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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芷摆了摆手:“我就不去了,昨夜许是择席,没有睡好,今儿一天都不精神,方才又磕了那许多的头,我有些累,想回禅房去休息。”宋莹无奈的点头:“那二jiejie先回去吧,我同宁jiejie出去走走。”宋芷叮嘱道:“这寒山寺咱们是来惯了的,就去往常去的地方便好,可别走太远,”颇有一副jiejie的派头。宋莹自然是满口的答应,然后拉起顾初宁的手就往外走。不一会儿便走的远了,顾初宁是第一次来寒山寺,也不知道哪里是哪里,因而问道:“不知莹meimei想要去哪里。”宋莹看着她:“往常我来的时候都是在后院活动,顶远了也不过是在前殿礼佛,这回我想走远了看看。”顾初宁停下脚步:“咱们还是不要走远的好,虽说这寺里安全的很,但若是走远了回去晚了也不好。”宋莹晃了晃顾初宁的手:“去的不远,这些年一直听着晨钟暮鼓,却总也没见过钟楼,今日我想去看一看,钟楼就在山门旁边,你就陪我去吧。”在山门那里……着实是有些远,但顾初宁也不好拒绝,因此只能随着宋莹往钟楼走。寒山寺很大,山门离的也远,故而顾初宁和宋莹走了好半晌才到了钟楼。钟楼是寺庙内悬挂梵钟的楼宇,建造的颇为气派,宋莹见了也很满意:“总算是叫我瞧见过一回了,往日里她们都嫌远不陪我来。”宋莹见识完了钟楼心满意足,她想起方才求签时的无签,颇为神秘的同顾初宁说:“今日你抽了个无签,虽然祖母说无碍,左不过不是灵签,我却听旁人说这不是个好兆头,拢共也没多少人抽到无签,莫不是以后有什么危险?”顾初宁当真是无奈:“莹meimei怕是想多了。”宋莹瞪圆了眼睛:“我可不是胡说,我听丫鬟说有人抽到了无签后很不安生,我这是在劝诫你呢,你以后要当心,”一派认真的样子。不过顾初宁倒是想起了那解签和尚说的,“万法皆空,因果不空,”这又是什么意思呢,她只知道万法皆空,因为万法都是因缘生。而因果不空,也是因为万法因缘生。唉,如此复杂,顾初宁叹了口气。宋莹却转了个话头:“前些日子你不是受伤颇为严重,我听说表哥还抱你了呢,”她话语中不无羡慕之意。宋莹嘟了嘟嘴:“这话可都是证据确凿的,你是不是中意表哥,先前你就摔在他身上。”顾初宁没想到宋莹还记着这个事,她有些无奈:“我说没有,你相信吗。”宋莹听了更加生气,她跺了跺脚:“别以为你生的好看表哥就喜欢你,”她说完就领着丫鬟走了。顾初宁呆在原地,宋莹的性子……珊瑚有些不忿:“这四姑娘也太不会说话了,就仗着姑娘的身份不好,怎么不见她和府里其他的姑娘这般说话。”顾初宁叹气:“宋莹她心肠倒是不坏,就是说话太直了些,”一看着便是被娇养长大。珊瑚犹有些气愤,忽然这时候暮鼓响起,钟声长鸣,悠悠的钟鼓声传遍山野,暮色将临,地上投下了长长的光影。珊瑚看着顾初宁:“奴婢虽没读过什么书,却也知道这晨钟暮鼓的意思,”珊瑚顿了顿又继续道:“时光易逝,令人警醒。”顾初宁弯了眉眼:“没想到咱们珊瑚懂的还许多,”她肃了肃嗓子又道:“都说晨钟暮鼓,你若是个男子,我就拿个梆子镇日在你耳边敲,也好叫你去读书科考,将来娶一个美娇娘,”她说完欢快地笑了起来。而钟楼树后的陆远浑身一震,他呆呆地看着顾初宁。曾几何时,妧妧也这般同他说过:“快些起来读书,若不然我就拿个梆子镇日在你耳边敲,叫你去读书科考,将来娶一个美娇娘。”陆远似乎又看到当年那个弯了眉眼的人,这番话连字词都未改动过,太像了,实在是像极了她。陆远心底忽然浮起一个念头,是她回来了。都说人死不能复生,可如果能呢……23.入v三合一群山巍峨,钟鼓长鸣,夕阳在地上投下了长长的光影。顾初宁穿着一身月笼沙的襟子,侧过头对珊瑚如是说道,然后微微笑了起来,光影拢在她的脸上,面容有些模糊,可那动作神态却像极了她。陆远的手攥成了拳,他与她朝夕相伴四年,最是熟悉不过。他想起初见时顾初宁就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会做那独一无二的吉祥结,她今日还说出了这一般无二的话,这一切都太过相似。陆远的心跳个不停,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念头,如果顾初宁就是她……这样一切都解释的通了,陆远想到了这一关窍以后忽然不敢走上前去,多年朝思暮想忽然成真,他犹如在梦中。顾初宁看了看天色:“咱们往禅房处走吧,过一会儿就要用斋饭了。”珊瑚点点头:“姑娘说的有理,可不能让老夫人等咱们,咱们这就回去吧。”顾初宁说完就要择路往禅房走,可还没等她抬步,前面忽然多了一道人影,那人走的极快,几乎是瞬间就到了她的面前。陆远,是陆远,顾初宁抬眼看着他,他今日穿了玄青色的衣袍,面容俊秀,可脸上的神情却很是震惊,像是忽然发现了什么秘密一般,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她。顾初宁见他这幅模样很是不解,还没等她说话,陆远就轻声道:“妧妧……”声音里那样的怀念,还带着一丝委屈。妧妧,顾初宁的心忽然跳的极快,这句妧妧像极了以前他叫她的时的情景,他有段时日喜欢读些话本子,总是不正经读书,她见了很是生气,他就那样委屈的叫她妧妧,她几乎是瞬间就想起了他以前言笑晏晏的模样,顾初宁有些恍惚,仿佛置身于以往,她下意识的就应了一声“嗯”。顾初宁这声回应虽然轻如呢喃,可落在陆远的耳朵里却犹如一道惊雷一般,能这样自然地回应,除非这就是她的名字。陆远心中一阵狂喜,是她,真的是她,他忍不住就抱住了顾初宁,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妧妧,我就知道是你。”顾初宁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