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你我本无缘幸好你有钱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4

分卷阅读34

    但很可惜,要是昨晚的话,姜枳可能有百分之几的几率失态。

可经过一晚的调整,她的心理素质已经恢复了最佳状态。

所以姜枳也只是瞧着她们,古怪地笑了笑。

“你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吗,就觉得我和他接吻,是为了钱?”

“不是为了钱,那还能为什么?”

她们讥讽地看着姜枳,觉得她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你们姜家现在最缺的不就是钱吗?”

“我贪图的地方可多了呢,比如他长得帅,又比如他身材好?”

姜枳同样回以微笑,面对她们的嘲讽,她答得不卑不亢。

“他身上吸引人的点太多了,而且,无论是哪一样,都比金钱更吸引我。”

她们听完,又是讥讽一笑。

摆明了是不信姜枳的话。

虽然她们并没有追求何遇的想法,但不得不承认,在她们这个辈分里,何遇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属上等。

而且何遇的那副吊儿郎当,姜枳最看不上的模样,在她们眼里则成了加分点——

说话懒散,不正眼看人,不尊重不同阶级的服务业者。

是不羁,是真性情。

怎么看,何遇都是当晚在场的男人里最英俊的哪个。

姜枳绝对是在逞强,她上哪儿还能找到比何遇更好看的?

除非池彻。

但这个想法刚刚闪现,她们就不可遏制地觉得想笑。

池家是什么位置,池大少又是什么样的神仙人物,能和她在一起?

姜枳自然洞悉了她们的想法,于是她紧接着就提起了何遇。

“至于何遇,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还要提他的名字,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会让你们觉得他抛弃了我,哦……是不是他还没告诉你们那件事?”

姜枳作恍然状。

“他肯定没告诉你们,在国庆节前的周末,何遇就已经向我家里提出要订婚的想法,但因为我不喜欢他,就将他拒绝了。”

“我们没有订婚,更不存在什么抛弃一说,要真论起谁抛弃的谁,那应该是我抛弃的他才对,毕竟是我在两年前先提的分手。”

她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不怕这些回去考据真假。

虽然在夸池彻时,姜枳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但看着眼前的这四个女人脸色越来越难看,姜枳觉得,还挺值。

心中的那股恶心劲儿也没那么明显了。

又因一提起何遇,姜枳就想起那个长得和闺蜜一模一样的阮甜甜,倒胃口至极。

于是说到这里,姜枳还没打算收声。

为了能再踩何遇两脚,她打算将池彻拉出来,再多利用两下。

“我们姜家最近确实困难,你们明白,要是为了钱,我当时就不可能拒绝和何遇订婚。只可惜……他什么都比不过昨天的那个小可爱。”

姜枳幽幽地叹了口气。

“长相比不过就算了、和昨天那个小可爱的腹肌相比,何遇就像是个天天吃不饱饭的病书生。”

“还有其他的一些地方,但为了何遇名声,我就不一一细数了,毕竟都挺隐秘的。”

姜枳说得相当真情实感,几人很难不相信她说的是真话。

“但我想你们这么聪明,略思索一下就能想到。”

终于,在反驳了四人、又这样狠狠踩了何遇两脚后,姜枳总算出气。

既然已经出了气,她便懒得再和这四个女人继续纠缠下去。

于是,连声道别也没。

她撩撩头发,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

哪知刚刚转身,姜枳就僵在了原地。

四个人注意到了姜枳举止的诡异。

好奇地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而后也俱是一怔。

池……池大少?

池大少竟然在门口?

包括姜枳在内,她们都在惊疑不定地想,池彻究竟听到了多少。

唯独邱明露不同,她的心脏忽然狂跳了起来。

因为她看到,那个昨晚她幻想了一整晚笑容是何模样的男人,此刻唇角上勾着些许弧度,似笑非笑地看向这边。

目光灼灼。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不就来了吗QAQ,你们凶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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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第十九天

池彻这一笑,在场某些人看来,是熠熠生辉。

如同夜空中的璀璨星光,照亮了她乌云密布压抑难当的心。

在姜枳看来,则像极了偷到腥的猫。

那眉目舒展的样子,就差亲口说出表情下的潜台词:“我还以为,你真如昨天表现的那样正直,原来只是嘴上随便说说。”

什么‘你要对现在的女朋友负责’,什么‘请不要再纠缠不休’?

实际上,该摸的一样没少摸。

被抓住小辫子的姜枳,脸颊隐隐发烫。

偏又不能解释。

姜枳但凡敢否定,哪怕是否定刚刚夸池彻的任意一个字,就等同于在表明她刚刚所说的一切都是假话。

包括拒绝何遇求婚的这件事,也会变得没有可信度。

权衡轻重,姜枳决定还是闭嘴走人为上策。

以池彻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只有可能是陪富婆用餐,他应该不敢当着众人的面和她搭话。

姜枳起身,压下心中的不适,目不斜视地向外走去。

这里是她一直以来钟情的餐厅,所以从两年前第一次认识池彻起,便每次都带他来用餐。

哪想到,餐厅还是这么个餐厅,小白脸也还是这么个小白脸。

可现今小白脸是来消费的,她则成了服务人员。

“你去哪里。”

可池彻还真就是个胆儿大的,他在姜枳走到面前时,喊住了她。

不搭理也不行,客人和同事都在这里。

连先前允许她入职的马主管,也正向这边走来,看向她和池彻之间的眼神古怪极了。

“工作。”

姜枳简短应付道,视线依旧落在别处,或厅门、或走廊步梯,总之都和身旁的男人无关。

池彻‘嗯’了声:“跟我走。”

姜枳微微诧异,这才舍得分男人一眼。

“这位客人,您是不是没有听清?我刚才说了,现在要去工作。而且我的工作内容只包括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