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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后背上。好硬……清瑶揉了揉鼻子。她知道叔叔虽然看起来身材修长劲瘦,但实则脱下斯文的衬衣后,身上肌rou健硕有致。这还是上次她不小心才看到的,也是像现在这样不小心撞到了鼻子。“瑶瑶。”她抬头:“嗯?”从云城回来,她似乎变得黏人不少。几乎快赶上她小的时候,他走到哪跟到哪。顾谨深站的比她高了两级台阶,这样看下去,她只有小小一只,倒真像是他身后的一个小尾巴。他开口。“叔叔要去书房处理工作。”“哦……”?轻.?吻?恋?.芯?小姑娘的眼里的光芒噗噗暗了下去:“那我不跟着叔叔了。”她刚准备转身下楼,就听见顾谨深说:“要陪叔叔一起工作吗?”清瑶眼里光芒又一簇簇亮起。“要——”-和她之前跑去盛瑞总部找顾谨深一样,顾谨深在办公桌上留了一小块地方给她。顾谨深戴着金边眼镜,目光专注地看着笔记本电脑屏幕,时而敲击键盘。清瑶则安静地坐在他的旁边看书。只是这次她没有再拿什么这种看都看不懂的书,而是拿了一本她喜欢的书看。看书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窗外的雪停了,几只麻雀在枯树枝上停留。顾谨深拉开抽屉拿钢笔,看见抽屉里放着一盒糖果。前段时间秦越去了趟德国,随手带了几盒糖果回来,用来哄他刚上幼儿园的小外甥。顺便还塞了一盒给他:“拿着拿着,拿去给你小侄女吃。”“这糖哄小孩可管用,百试百灵。”顾谨深表面轻嗤,却鬼使神差地让秦越把糖果塞进他的口袋,没有拒绝。后来回到南湾,他就随手放在了书房的抽屉里。一盒糖果放在了清瑶的面前。清瑶从书本中抬起头。“你秦叔叔给的。”糖盒是精致的锡铁盒,里面是粉色的糖果,应该是草莓味的。清瑶看了几秒钟,把糖果盒往前一推。“我不要。”“小孩子才吃糖果呢。”顾谨深掩唇轻笑了下,没再说什么,注意力重新转移到屏幕里的数据上。清瑶继续看书,偏偏这嘉云糖香味诱人,隔着锡铁盒都能闻到。心不在焉地看了会儿书,她忍不住打开盒子吃了一颗糖。浓郁的草莓味瞬间席卷她的味蕾,充斥她的口腔。顾谨深略略一瞥,似笑非笑。“不是说小孩才吃糖果吗。”清瑶咳了下,理直气壮道:“我先做五分钟的小孩。”顾谨深闷笑了声。书房门在这时被推开,顾天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来了。“爸。”顾谨深站起身。顾天成见到清瑶,高兴得不得了:“清瑶回来了啊,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回来了爷爷也能经常看到你了。”“爷爷。”顾天成拍了拍她的手背,喟叹道:“怎么在云城这几天瘦了这么多啊,脸都尖成什么样了……”清瑶摸了摸脸。“爷爷,现在流行小尖脸呢。”顾天成和清瑶坐着聊了好一会儿,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而对顾谨深说:“谨深啊,明天晚上公司里没安排吧?”顾谨深:“暂时没有。”“不管怎么样,你把明天晚上的时间空出来,优优刚回国,明天要来我们家吃晚饭。”清瑶微怔。优优是杨爷爷杨道军的女儿,从小就在国外读书,是珠宝设计师。后来毕业回国,踏入珠宝设计行业。她所设计的作品更是广受业内称赞,但她在事业上升期的时候,却毅然选择了出国深造。清瑶没见过她。她到顾家的时候,杨晗优就已经出国了,只是她经常能在杨爷爷的口中听到关于杨晗优的事情。从只言片语中得知,她是一个很优秀的人。顾天成:“明天如果临时有安排,能推的就推掉。”“好的。”顾天成看见顾谨深的笔记本屏幕亮着,问道:“还有事情没处理完吗?”“嗯,有个募投项目出了点小问题,我重新审核下申报材料。”虽然顾谨深作为集团总裁几乎是全年无休的,但是在年头公司事务不多的时候,也能稍歇几天。只是现在项目出了问题,不得已又要投入工作。顾天成点了点头,只是说:“尽快解决,别耽误明天的晚餐。”顾谨深应声。话锋忽然转到了清瑶身上,顾天成无奈道:“清瑶你这小丫头是不是又粘着你顾叔叔了,你叔叔工作的时候也舍不得撒手。”清瑶脸一热。小声嘀咕:“我可没有不撒手……”顾天成无奈地笑了笑:“玩可以,但别吵着你叔叔工作。”“我才没有玩呢。”清瑶一本正经地解释,“刚才叔叔说肩膀酸,我在这给叔叔按摩呢。”说着,清瑶就屁颠屁颠地跑到顾谨深的身后,像模像样地给他按着肩膀。顾谨深轻哂,倒没戳穿她。“好好好……”顾天成摇了摇头,嘱咐了几句就出去了。肩膀的小手力道很轻,像小猫轻轻挠着,顾谨深往靠背靠了靠,倒有几分享受这个按摩服务。“叔叔。”“嗯。”“为什么爷爷一定要让你陪优优姐吃晚餐啊?”“因为我们和杨伯伯他们家是世交。”“世交就是感情很深的意思吗?”“差不多。”清瑶继续殷勤地按着,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那叔叔和优优姐感情也很深吗?”“不算很深,只在小时候见过。”“哦这样啊。”清瑶握着小拳头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敲,继续旁敲侧击地问:“你们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吗?”“嗯。”清瑶笑容稍稍僵硬了一下,没好气地加重了手下的力道。“我没见过优优姐,是不是很漂亮呀?”“也许吧。”清瑶暗自不爽,停下了按摩的动作,然后开始一声不吭地收拾自己的书。“不按了?”清瑶头也不抬:“不了,手酸。”浑身上下都酸!-淮城的雪越下越大,丝毫没有要停的迹象。经过昨天一夜,这会儿望出去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了。清瑶其实也挺想去外面玩雪的,但是几年前她玩雪之后手上长出了好几个冻疮,涂了药膏也不见好,到最后都发生溃烂了,又疼又痒。那个冬天光顾着养手上的冻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