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朕好像忘了什么(互穿)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8

分卷阅读58

    进殿,里头安付过来解着她披风,困惑道:“还以为卿卿突然又理皇上了,怎么又自己玩去了?”

庄絮抬头感慨着:“谁知道呢。”

这就是典型的占着茅坑不拉屎,对吧。

它不怎么理她,也不准她有别的狗……哦,别的猫。

她心塞的吃完晚膳,又去御书房看奏折,等着她看完回来时,卿卿正蹲寝殿内,茫然的望着她的床,见她回来,抬头望了望她,然后又继续困惑的望着床。

庄絮:“???”

庄絮看了眼宫人古怪眼神,想到什么,一把掀开床帐,只见本该在芳云殿的裴易此刻正坐在床上,望着她:“呵?”

庄絮:“嗯?”

虽然郭昭他们已经知道了,那他的确没有避讳的理由,但这么明目张胆的来,他不怕被一众秀女灭了?

裴易似笑非笑:“你将我一个人扔那?嗯?”

庄絮心尖颤了颤,只觉得今天哪哪都不对。

“不……不是还有其她秀女吗?”

裴易抱着汤婆子,明明笑容温和,声音却诡异到不行:“所以,在你看来,我跟其她秀女是一样的?”

直觉告诉庄絮,这个问题她答不好,她今天会死的很惨。

话说,“庄秀女”以前脾气这么大吗?

☆、过往

裴易盯着她,坐在昏暗的龙床内,见她久久不答,笑容渐渐扩大,隐在阴影中,还带了点阴森感。

庄絮打了个激灵,立马上前将人按在怀里,一手举起,对天发誓:“不……不一样!”

裴易鼻子被撞了下,抬手用力推了推,一只手突然放下握住他的,然后带着他的手压在庄絮胸前,感受着那颗砰砰乱跳的心脏。

庄絮:“你是小心肝!”

“小宝贝!”

“她们都是一堆冬天泛黄的枯草!”

“你是春日鲜嫩小花!”

“她们能跟你比吗?不能!”

裴易脸忽然的热了下。

庄絮发觉怀里的似乎已经不闹腾,战战兢兢的低头,小心翼翼的开口:“休息?”

裴易抬眸冷哼一声,躺到里侧,给她腾了个空位。

庄絮这才松了口气,她觉得她有空的时候该去请教一下那位被禁闭的太上皇,后宫妃嫔他是怎么做到平衡的。

一个“庄秀女”闹腾起来,她差点没命,再多点,那还了得?

庄絮爬上床,安付这才命宫人吹灭大多数灯火,完了,扭头看了眼安静的龙床,心情复杂,皇上怂成这样,他应该高兴对吧?

至少有庄秀女在,皇上不敢去尝试男色。

宫人退了出去,四周安静下来,庄絮看着裴易背影,想到他今日肚子不舒服,不好再靠他身上,只是往他身边凑了凑,刚闭眼,一侧背对着她的裴易眼眸缓缓睁开,望着昏暗床帐,一双杏眸略显空洞,他朱唇微起,淡漠着:“别把我扔她那,一次也不行。”

庄絮一听,心头突然疼了下,连忙将人搂回来,按在怀里:“不扔,不扔,再也不扔!”

裴易这才满意的点了下头,趴在庄絮身上,渐渐睡过去。

奢华宫殿,珍宝堆积,象征着该宫殿主人无人可及的圣宠。

贵妃榻上,女子慵懒靠着,纤纤玉手搭在一旁,由宫女给她涂着鲜红单蔻。

“母妃。”不到四岁的裴易站在一旁,几缕发丝狼狈落下,一身锦衣皆擦破了好几个洞,依稀能看出点血迹来,他抬着头眼巴巴的望着塌上雍容华贵的女子。

谢华睁了下眼眸,上下打量了下他,秀眉轻蹙:“不是跟你说过不要乱跑的吗?怎么还把自己摔成这样?”

裴易仰着脑袋,伸着双手到她眼前,白嫩的手上旧伤未渝,又添新伤,他急着:“不是易儿自己摔的,是十三皇兄他们……”

“好了,别吵母妃,下次自己走路小心点。”谢华打断他的话,重新闭眸,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又将手交给了宫女。

裴易望着塌上女子闭眸休息的模样,手慢慢放下:“哦……”

他走出奢华宫殿,不远处宫女声音传来,他转头。

“皇上又该为他出头,呵斥那几位皇子了吧?”

“小小年纪的,心机真重。”

“连贴身的太监都说他恃宠而骄,不愿意跟着他呢。”

“但皇上这么疼他,估计将来会废了太子殿下,改立他吧?”

“怎么可能,皇后娘娘会让这种事发生?”

“所以你的意思是?”

“嘘。”宫女低声说了什么。

一人忽然惊呼:“难怪娘娘不喜他!一个注定会死的人,浪费太多感情在他身上的确没必要。而且一个弄不好,会让我们全宫人陪葬吧?”

那几个宫女忽然看到他,眼神惊恐如看到瘟神般连忙散了。

小小的人孤零零的站在角落,茫然的望着那几个宫人,又低头看着手上擦伤,血已经不冒了,他抬起手,对着伤口轻呼了下。

“不疼,不疼,易儿不疼。”

“皇上有旨,天鉴批语皇十七子裴易,乃妖星降世,朕念及骨rou至亲,特赐封地荆北,从小吃斋礼佛,以洗罪孽。”

“母妃?”裴易转头,一手轻扯了下一侧袖子,谢华替他收起圣旨,起身:“早点去吧,别惹你父皇不快,好歹没赐死你,你该感激。”

裴易呆呆站着,看着那离开背影,拖地长摆盛开着朵朵牡丹,华贵有余,良久良久的,眼底那点最后的希望也灭了,他道:“好。”

庄絮睡了会,缓缓醒过来,那种心慌又出现了,她睁眼,果不其然的,一侧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人了。

她起身下床,只见窗户开着,女子站倚靠在窗边,仰着头望着外面夜色出神,那样子,好像怎样都所谓,人生没有任何意义,是死是活都可以。

庄絮被他那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吓到了,连忙过去抱住他,两手握上不知放窗边多久了的手。

一阵刺骨冰冷顺着手直达心口,庄絮被冻的打了个哆嗦。

庄絮慌了:“对不起,朕不是故意的,只是看你睡的香,才没带你回来的。”

裴易一转身就看到后头自己的脸一脸慌张,他笑了下,抬手想按她头顶却发现有点高,这么按似乎不太舒服,他皱了下眉:“蹲下来点。”

庄絮不明所以的蹲下。

裴易这才将手按在她脑袋上,揉了两把,眉头松开,神情愉悦了下:“没什么,睡吧。”

庄絮看着好像突然又活过来的裴易松了口气,起身跟着他回去,走了两步嘴角猛的一抽:“庄秀女胆子够大?”

裴易听着后头略微威严的声音,不解扭头:“嗯?”

他自己的脑袋他还不能揉了?

庄絮一手负后,板着张脸,咬了咬牙:“自己不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