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温柔沦陷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2

分卷阅读142

    子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围绕着桑酒严谟和古莎的几条热搜也瞬间爆了。

#严谟承认桑酒是他的理想型#

#严谟古莎已成过眼云烟,严谟公开表白桑酒#

网友点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本并不是严谟向桑酒表白,而是在公开场合中明确表达了对桑酒的欣赏。

之前,严谟也在公共场所对古莎表示过欣赏,后来古莎成为了他唯一公布的一段恋情。

难道桑酒会成为严谟下一任公开的女友吗?

网友纷纷热议。

“呜呜呜,我还期待他们会有一天官宣和好呢,我的美梦破碎了。”

“桑酒和古莎不和,又能攀上严谟,哪来这么大的本事啊,这不会只是变相的一次新剧炒作吧?”

严谟出道多年,粉丝数难以想象,其中不少人反对,但也有不少网友帮桑酒说话。

“炒作的可能性有,但是我看了严谟的采访,我作为他的粉丝,我都能看出他是真的对桑酒感兴趣。”

“是严谟亲手拆了当年的cp,关桑酒什么事,古莎和严谟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我劝某些粉丝别太执着。”

“公开表白什么的,反正我还觉得挺甜的。”

-

开播成绩非常好,收视率也在节节高升,有望成为年度第一大剧。

导演自掏腰包,办了个庆功宴,主要演员和工作人员都会到场。这场聚会,来的都是熟人,大家一起说说笑笑。

桑酒接到通知后,没刻意打扮,随意挑了件平时穿的衣服就去了。

酒席开始前,他们拍了张大合照,在官方微博上发布,人人面带笑意,气氛融洽,好不热闹。

因为是私人聚会,桑酒也没带助理。

导演兴致正高,灌了几杯酒下肚,推心置腹,把在场的演员们都夸了个遍。

宗遇古莎谦虚得很,连连摆手,什么夸奖都不接。

“桑酒。”导演吹了一排,轮到吹桑酒了,“虽然你刚入行,但是看你这拍戏的劲儿,我就知道你是好苗子。”

桑酒一本正经地收了这赞扬:“谢谢导演,我也觉得。”

她这语气听上去不像是在开玩笑,宗遇没忍住,扯扯嘴角。

桑大小姐平日里受惯了追捧,态度端的是理所当然。

这边提到了桑酒,另一桌的人就想起了最近严谟那新闻。

知道桑酒背景的人没几个,他们也只了解她刚出道的时候,泼严谟红酒的事情。

现在电视剧一播,严谟的好意倒是表达得勤快。

严谟的话听起来是欣赏桑酒,但是两个人毫无利益关系,他怎么就三番两次主动cue她?

因为严影帝的前女友古莎在,大家也不好开口问。再联想到之前,古莎对桑酒态度的转变,难免会有人猜测桑酒的来历。

无论桑酒有没有背景,她这样的资质,前途无量是肯定的了。

桑酒多少次被网友攻击,又成功翻身,她的未来,已经初见端倪。

饭桌上,时不时有人从隔壁桌跑过来,来敬这个未来小花。

桑酒也不能一直拒绝,她还是象征性地喝了好几杯,可谁也没料到桑酒的酒量能差到这个地步。

幸亏桑酒开始本能地拒绝了接下来的敬酒,不然她醉得更厉害。

桑酒喝醉了,话变少了很多,别人跟她说话的时候,她才安静地对别人笑一笑,其余的时间就只是坐在那里安静地发呆。

导演看了桑酒几眼,也难以置信;“桑酒这酒量不太行啊,才喝了几杯酒,怎么就醉了呢?”

况且今天桑酒的助理没来,那之后送桑酒回家的人选就犯了难。

“要不要找人先送桑酒回家?”

导演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找温季瓷,可在场的人都不知道桑酒的身份呢,他要是贸贸然地说出来……

一时之间,导演犹豫了。

原本宗遇想说自己知道她家的地址,可又担心说出口时会引起别人误会,百般考量下,他也没有说话,而是想着怎么联系上温季瓷。

导演准备等其他人都走了之后,再私底下联系上温季瓷,把桑酒带回家去。没想到古莎突然开了口。

“我知道桑酒住在哪里,要不我送桑酒回家吧?”这话只对了一半,古莎是想趁机送桑酒回家,但是她却根本不知道桑酒住在什么地方。

古莎找人调查了温季瓷的住址,可都没能找到。

既然桑酒是温季瓷的meimei,那么两人一定住在一起,只要她给温季瓷打了电话,他怎么可能不会亲自过来。

导演也是一怔,他甚至多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难道桑酒和古莎关系真的好到这个地步,桑酒连自己是温家人的事情都告诉她了?

而且严谟还多次在公开场合维护桑酒,打古莎的脸,按照古莎的性格,能这么忍气吞声,他怎么觉得哪里不太对呢。

古莎到底做了这么多年的演员,她神色丝毫未变,而是站起身,往桑酒的方向走。

“我和桑酒算是朋友,她自然都告诉我了。”

桑酒安静地任由别人把她拉着,站起了身。连古莎故意上前,走到她的身边牵住了她,桑酒都没意识到。

如果换做是神志清醒的桑酒,一定不会允许这个试图撬她墙角的人扶着她走。

在不远处的包厢里,温季瓷和宋佑正在和新签好合同的开发商见面,洽谈事宜进行得很顺利,宾主尽欢。

前段时间宋佑不小心的疏忽也被完全弥补。

“温总,期望我们之后的合作也能顺利。”

那人笑着开口,温季瓷也朝他点了点头。

合作已经达成,温季瓷也没准备久留,那人知道温季瓷的脾气,非常识相地提出离开。

温季瓷一行人走出了房间。

走廊的另一端似乎有些喧闹,和他们一样,也有一群人从包厢走出。

由于过于吵闹,温季瓷不自觉地皱了皱眉,锐利的眉峰拢起,他随意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瞥了一眼。

包厢前有好些人,正准备散场。

杂乱的人群中,温季瓷一眼就认出了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