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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症,到方才我离开时已经烧得不能起身。”贤妃看她话音一顿,顺着话茬叹声:“这可如何是好,我听说这经文一日都断不得,定要连续抄上七七四十九日,经七个轮回交替方显诚心。”上一回,宫女诗雯能被选上去,便是因为暮荷被宣妃杖责后不治身亡。后面太后重病,宣妃被禁足,贤妃本以为可以坐享渔利,哪想到太子围猎的一箭让老三母子博取了圣上的同情又守得云开。此刻听宫嬷嬷提起抄经的事,贤妃第一反应,是以为太后顾忌诗雯的亲meimei是未来九福晋,算自己半个儿媳,这才遭了排斥,心里顿时有些警惕。宫嬷嬷却还在继续往下做戏:“我听诗雯那丫头说,她做秀女时有个叫做雅珠的姐妹,汉文满文都写得行云流水,因诗雯她卧床不能动笔,意欲将功补过荐了此人上来。老奴想着贤主子手里定有这宫人的去向,遂此番僭越替太后主子问上一句……”贤妃闻言脑子转了几转。雅珠便是素蓉,素蓉便是雅珠,宫嬷嬷知道不知道此事?是故意挑着这时候要人的?接下来,又推翻了自己的想法。想把人今日送去给老四是才起的念头,还没同旁人说。而那一日太后见了素蓉,除了多赏了珠花,也没有过分偏爱。今日宫嬷嬷进门提的也是宫女雅珠……可事情如此凑巧,贤妃又有些存疑。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恐怕要等着亲儿子来才解的开,这人不能这么轻易给出去。虽然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宫嬷嬷这边也要给了交待,不然结下仇便没处修补。“嬷嬷问的真赶巧了,你所问的雅珠,便是我长春宫里的素蓉丫头,前几日还得了皇额娘赏的。”宮嬷嬷一脸惊讶:“竟是那孩子?可见是和咱们主子有缘。眼下这人在此处伺候吗?老奴倒是眼拙没认出来。”贤妃笑答:“那丫头领了差事去淑jiejie那替我传话去了,此刻倒是没在。”宮嬷嬷自然不肯轻易罢手:“左右老奴无事,便替主子多候上一时半刻也无妨。”全然一副不见到人就不走的架势。贤妃无法,只好搪塞:“哪有让您等个小丫头的道理。若她真是皇额娘用的上的人,我定会把人给寿康宫送过去,倒是皇额娘那,恐怕不好久离了嬷嬷您照应。”宫嬷嬷看说到这份上,也没法再磨蹭下去。左右贤妃答应了送人过去,谅她也不敢反悔。“如此,贤主子今晚送人过来的时候,顺带让那孩子带上行李,也省得折腾。老奴回去复命,便先告退了。”贤妃听这话里话外,竟是一夜都不想等,心里疑心更重,口中却答:“此事好说。春分,替我送送嬷嬷。”003同一时间,长春宫南边正门外。九贝勒徵骐一身戎装,显见是才从马场回来,都没回阿哥所换身常服。他此刻正背着手在大门口踱来踱去,且这状态已有些工夫了。他也不叫门,只时不时向路口张望。身后跟着的小太监实在看不过眼。“主子,您方才不是打听清楚了吗?王爷他被圣人传去问话,没这么快回来。要不您先进去给贤主子请个安?老在这儿晃荡也不是个事儿啊,再说,您这身装束也太扎眼了。”九贝勒翻来覆去想了两天,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求四哥帮忙,见自己的跟班好没眼色,加上心里忐忑,难免带出些情绪:“爷要是就这么进去了,还怎么求四哥帮我说话?”眼看三月过了一大半,贤母妃那一点动静也无,要是他自己不主动提,怕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正说着话,打东边主街上转过来一行人,为首的正是安亲王的随侍太监小邓子。九贝勒瞬时眼睛一亮,阔步迎了上去,而于马上穿着朝服的安亲王也瞧见了他。“九弟?怎么站在门外不进去?”马上的人奇道。九贝勒仗着一腔孤勇,也没畏缩:“四哥,我有件事想单独和你说。”安亲王看了看左右,下了马,向小邓子使了个眼色,众人皆在他带领下往巷子里退去。“什么事,在母妃宫门前还如此毛躁,眼看都要成家的人了,就不能稳重些?”九贝勒听了责备只扬头嘿嘿一笑:“本就不是该稳重的事。四哥,我想让你帮我向母妃讨个人。”“什么人?”“一个小宫女,才入宫不久的。”“你大婚在五月,眼看就要开府建衙,也确是该选些伺候的人了,回头让内务府呈了名册上来,你再细细挑,若是实在没有合用的,便是四哥从府里挑些好的给你也使得。”说完,就要携着他往门里去。九贝勒拉住他袍袖:“四哥,我想要的,是在母妃身边伺候的人。”前面的人脚步一顿:“那你同我说这作甚,自己找母妃讨去。”九贝勒显是真急了,跺着脚喊着前头脚步都没停的那人:“四哥。”安亲王无奈转身。“四哥,我打小从没主动和你讨要过什么,我只开这一次口,算我求你。”安亲王看着他目光切切,充满热烈,如一团火焰在其间跳跃,正是个不死不休的架势。安亲王对这个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硬不下心,终究叹了口气:“我应下了,等会帮你在一旁说项。”九贝勒这才收起脸上的严肃,揽住安亲王的肩膀,满脸喜气阔步往里去。两个人将将入了二门,就赶上春分扶着寿康宮中的宮嬷嬷往外走。宮嬷嬷看见来人从容施礼问安,安亲王和九贝勒自然不肯受,还不忘问候太后她老人家的近况。等人走远了,安亲王若有所思,复又紧走几步往正堂去。贤妃正吩咐屋里伺候的宫女:“去把人叫来吧,就说我有话要问。”安亲王和九贝勒便和出门传话的绿乔擦肩而过。受了她的礼后,两个人跨过门槛。“给额娘请安。”“都起吧,怎么今日这么晚才过来,是朝上有什么事耽搁了?”这话显见是问的安亲王。“也无大事,就是皇阿玛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