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穿成人鱼后,我嫁给了一条龙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了一下小声开口。

“老公,我发现有一点点爱你了。”

“老公?”

“夫妻间的昵称。”

傅景幽暗的黑眸闪果一抹欣喜,揽住沉鱼的腰肢紧紧抱在怀里,低头在她白皙的额头落下一吻,声音低哑。

“为什么突然这样叫我?”

“简单粗暴的拒绝桃花的方式深得我心。不像你们那个太子招蜂引蝶,都要结婚了也不公布出来,让这些活在幻想中的少女继续为他疯狂。”

傅景;……

眸中的激荡,听到这话霎时冷却。

“呵呵哈哈……”

慕朗低沉的笑声响起,沉鱼闭上嘴一头雾水看去,手肘撞了撞傅景的腰侧。“他怎么又突然笑啊,次数多了怪渗人。”

傅景冷冽的目光扫向慕朗,后者笑声秒停,装傻的抬头看天。

沉鱼无语的回头,向宴会中心扫了眼,发现好几道看过来的视线。手肘撞了撞傅景收回视线。

“好些人盯着这边,我看你今天还是别去了。”

“我已经去查探过了。”沉鱼、傅景同时转头看向他,后者朝四周扫了一圈小声开口。“刚刚我将云家走了一遍,东图和走私犯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东图在云家。”傅景肯定的开口。

“我要找的走私犯也在云家。”慕朗抿了口香槟失笑开口。“这云家比一百年前有趣了。”

“你现在真去不了了。”沉鱼看向走过来的云家主撞撞身旁的男人。

“的确比以前有趣了。”傅景看向云家主,黑眸中滑过一丝冰冷。

“今天这宴会你恐怕脱不了身,我就不在旁边打扰你们秀恩爱了。”慕朗端着高脚杯饶过云家主,从另一方向走进人流之中,没多会身影消失视野中。

女佣端着托盘走来,云家主从上面取下两杯红酒,递了一杯给傅景等他接过,端起自己那一杯抿了一口,和蔼的开口。

“微微从小被我宠坏了,行为偶会有些鲁莽,刚刚的行为还请两位见谅。”

“无碍。”傅景抿了一口红酒,揽住沉鱼的纤腰。“小辈下手略重,云家主不怪罪便是庆幸。”

“不碍事,我家这个小刺头就该得些教训。”说着朝左边招招手,没多会来了个和云薇长得八分像的男人。云家主又笑着对傅景开口。“微微从小最怕云青,让他陪在你们身边,微微找上门必不敢再跟你动手。”

傅景垂下眼睑,遮住一闪而逝的冷光。面上一如既往的平静,点头同意。

云家主脸上的笑容灿烂了几分,将视线转移沉鱼身上。“听说小雌崽喜欢吃嫩rou,我今天特意让后厨多做了些。”

沉鱼没想到,她爱吃rou这点事情都被云家主给知道,还安排的这么周到,怔楞一下才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真诚了几分。

“谢谢云家主,劳你惦记真是小辈的福分。”

“哈哈哈……小雌崽这嘴就是甜。”话落,云家主拍拍云青的肩,笑着向傅景开口。“好好玩,我先去招待其他客人。”

云家主离开后,三人之间陷入一阵尴尬的沉默。

沉鱼悄悄瞟了眼笑容满面的云青,收回视线悄悄伸手掐向傅景的腰。

“饿了?我们去用餐区。”傅景揉揉沉鱼的头,对着云青点头。“麻烦云少。”

“傅将军别嫌我碍眼就成。”

两人客套一番,傅景揽着沉鱼的腰走进用餐区,从嫩rou到水果,点心到酒水,整个宴会过程他都陪着沉鱼在吃吃吃。

宴会到尾声,沉鱼撑着圆鼓鼓的肚子坐在角落的椅子上休息,一直跟在两人的云青却没乐踪影。

沉鱼挑眉看向傅景。“宴会还没有结束,那个云青怎么走了。”

“威胁消除,自然走了。”

沉鱼看着傅景那眸中的讽笑,耸耸肩继续靠在椅子上当一条吃撑的咸鱼。

寿宴后的两天,前来祝寿的客人陆续离开,慕朗也在第二天和傅景告辞后登上星舰离开。

到最后就剩下沉鱼和来自前线边防星球的两家人没走。

***

银色的月光照在大床,沉鱼紧闭双眼沐浴在月色之中,不知道梦到什么眉梢微微皱起,缓缓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迷蒙的双眼缓缓清醒,她偏头看向左侧,床铺空荡荡原本睡在身畔的男人不见踪影,伸手摸进薄被,冰冰凉凉没有温度。

坐起身疑惑朝卧室环视一圈,下床穿上拖鞋在月光的照亮下踢踢踏踏走进客厅。昏暗的房间空无一人。

揉揉酸涩的眼睛走到阳台,黑暗的夜空一轮弯月已经挂在西方的边缘,过不久便要落山。

沉鱼不用猜便知道,那个男人又去夜探云家了。

在阳台站了会走回客厅,啪嗒……清脆的撞击声响起,红钻在月光下闪着亮眼的红光。沉鱼弯腰捡起傅景送的手链,发现链子从中间断了。随意将扔到茶几上,走到沙发边躺下。

打个哈欠闭上眼,阳台上传来轻微的动静,沉鱼蹭的坐起身一转头看到傅景从栏杆外攀爬进来。

沉鱼小跑上前,伸手擦拭傅景额间细密的汗珠。

“找到东图没?”

“有眉目了。”

“那我们明天就可以带着他离开云家了?”想到东图那王八蛋,沉鱼眼睛就冒起火花。

“我们不能直接冲进云家拿人。”

“那怎么办?”

“他总要出云摩星,我们回去在想办法。”

“行。”沉鱼打了个哈欠,扫了眼窗外黑暗的夜空,拉着傅景的走进卧室。“等我们睡醒就去干大事。”

***

天色大亮,两人走出客房前往主楼告辞,路程走到一半傅景突然顿住脚步。

“怎么了?”

“手链呢?”

傅景视线凝视着纤细的手腕,沉鱼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啊了一声拍了拍脑门。

“昨晚链子突然断了,我就给放在了茶几上,走的时候忘拿了。”

傅景沉默不语,直直凝视沉鱼。

“我真不是故意,我现在就去拿。”

受不了傅景在冰冷质问的眼神,沉鱼转身向回跑。气喘吁吁走进客房额间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