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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成功从孟括那里套路到了一点儿关于希望之光的消息。孟括信息回得很快。短信的内容言简意赅,仿佛是多一个字都不想说——【傅希,特警军官,身高191,长相一般,性格一般,单身。】【隶属特警大队地址:*****。】“……”扶桑抽了抽嘴角,成功从这一件事中,看出了男人的妒忌心是有多重。反正长相一般,她是不信。性格嘛,那就另说。只是,“单身”和“身高191”这两项指标,就已经足够让她垂涎,扶桑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两圈,口干舌燥地舔了舔下唇。据说,个子很高的男人在那方面都很不错,尤其是军人。扶桑快速滚下床,趿拉上拖鞋,去洗手间扒光衣服,冲了个澡。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她柔软的弧度慢慢滑下,再“啪嗒”一声,落至脚跟。guntang的水温,把她莹白的肌肤,洗得浮上了点点粉红。细细碎碎的一阵动静后,扶桑扯过一旁的毛巾,围在身上,单手撑在盥洗台的一侧,俯低身子,对着光洁的镜子,慢吞吞地描眉,化了个淡妆。才回到卧室,换上衣服,拿起平日里惯用的包包,准备下楼。临下楼前,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拉开包包的拉链,伸手进去翻找。没找到!她抓了抓头发,在卧室客厅内四处游走,眼神四处乱飘,竟连一丁点儿影子都没见着。奇怪!?她的车钥匙呢!?扶桑蹙了蹙眉,一种不好的预感隐隐而来。可是,静下心来想想,又觉得不可能,人家是警察,拿你车干嘛?不应该啊……她没得罪过他吧?是昨晚做了什么掉尊严的事吗!!!扶桑又在家里为了车钥匙耗了十分钟,就在她濒临绝望之际,她突发奇想,快步奔下楼,在四周找了找,又去小区停车场转了一圈。还是一无所获。这是什么玄幻的事情啊!!!她的小喵喵呢!?她前几天精心挑选,犹豫了足足一个星期才狠下心来买的白色波斯喵哪去了!!!扶桑耷下嘴角,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兴许是人家傅警官送她回家太晚,叫不到计程车回警队,借用了她的车呢。她淡定地叫了辆计程车,跟师傅报了个地址,直往警队而去。作者有话要说:傅警官:什么白色波斯猫?我就偷了车,没偷猫。(白色波斯猫(= ̄ω ̄=)就是那辆白色小轿车啊,我发现有人看不懂~解释一下(捂脸第5章05扶桑赶到特警营地时,已经过了中午十二点。烈日当空,浅橘色的暖阳,静静地洒在脚下的柏油路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芒。一大早起来,啥也没吃的她,肚子饿得嗷嗷叫。虽然很饿,但当务之急是先进去问问傅警官,有没有拿走她的车。若没有,报警是必须的。扶桑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爸爸又是特警出身,她很懂在警队找人的流程。先去门卫处登记一下,说明情况,再由门卫室的值岗军人大叔口头简述一遍营地内的各大楼方位,扶桑记了个大概,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表示大概懂了。然后,按着大叔给出的路线,去了队里的cao练场,他还说现在这个点,不在cao练场肯定在饭堂寝室。若是cao练场和饭堂都不见人影,就去寝室大楼前,问问值岗的战士。其实,扶桑有点儿怕踏入这里,没记错的话,爸爸以前也是隶属于这个分区的警队。只是十年过去,政府越来越重视特警战士的培养和发展,给他们的营地挪了个窝。不然,扶桑不敢想。如果她迈入的营地跟十年前一模一样,熟悉到连那条手臂曾经摆放的位置都一清二楚,她简直要崩溃掉了。大概走了一段路,拐个弯,视线开阔起来——扶桑清楚地看见cao练场中有一堆战士在训练跑步,一边吼着军歌,一边汗涔涔地围着训练场在慢跑。穿着短袖的军绿色迷彩上衣和长裤,个个剪着寸头,流畅的手臂肌rou从小臂开始延伸,一直没入短袖的袖管里。扶桑只瞄了一眼,就迅速挪开。因为她已经看见了那八位惨兮兮跑步跑得几乎快要虚脱的战士旁边,有一道墨绿色的宽阔身影。他双手撑杆,做着引体,手臂稍稍用力,上身抬起,下巴高过了单杠。汗水模糊了他的视线,心里默默数着数字:“……97、98……”刚好做到第100个时候,姑娘踩着高跟鞋,颇为不好意思地走到他的跟前,仰头看他。声音小小,一不仔细就听不清了。似乎是说了一句:“傅警官。”扶桑不知道怎么称呼他,想来想去,想了好几遍,才磕磕绊绊地开口。傅希松开手掌,跳下来。有点儿意想不到他们重逢后,清醒的正式的第一次见面竟然是这样的场景。军人很糙,扶桑是知道的。可当傅希揪起他深绿色的上衣衣摆,露出小腹上纹理清晰紧绷的肌rou线条,来擦汗时,她还是臭不要脸地脸红了一瞬。天气太热,口有点儿渴。她不经意地舔了舔下唇。高跟鞋的鞋尖在地上蹭来蹭去。莫名觉得荷尔蒙气息很浓啊。擦完汗,整理好自己后,傅希抬脚,往前走了两步,走到扶桑的跟前。居高临下地瞥她一眼,盯着她过分乖巧的脸蛋,挑了挑眉。明知道她今天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还故作淡定地单手撑腰,歪头“嗯?”一声。装着逼儿地问:“来找我什么事?”男人慵慵懒懒的模样,让扶桑更不好意思。她咽了咽嗓子,在心里组织一下语言,在想怎么样委婉地去问,才能不让人家觉得有人误会了他是一个偷车贼,导致心里不舒服。“嗯,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昨天晚上是您把我送回家的吗?”您,尊称。傅希点点头:“没错,是我,怎么了?”某不知名被耍小白兔紧张地抠了抠指尖,在脑海中组织了无数遍语言,十分贴心地为他着想,生怕一个不小心,说出来的话被他以为‘她认为他偷了她的车。’“那你走的时候,我的车还在吗?有没有发现它有什么异常?例如,消失不见了?”傅希指腹摩挲了一下鼻尖,像是很认真地回忆了一下,说:“还在。”扶桑“哦”了一声,低呼:“那车钥匙呢!对,车钥匙你还记得放在哪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