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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杀不死,要你何用?”对上他阴冷的眼眸,虬婴骇极,身子抖如筛糠,跪地求饶:“魔尊息怒,属下虽然没能杀了闻人缙,但闻人缙身受重伤,既然他到现在都没醒,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听到他这么说,容祁语气缓和些许,只是声音依旧冰冷,“你确定?”虬婴忙不迭点头,“属下敢以人头担保。”“你上次也说,敢以项上人头作保,闻人缙跌落陨凤崖绝无生还可能。”可结果呢,还是让他活着回来了。虬婴额头虚汗遍布,“属下,属下也没想到,魔神诅咒居然没有杀了闻人缙。”这在此前是从未有过的。到底是魔神诅咒出了什么问题,还是闻人缙身上有什么秘密,虬婴不得而知。容祁眸光颤动,他知道原因,但他没那个兴致解释给虬婴听。他沉声问:“闻人缙多久会死?”虬婴回想起那日的情形,想了想说道:“应该活不到下个月,属下听弓玉和她说起过,确认闻承油尽灯枯,再也醒不过来了。而且,他们似乎对闻承的死活不甚在意。”说完,他大着胆子抬眸,偷偷看了眼容祁的神情。闻人缙一死,魔尊自身明明也会遭受重创。可他听到这个消息,居然颇为满意。静默片刻,虬婴听到一句命令——“你带人返回魔域。”听他这么说,虬婴就知道,魔尊这是打算继续留在那个猫妖身边了。到底是为什么呢?虬婴想不通。“可是魔尊,若是属下回去,便无法监听弓玉了。”“不需要了。”如今闻人缙昏迷不醒,活着也只是等死罢了。而裴苏苏经过上次验魂术,也已经彻底打消了对他的怀疑,完全没有再让虬婴继续监听下去的必要。“是。”虬婴领着人,老老实实地渡过死梦河离开。他们走后,容祁摘下面具,脸色苍白如纸,唇白无血色。朝着裴苏苏离开的方向,刚走出去两步,他便觉胸中气血翻涌,猛地吐出一口鲜血。容祁扶着树干,眼前发黑,手指渐渐蜷缩。他低垂着头,暗自调息许久,才有力气抬手,大拇指拭去唇边血迹,重新抬步离开。原地留下两根染血的手指,被一团魔气化为灰烬。*裴苏苏拿着神元骨,用最快的速度来到闻人缙所在的院子。步仇正用自己的力量吊住闻人缙的生机,只是他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看到裴苏苏出来,他忙问:“拿到了吗?”“嗯。”裴苏苏来不及多言,拉开闻人缙胸前的衣襟,将神元骨放上去。随后她双手结印,帮助闻人缙炼化这枚魔气精纯的神元骨。步仇这才收回自己的妖力,服下补充妖力的丹药,气色好转不少。待裴苏苏收回手,步仇才问出自己的疑惑:“容祁居然真的送来了羊士的神元骨,他可有提什么要求?”裴苏苏帮闻人缙盖上被子,看向步仇,摇了摇头,“没有,只带走了虬婴。”“一个虬婴,值得他用神元骨来换?”“不知,他还说羊士的所作所为,不是他的吩咐,与魔域无关,不知道真假。”“为何特意说这个?”步仇觉得奇怪。以外界对魔尊的传言,他根本不像是会在意他人看法的人。就算被误会,他也绝不会放在心上,主动解释完全不像他的风格。他特意说这么一句话,就像是,担心与谁为敌似的。裴苏苏说道:“或许,羊士惹恼了他,所以才会被他取了神元骨。”可不知为何,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容祁那日拿着拨浪鼓摇的模样。他不刻意去学闻人缙的时候,笑容总是会带着单纯的稚气,宛若孩童。一个活了几万年的人,居然会有那么干净的笑容,实在让人难以置信。容祁到底是怎样一个人?“苏苏,他醒了。”步仇的声音,打断了裴苏苏的思绪。她朝床上看去,对上熟悉的温润眼神,心中涌上酸涩,眼泪顿时扑簌落下。“师尊。”裴苏苏哭着扑进闻人缙怀里。作者有话要说: bgm响起来,正文的正文真正开始感谢小可爱们的支持吖,桃桃子会努力更新哒~~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阴红鸾、糖er、黛清、嗯。、千家小千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奶油莓莓9瓶;小小懿二伞7瓶;韩云溪陵砂6瓶;糖er、千家小千5瓶;哦豁ing4瓶;白滟子3瓶;☆、试探裴苏苏趴在闻人缙胸前,念及他才刚苏醒,身子虚弱,只是虚靠着,没敢真的将重量压在他身上。听到熟悉的称呼,闻人缙心尖像是被狠狠扎了一下,立刻就涌上酸涩。虚弱地抬起手臂,轻轻揽在她背后,“苏苏。”嗓音不似从前的明朗清润,反倒嘶哑模糊,宛如破了洞的风箱。听出声音中饱含的风霜,裴苏苏的眼泪流得更凶,打湿他颈间的衣服。她抱住闻人缙的脖子,啜泣着,断断续续地说道:“对不起,我没有早点认出来你,让你吃了这么多苦。”原来第一次见面时,他们之间就已经有了感应。如果那个时候她没有被容祁干扰迷惑,早些知道真相,好好护着闻人缙,他便不用遭受后来这场栽秧。“不怪你。”闻人缙目光清明温和,艰涩开口。他艰难地抬起左手,想要拭去她眼角的泪。见他手臂颤抖,裴苏苏主动抱住他的胳膊,将脸贴上去,眼睫眨了眨,悬挂的晶莹泪珠滚落而下,桃花眸哭得红肿,正目不转睛地望着他。想到自己才离开一年,可在她心中,他已失踪了足足百年。闻人缙眼眶发酸,用尽所有力气握住她的手,苦涩和心疼在心底蔓延开,“你受苦了。”“我哪里苦,受苦的是你才对。现在我都知道了,你会变成这样全都是容祁害的。他是魔尊,却伪装成你来骗我。对不起,师尊,我太笨了,连是不是你都分辨不出来,还跟害你的仇人相处那么久。”哽咽着提起这件事,裴苏苏几乎崩溃。她回握住闻人缙的大手,闭眼抵在自己额间,用力抿着唇,却还是有压抑不住的哭声溢出来,哭得脸颊和鼻尖都泛起红。闻人缙连声说:“不怪你,不怪你。”说得太急,他忍不住轻咳起来。裴苏苏连忙轻拍他的胸口,帮他顺气。闻人缙眸光微动,想起什么,左手从裴苏苏手里抽出来,伸向法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