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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峰转头问赵城:“赵城,你素来心细,可观察到大王今日这般,是什么原因引起的?”要说起这原因,赵城的心里面啊,还真有那么一个猜测:尚在栖霞别院时,大王打发走了谢鸿云,去了后院一趟后,再回到前院时,整个人的情绪就不大对劲儿了。那个时候,大王脸上的神色虽然也和以往一般冷冰冰的,可那时的冷中,却掺杂着一股阴鸷,大王整个人的周身,也笼罩着一股子蠢蠢欲动的戾气。如此地情绪外露,实在不像大王的为人。由此可见,大王应当真是被人气得狠了,才会连注意收敛自己的情绪一事,都给忘记了……“之前我观察到,大王送走了谢鸿云后,去了一趟后院,再回到前院时,整个人就好像有点儿不对劲了。”说完,赵城凝眸回想了片刻后,才有些迟疑地猜测道:“至于原因,我猜测,可能是因为后院的玉如君。”毕竟,大王当时回后院,见的就是玉如君。“那大王现在往别院赶,莫非,是想杀掉惹怒了他的玉如君?”齐铭得出了结论后,有些纠结,“那我们要不要赶过去阻止大王啊?毕竟到目前为止,大王能够亲近的女子,可就玉如君一人。”“如果大王因为一时怒火,把玉如君给杀了,以后的漫漫长夜,他就得自己一个人孤床冷被,形单影只了。”韩峰抬手,轻轻地敲了齐铭的脑袋一记:“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贫!”“我去吧,你们两继续留在这里。”赵城忽地道。齐铭争道:“还是我去吧。”“都别争了,我去!”话落,看见齐铭和赵城一齐望了过来,韩峰丝毫不觉得有压力,仍旧不疾不徐,有条有理地分析道:“赵城心细,留在这里,若是郑神医那边有了什么情况,也能及时发现,传递给大王。齐铭你性子太直,遇事不懂得委婉,不适合回去劝阻大王,所以,还是我去吧。”“到时候,咱们以烟花为讯,败了,我什么也不放,成了,我就放蓝色的烟花。”韩峰的话有条有理,赵城和齐铭没多做思考,便齐声同意了。.一张黄花梨的翘头矮几上,放着玉蔻离开后,侍女去收拾她的房间时,发现的一个竹青色的香囊。香囊的样式十分普通,其上一片素净,唯一的绣纹,是在香囊圆鼓鼓的肚子的左下方,以时下女子多习的簪花小楷绣着一个“四”字。香囊虽然普通,却看得江铎久久没有动作。之前大王离开别院前,已吩咐他去转告大管事,让其备马车送玉蔻去郡守府。后头,他又听说玉蔻主仆二人正在收拾行李——倒像是大王接受了之前谢世子的提议,同意把玉如君换出去了似的。可是,之前大王在颐安堂的客堂里面接见谢世子时,他和齐铭他们几个虽然不在场,可事后,分明听说谢世子当时是阴着张脸,带着他先前领了过来的美人儿,灰溜溜地离开了别院的啊……那大王不是应该没有应下谢世子的提议么,怎么会,又吩咐他让大管事送玉如君走?江铎实在是有些想不通,不过这既然是大王的意思,他为人臣下的,也没有置喙的余地,应下了后,便照着大王的吩咐办了。然而现在——伸出左手,拿起矮几上的竹青色香囊后,江铎无奈地摇了摇头:“玉如君啊玉如君,你这是给江某我留了一道难题啊!”若大王真是恼狠了她,他帮她把香囊送去给大王的话,大王越发生气之下,说不定便会迁怒于他;可他若是就此隐下这个香囊,也不妥当。日后,大王若是想起了玉如君的好,又把人给从郡守府接回来呢?——拓跋勰吩咐江铎让大管事把玉蔻送去郡守府时,没有细说是给秦柏川,所以江铎以为拓跋勰只是对玉蔻不满意了,要退货。丝毫没有想过,他们大王的女人被送回郡守府了后,此后的日子不是给拓跋勰守着,而是要转入别的男人的后院……“罢了,大王这么多年,难得遇见一个可以亲近的女子,不论她和大王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才会惹得大王如此,他就看在大王的面儿上,姑且帮她这一回好了!”自顾自喃喃了几句后,江铎拿着香囊站起身,大步往自己宴息室的外面走去。……抬步刚迈出了栖霞别院的大门,江铎便听见了一阵哒哒哒的马蹄声。江铎循声望去。不远处,拓跋勰骑着通体雪白的照夜,正风驰电掣地向着别院跑来。照夜是代地第一名驹,全速奔跑起来时,速度非常得快,再加上拓跋勰本就离栖霞别院离得不远了,江铎不过眨了个眼儿的功夫,照夜便驮着拓跋勰到了别院的门口。下了马儿后,拓跋勰顾不得等人过来接过他的爱马照夜,带其去马槽安置,便丢了手里的缰绳,迈着大大的步子,往别院的大门走去。“她人呢?”看见别院大门口站着的江铎后,拓跋勰劈头就问。她?应该是指的玉如君吧?想不到,大王竟然为了玉如君,连竹林那边的事情都暂时丢下了,特意赶了回来——或许,玉如君在大王的心里,也不是全无份量。如此的话……江铎不再犹豫,立时把右手中拿着的一个竹青色香囊,举起奉到了拓跋勰的面前,缓缓回道:“如君已经离开了,不过,她留下了一个香囊,想来,应是留给四公子你的。”香囊?拓跋勰垂下视线,看向江铎手里的香囊。一个“四”字跃然闯入了他的视线。这是要走了,给他留个东西做念想?拓跋勰唇色偏淡的薄唇微微抿紧,他猛地伸出左手,劈手便把竹青色的香囊从江铎的手里,夺了过去。因为心中愠怒,拓跋勰攥着香囊时,手上的力道便有些没控制好,香囊甫一入他的左手,原先被花瓣塞得蓬松了起来的肚子,立时便被他捏得瘪了一大半下去。同时,一股不对劲的触感,亦透过了那一层薄薄的绸布,传到了拓跋勰的掌心。一个圆环形的东西?拓跋勰低下头去,解开香囊的系口后,把右手探了进去。摸出一枚圆环形的白玉坠出来后,拓跋勰一愣:这是,她颈间戴着的平安扣?拓跋勰怔愣间,一匹马儿忽然间从远处疾速跑到了别院门口。控马的大管事一勒缰绳停住马儿,带着他身前坐着的小月下了马儿后,小月立时便跌跌撞撞地朝着别院门口的拓跋勰跑去。奔到了拓跋勰的面前后,小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咚咚咚……”,不怕疼一般,满脸是泪地磕头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