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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找我干什么?”“道歉呀。”虞姚垂着长长的睫毛,指尖的力道放得很轻,“我在国外一直都记着,江城还有人在等着我呢。”她低着头,反复在他掌心写着“对不起”,“有人在等我的一句道歉,我都记得的。”“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做错了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抽了抽鼻子,把眼底的酸意逼了回去,“这句‘对不起’是我欠你的,你要不要我还?”当年她答应过他的事没做到,这是她的错,她必须得认。之后他母亲去世,最该陪在他身边的时候她却缺席,她也一直铭记于心。所以他这么多年不肯原谅她,她也没有什么怨言,只希望能和他和好如初。时光弥补不了的东西,就用真心来补。她总会让他看到自己对待这段友情的真心的。“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骆廷之猛地一下抽回了发烫的掌心,嗓子有点哑。他其实早就后悔了。可他连道歉都找不到人影。“其实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他刚过了变声期,仔细听还能听到一点公鸭嗓,粗糙的质感之下,难得流露出一点后悔和脆弱,“我当时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怎么就真舍得不理你了。”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七年呢。她要是再和他冷战七年,他还不如干脆疯掉来得痛快。“那你还生我的气吗?”虞姚像小时候一样抱住他的胳膊,扬头看着他,“我以后再也不放你鸽子了,我发誓!”骆廷之不知想起了什么,脸色一绿:哪、哪种发誓,竖一根中指的那种发誓吗?虞姚同学十分诚恳地摇了摇中指。“等等!等一下!”骆廷之忽然一愣,握住了她的中指,“放我鸽子?你什么时候放我鸽子了?”虞姚比他还茫然,“你不是因为我七年前放你鸽子才和我冷战的吗?”“不是啊!”骆廷之眼神格外震惊,“我是那种为一点小事斤斤计较的人吗!”虞姚:你是,你就是!不然和她冷战了七年的人到底是谁?!“不是,我和你生气是因为你一回来就请姓常的吃饭啊!”骆廷之急了,赶紧给自己的形象打补丁,“你明知道我和他水火不容,还在家里请他吃饭,我能不生气吗!”和他关系最好的虞姚姚就这么背叛了他,背叛了他们之间的革命友谊,他生几天气不是很正常的吗!虞姚找错了重点,“我在家里请他吃饭所以你生气,那我下次在外面请他吃饭?”骆廷之:不是!他不是这个意思!为什么一定要请那个混蛋吃饭!!!看他又急又气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模样,虞姚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良心,努力给他解释,“如果是因为这件事,那我可就太冤枉了,我才没请他吃过饭。”“我亲眼看到的,你又骗我!”虞姚敲敲脑袋,勉强回忆了起来,“你说四年级你们两个打架那次吗?”骆廷之重重点头,又连忙摇头,“打架的事不是我故意挑衅,是他先骂我的!”“他骂你什么?”“他骂我有娘生没娘养,说我没礼貌没教养,怪不得没人愿意喜欢我。”那个时候,他母亲去世,父亲一向粗线条,还从外头领了个女人回来,领的女人还和他有过节,他能不生气吗?何况,何况那个时候,虞姚也离开了,再也没人能让他控制自己的脾气。没想到就爆发了那么一次,正好就让她给撞见了。撞见就撞见吧,他还被爷爷关了禁闭。这种事想起来都觉得丢脸,偏偏他一跑出来就看见他们两个面对面吃饭!骆廷之想起来这事就觉得胸口要炸!第49章虞姚若有所思,“那天不是我请他吃饭,是我妈知道你们家的事,想要见见那对母子,要不是因为担心你,我才不关心什么常西顾常北顾呢。”“真的?”骆廷之听见这话,多年的郁气总算是消散了不少,又有点意难平,“我还以为你挺喜欢那种男生的。”虞姚横了他一眼,“哪种男生?心机深重只做表面功夫的两面派?”说完这话,她自己先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她这话仿佛骂了她自己!“我和他可不一样。”虞姚哼了一声,“你说对不对?”“对对对,你比他好看!”说了实话的骆廷之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挨了一记冷眼。“你的意思是,我除了好看没有别的优点了吗?”虞姚鼓着嘴巴,佯作生气,“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形象吗?”“什么?难道你除了特别好看还有别的优点吗?那也太厉害了吧!”那他可得把人看好了,要不然这么优秀的虞姚姚被别人抓走了可怎么办!虞姚被他夸张的表情逗得弯起了眼睛。天色渐晚,她先带他回了家,找出一件新的T恤丢给他,让他换了半湿的鞋袜,又推着他去洗澡。再一次站在这间熟悉的浴室里,骆廷之感慨万千。他第一次站在这间浴室里的时候,在想什么来着?四岁的虞姚姚让五岁的骆大宝吃了一个闷亏,他无数次想要从她身上找回来,又无数次被自己的舍不得打倒。明明想要看她掉眼泪,偏偏她一掉眼泪,无论真假,最先心疼的还是他。骆廷之抹了一把沾满了水汽的镜面,干脆地脱掉了衣服。哗啦啦的水声响了起来,站在门外的虞姚倚在墙上,两只手对着发烫的双颊扇了扇风。“这些年,你为什么不肯联系我?”她在门外轻声问道。这种矫情的话,她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的。追根究底有什么意思,总归她现在已经重新站在他身边了,而那些原因和过往,完全可以被心照不宣的两个人藏在时光深处,再也没必要提起,不是吗?可她心中还是有某种情绪在作祟,在她的理智没来得及阻止的时候,探究的话已经出了口。他不会听到的吧。隔着一堵墙和纷杂的水声,就算听到了又怎么样,他一样可以选择不回答。可是,浴室里的水声一瞬间停了下来。刚刚度过变声期的少年嗓音已经在逐渐向着成年男人靠拢,有些沙哑,还带着点模糊的水汽,轻轻缠上她的耳朵。“……我初一那年去找过你。”他不是不肯与她联系。他去找过她的,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在他再也压抑不住思念的时候。这些年,随着母亲离世,父亲对他的关注越来越少,爷爷的注意力也被另一个人分去了不少,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