深沉的眼眸波澜不惊,一根纤长的手指碰了碰托着烛火的鎏金台,悠悠地道:“是苏珈瑶那边的人罢。”黑衣男子面容愕然,低头道:“不出殿下所料,正是苏皇后所为。”厉渊哂笑,烛火摇曳,明灭虚幻。随即,他转过身来拍了拍黑衣男子的肩膀:“我不在宫中的这段时日,七言你管理的不错。”被换作七言的男子忙惶恐回避:“殿下说笑,属下不敢。”厉渊虚扶了一把,不再与七言细说,转过头来,换了一副悠然的面孔,对着一旁的白衣男子道:“怎么样,我不再皇宫里,这么多天,你可研制出了解我血毒的法子?”白衣男子笑了笑:“百城不才,学识疏浅,尚未研制出能解殿下血毒的法子。”厉渊不恼不怒,兀自转身去挑弄烛火:“这事倒也还不及,我暂时还死不了。”百城长眉一挑,跟上前去,他不似七言一般严肃谦卑,面对厉渊,竟是言行举止无所拘束,说话像面对老友一般:“伸出手来,让我看看你脉像如何。”厉渊伸出手,百城白皙的手指搭上了厉渊的脉搏,他眼神凝聚,细细思考了一会,愕然道:“脉细如线,应指明显。体质有些劳损,是血毒滞留体内的缘故。这些都是从前就有的症状,没有什么可奇的。但是奇就奇在,你此次是坠崖失踪,应该会落下一定伤势才是,可是你不但没有落下伤势,体内还隐隐波动着一股阴气。”百城眼眸顿了顿又道:“这股阴气与你体内过于血毒精旺的阳气相调和,女子主阴,男女同房,阴阳调和,你不是一向抵抗这种治疗方法么?怎么,失踪了这么多天,奔放了许多?”百城探寻的目光在厉渊身上来回扫视。厉渊面色一滞,猛地把手收回去,冷声道:“你觉得,本王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么?”厉渊目光带着刻意的压迫感,这次,他没有用“我”而是用了“本王”百城哈哈一笑,虽然并不惧怕厉渊,可是想想这种事发生在厉渊身上也不太可能,便也没有多想。正在这时,门外忽然有身着绛红色衣衫的太监带着两名小太监进了宫殿。绛红色衣衫的太监行了一个礼,然后尖着嗓子悠然道“太子殿下,皇上为您在九宵阁设置的接风洗尘宴快开始了,各宫娘娘和文武大臣都到了,皇上派咱家催您过去。”厉渊面色一贯冷沉:“这点小事,还劳烦黄公公特地来一趟,您先过去罢,本王随后就到。”声音还是冷冷,但虚与委蛇的功夫还是做到了家。那黄公公对着一套很是受用,虚行了个礼,又轻移莲布地走了出去。厉渊负手站在大殿中央,他看着那个在白日光辉里逐渐远去的那个绛红色身影,站在灯火通明里的宫殿里,兀自哂笑道:“久未在这名利场里,骤然这么虚与委蛇起来,还真有些不习惯。”百城瞥了厉渊一眼:“太子殿下还会不习惯?我还以为,你这副面具,这一辈子都摘不下来了。”厉渊目光垂落数寸,看着地面厚实光滑的木板,晃了眼。不过片刻,又抬起来,恢复了一贯冷沉的面容,道:“你们随我去九宵阁。”九宵阁内,金彩辉煌,一台檀木案摆在台阶上首,下面三十余张木案两列排开。厉渊缓缓步入殿内,凌厉的双眸一抬,一对金衣包裹的人便映入眼帘。聂姜国皇帝厉霄坐在上首,身穿黄袍,头束金冠,面容宽厚沉稳,在她身旁,是聂姜皇后苏珈瑶。苏珈瑶身着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服、乌发高盘,缀着凤凰金的步摇,双眸上挑,盛气凌人,见了厉渊,那上挑的双眸中有恨意一闪而过。厉渊视而不见,余光扫至两旁。左列为男子席,席首空着,那是为他特意留的座位。邻左列首席而座的,是当今山泽王厉湛,聂姜皇厉霄的弟弟,厉渊的叔父。厉湛着浅蓝色衣袍,端着酒杯缓慢啜饮,沉郁的目光与厉渊的眸光有过片刻的交会,然后很快闪开,仿佛两人达成了某种默契,彼此心照不宣。厉湛的目光意在告诉他此次洗尘宴别有用心。而厉渊到底是山泽王一手□□出来的孩子,短短交汇片刻,便已尽会厉湛其意。由厉湛往下的席位,坐着国公苏震、刑部侍郎沈年、太尉姜佐伊……右列为女子,坐着小瑶嫔等人。徐徐走上前来,厉渊不急不缓地拜下:“儿臣参见父皇、母后。”“我儿快快平身。”皇帝厉霄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打着手势让厉渊起来。厉霄有五个儿子,在这五个孩子中,他无疑最喜欢厉渊,毕竟这是他和他此生最爱的女子共同孕育的孩子。但是苏珈瑶却不见得有多么欢喜了,她脸上仍旧是笑着,可是眉梢眼角里都透着阴狠。“渊儿,你遇刺失踪的这几个月里,我和你父皇可是担心的紧呢!幸亏渊儿福泽深厚,被人搭救。可不知搭救渊儿的高人是谁?一定要厚裳他才是。”苏珈瑶笑语盈盈,鲜红的嘴唇开开合合见,明里暗里试探的话便投了过来。厉渊站在原地,目光沉炽:“儿臣也不知是被何人所救,不过想必这救儿臣的人,儿臣更好奇……这刺杀儿臣的人”最后一句,厉渊放缓了语调,一字一句咬得极其清晰。苏珈瑶身子微不可见的抖了抖,头顶金色的步摇连带着微微晃动。“这刺杀渊儿的人,定是某些不知死活的余孽,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