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你尽管吻我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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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凯华今天道歉了吗?#

郭凯华本来坐在咖啡厅窗边,但发现有人在窗外对着自己指指点点,就端着杯子缩到了角落,他害怕极了,恐惧如影随形。

每个进入咖啡厅的人,郭凯华都觉得是特地进来声讨自己的,他仓皇失措的躲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捧着手机刷评论。

直到微信收到条消息,来自徐扣弦。

当年因为宋知非的缘故,徐扣弦加了郭凯华的微信,可一次天都没聊过,在各自列表里躺尸,这些年来郭凯华从没有在微信朋友圈里看到过徐扣弦出现,也没有收到过任何来自于徐扣弦的点赞评论。

久而久之就忘记了删除徐扣弦这个人。

截止到此时此刻,郭凯华才清楚的明白,自己是落了圈套。

徐扣弦发来的是两张律师函:[实名用户郭凯华在网络平台上对委托方容磊进行侮辱和诽谤,恶意散播不实言论,在媒体上造成了极为严重的负面影响……本所律师已收集相关证据,将采取包括但不限于民事、刑事诉讼的一切合法方式,追究侵权者法律责任。]

另一份委托函如出一辙,不过委托方换成了钱途基金。

郭凯华脑海里有惊雷炸响,所有事情都串联起来,从自己认识容磊那一瞬起,就已经入了宋知非设下的圈套。

如果不是筹备已久,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出现这样多的高清视频。

最最关键的是徐扣弦的第三条消息,让郭凯华彻底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徐扣弦:[so影视的民事诉讼也在我手里,郭凯华,你我法庭见。]

寒意刺骨,这些年郭凯华靠着剽窃宋知非,吸她的血得到了许多,一度狂妄的以为没有证据,法律不能怎么自己,宋知非只能吃哑巴亏。

时至今日他才明白,有些人的沉寂并不代表了接受现实。

不过是蛰伏已久在等待某个时机。

就是现在了,刀锋闪亮,明晃晃的靠近自己的脖子,整个却被钉死在原处,寸步难移。

徐扣弦也把律师函发给了宋知非一份,没有多说任何话,宋知非全都懂。

雨后的空气里带着海水的咸甜,宋知非深呼吸,忆起当年,徐扣弦为自己翻遍了中美所有有关于著作权的法条,都寻不到能告郭凯华的。

如今手握三张律师函,把欠的全部讨要回来。

这些年里她和徐扣弦都没能忘记曾经的耻辱。

事情开始发酵二十几分钟后。

萧恕顶着“f1世界冠军”的微博认证,以醉甜老板的身份转发了郭凯华的微博。

完全不比前面官博的客气,萧恕句句都带着刺。

萧恕:【我也今天也真是活久见了,感情按郭导演的规矩,您哭天抢地的喊我声爹,我就必须得认下你这个儿子,还得管你吃饭跟今后养老了?自古投机都是赚赔看天的买卖,赚了乐得跟牡丹花似的,赔了就开始咬人,郭导可谓是玩不起届里最杰出的人才了。】若是本来吃瓜的多半是女性群体,那萧恕的下场则带动了男粉加入。

男人群嘲起男人,最为致命,男人最知道自己同类的痛点是什么。

全世界都在竭力为宋知非讨回公道,她明明是应该大笑的。

却不知道为什么哭了,宋知非抱着薄幸哭的歇斯底里,泪里有因被剽窃受得委屈,更多的是因为感动。

这票朋友们拎出来哪个都是身家斐然的人,为了宋知非处心积虑、步步为营的整死郭凯华。

宋知非哭累了,薄幸给她喂水,用指腹拭抹掉眼角的泪迹,抱着人坐在窗边躺椅上看风景。

暴风雨后的海面平静无波,水天一色,满目都是清新的蔚蓝,偶有海鸥疾驰俯冲而下,擒鱼跃起。

宋知非在这美景里想起从前,大家一起玩真心话大冒险,徐扣弦信誓旦旦地讲,“你别看我们现在损你损的跟什么似的,但外人但凡多说了你半句不是,都会冲上去撕烂他的嘴。”

都做到了。

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肝胆洞,毛发耸,立谈中,死生同,一诺千金重[贺铸-]。

亲七十一下。

法律流程走起来需要时间,不断的有网友加入唾骂郭凯华的大军里,郭凯华在卫生间里蹲到了傍晚,垂头丧气的蹲在家门口敲门,没有人给他开门。

门里是郭父的声音,“就当他死了,还回什么家?”

可这些和宋知非没关系了,她既不是圣母,也没有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有什么必要关心加害者过的好或者不好,就算是郭凯华受不了压力作出什么过激行为,也不是宋知非教唆的。

更何况郭凯华这种人,惜命的很呢。

夜晚过的相当幸福,乐婉娩学习能力很快,简橙只在下午花了半个小时,就教会了她打麻将。

四人开了桌麻将,搓麻到天明。

以宋知非输的最惨,她扯着薄幸袖子,说薄幸不帮她点炮。

薄幸咬着烟沉默许久,拗不过宋知非可怜的模样,才说了实话,“我属实是尽了力给你点,但你这麻将水平,以后就别打了,看你男人赢吧。”

宋知非哑然,“……”

简橙快笑疯了。

宋知非答应参加的ic访谈在几天后录制,宋知非得空又在东山岛逗留了小一周,手上剧本的进度在白天倒是很快,至于晚上?

根本没进度,都在跟薄幸这样那样。

在试过许多姿势之后,宋知非也学会了占主导,比如现在:她控着命脉俯身,偏要薄幸喊自己jiejie。

想要以此来报复这些天被破喊哥哥、老公的仇。

桃花眼里泛着红,薄幸勾唇,扬手擦过自己的唇,狭长的眼角里含着万丈柔情,凝视着宋知非。

宋知非在这目光下短暂的失神,再回神时候已经被薄幸翻了盘。

低哑的男声在耳畔呢喃,“喊哥哥,不然就让你哭。”

夜风微凉,月色洒在地面上,似是渡了层薄霜。

耳畔恍惚见能听见海浪的声响,宋知非整个人都像是在烤盘上挣扎的小鱼,薄幸是唯一的冰凉,她不断的贴近,再贴近。

宋知非飞回北京那天,穿着高领衬衫在机场回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