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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焰顺着他的话道:“就是因为我现在没必要装,所以没做过的事情我干嘛要承认?门派战我没有害过任何人,我只是去找陆承杀罢了!”褚浚扬着一张黝黑的面庞,大笑出声,长卷发都跟着抖动,他几乎有些张狂道:“说这话,你信吗?妖女,无需多言,受死吧!”说着,他已举着那柄降魔刀朝花焰劈砍过来。齐修斯本想拦下,花焰拔剑怒道:“你别动手,我来!”她带着火气,剑下分毫不留情,这些日子为了排遣对陆承杀的想念,除了练剑她也没事可做,没有目标,没有想法,空空荡荡。花焰一剑刺去,倒是褚浚略有些惊讶。他在门派战抓过她的手腕,那时她连内力都没有,更谈不上武艺了,褚浚一向目中无人,唯一当做对手的只有陆承杀,但眼下,他被她攻得一时半刻竟有些难分难解,看不出她剑法是什么路数,只觉得那剑法分外暴力残忍,带着令人心惊的肃杀。花焰心下一片澄空,只凭本能使剑,还在记仇道:“就你武比的时候,打不赢还偷袭是吧。”褚浚:“……?”花焰更怒道:“你还敢忘?武比输了是不是你偷袭的陆承杀?”褚浚几乎有些恍惚:“这关你什么事?”花焰眼底快要喷火了,手底剑法使得更快更凶:“当然有关,陆承杀他……”她顿了顿道,“是我的!”褚浚闻言,却是晒然一笑道:“你这妖女独占欲未免太强,难不成还觉得陆承杀被你害得不够惨,想再踩上两脚。”花焰一惊:“你说什么?”褚浚却突然缄口不言。花焰招招追得更急,道:“你快点说!”褚浚没想到她宛若突然爆发似的,方才还打得难分难解,这一会功夫,他居然有点像被她压制了,这简直匪夷所思,不可想象,他勉力接招,又忍不住道:“你到底练得什么魔功?”花焰阴恻恻道:“你再不说,我真的杀了你。”输给陆承杀也就算了,被一个小姑娘压制简直丢脸至极,褚浚冷道:“你想知道,自己去停剑山庄看不就行了。”花焰是真的想在他身上扎个窟窿,也冷冷道:“褚老二,我要是能去,用得着你说!”褚浚一听这个称呼,脸都有点扭曲了。只觉得这魔教妖女当真可恶至极。花焰最终还是没从褚浚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就连劫走了羽风堂那几车珍贵草药,想象羽曳跳脚的样子,都没能让她觉得开心。她还是没有陆承杀的消息。花焰不再做被陆承杀捅死的噩梦,反而频繁梦到陆承杀一身鲜血,浑身是伤,披头散发,用一种很复杂又忧伤的眼神望着她。她想朝他靠近,给他疗伤。结果他一步步后退,就是不让她接近。花焰急得大喊他的名字,问他怎么了,陆承杀冲她摇了摇头,一步步退到悬崖边上,最后竟还看着她笑了笑,然后从万丈深渊掉了下去,尸骨无存。吓得花焰夜半警醒,骇得满头是汗。就在她几乎忍不住真的去停剑山庄找他的时候,终于在那个小小的传音蛊里听见了陆承杀的声音。他的声音不大,有些模糊,对她说——“我想见你。”花焰鼻腔发酸,脑海里反复回想他说的四个字,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脸颊上冰冷,眼泪已经流到了颌下。她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的回他。“好啊,什么时候,怎么见?”第81章你疯了吗回过神花焰才意识到,他可能只是说想见她,未必真就能见到,然而没想到几日后她再次收到陆承杀的回音,他居然报了一个日期和地点。是当真要跟她见面。花焰恍惚了好一会,觉得分外不真切——他真的找到机会下山和她见面了!晚上花焰根本没睡着,滚来滚去,兴奋劲始终下不去。约定的地点是离停剑山庄不远的一座小城的客栈里。花焰为了能更早收到陆承杀的回音,本就离停剑山庄不远,此去更是提前一天便到了。她精挑细选了好几条裙子,选了条最应季衬她肤色的,那间客栈里栽有桃树,早春已有朵朵粉嫩桃花在枝头绽放,似为整个小城染上一抹艳色。花焰想了想,又特地买了一套桃花的耳坠和钗子,胭脂也选了桃花色的,在唇上轻轻点好,最后小心翼翼地把陆承杀送给她的那只黑木簪子插在鬓边。其实不太般配,但花焰也没打算换。客栈后头是住宿,前面是个茶馆,二楼有雅座。花焰不知道陆承杀什么时候来,便在二楼定了个雅座,不过不愧是停剑山庄附近,周围佩剑会武的倒是不少,一直有人来来往往。花焰因为怕脸太招摇,斗笠又太明显,此次出来戴了张易容面具,准备等见到陆承杀再揭掉。她一早就坐在雅座等着,目不转睛盯着楼下客栈入口。花焰从没觉得自己耐心如此好过。她已经等了一个多月了,除去迷谷镇那不到一日的相处,前后加起来都有小半年了。小时候她总是很急,干什么都很焦躁,没有耐心,恨不得想到什么就去做,她娘难得夸羽曳,说你要是向羽曳那小子学学他的耐心就好了。花焰心道,娘,你看我现在多耐心啊。从一开始的漫长,到逐渐习惯,耐心被一点点磨长,清醒意识到他确实不可能一直陪在她身边。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花焰还曾想过,如果自己不是生在魔教就好了,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他了……可这样想,又未免有些没良心,她从小长大的地方其实待她不错,比停剑山庄待陆承杀可好多了,她不该太贪得无厌。就这么胡思乱想着,等到接近日落时分,她终于看到那一抹玄色的身影,花焰的心口几乎一瞬揪紧。太久未见,花焰有刹那几乎以为是幻觉,陆承杀还是黑衣黑发,长发高束,藏蓝发带飘在他脑后,背后负长剑,冷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花焰想判断他身上到底有没有受伤,但发现他这个人除非是重伤,其他的伤从外表根本看不出来,不过这样至少证明他没有被他外公打个半死,想想,她又觉得有一丝安慰。陆承杀迈步进客栈,视线略一扫,便看到了花焰头上的簪子,陆承杀脚步顿了顿,便拐上了二楼。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花焰总觉得他好像没那么高兴。不过,他们俩现在这个状况,不高兴也是正常的,花焰撇撇嘴想。转瞬,陆承杀已走到了花焰面前,她把他引进里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