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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这样了，她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她又不擅长说谎，说了一个谎要用另一个谎来圆，圆来圆去，破绽百出不说，还要被他嘲笑！还不如实话实说。她认命般的说：“视频是合成的，不是真实的视频，跟我没关系！”程驰西嘴角扬起一抹容易察觉的弧度，他当然知道这视频是合成的，脸颊的酒窝像是两个小漩涡，充满了邪气，手指轻轻扣动座椅的扶手：“还挺逼真的。”他的眉梢眼尾说不出的暧昧，语气轻挑，啧啧啧了一声：“真没想到晚晚还有这个爱好呢~”宁晚……她说的是实话，结果还是百口莫辩。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盯着这个视频发呆，不不不，再给她一次机会，她绝对不会为了满足两年前的自己保存下这个视频。她解释道：“很久之前有人在网上散播的谣言，这个视频是有力的证据，你不要想太多，这个不是我的爱好，我对这个类型的电影毫无兴趣。”她正儿八经的解释在程驰西这里根本说不通，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越解释越暧昧，越暧昧越让他得意。“哦？”他语气提了提了，“这样啊。”宁晚侧过脸瞧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她非常严肃的说：“还有，我根本没有在看小视频，是你不小心撞到了我，我才会点开的。我根本不可能在飞机这种公众场合里看这种视频，你不要对我产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她解释到最后的时候，脸都红了，耳根也泛着红。程驰西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真的太可爱了，一本正经的可爱。他学着她，非常正经的阐述：“是我的问题，是我不小心碰到了你的手，然后你的手不小心点开了我跟你被有心人士合成的A.V小视频，你不是故意要看的，我懂的。”宁晚眉头拧着，道理是这样的，过程也是这样的，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变得非常的诡异！他绝对是故意的！她只能寄托于这一句：“我说不过你。”程驰西看她面红耳赤的样子可爱得很，他是故意撞到了她的手，让她点开了视频。因为他站着的时候只看到了屏幕上小小的缩略图，好像是他跟她的视频，他不记得他们有拍过什么视频，所以想看看具体是什么。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她电脑竟然还藏着这样的东西，而且她的后续反应实在是出乎意料的萌。他逗她：“难怪你上次说你懂得很，确实懂啊。”他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宁晚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你别说了呀。”她的手触摸到了他温热的嘴唇，下一秒，她想缩回来，却被他吻住了手心，掌心滑过一丝电流般的感觉。宁晚猛地缩回了手，浑身都在发烫。他这才不逗她了：“好好好，不说了。”宁晚低着眉，她需要转移了话题来使气氛不这么尴尬：“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飞机起飞了，舱内温度有些冷，程驰西问空姐要了个毯子，体贴的盖在了宁晚身上。空姐不由得看向了他，他本人比网上的照片看起来还要帅，棱角有致的五官堪比男模，而且程驰西和网上传的不太一样，网上说程总高冷，对宁晚不好，但今天见到了本人，他真的非常温暖还很贴心。程驰西盖好了毯子，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飞行时间太长了，怕你一个人坐飞机无聊。”宁晚放下椅子，靠在座椅上，侧着身子，巴巴的看着他，眼睛又大又圆，语气带着娇意：“你就只是为了陪我坐飞机？”他点头：“不然呢？”宁晚鼻子酸酸的，她觉得程驰西对她太好了，这种好让她有点儿过意不去：“你不用这样，你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用总是迁就我。”“这不是迁就，我很乐意做这件事，况且我们还没有在飞机上约会过，我想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体验。”他扯了扯唇，露出好看的牙齿。宁晚因为这句话，心里塞得很满，她看着他的侧脸，心漏了一拍，把手塞进了他手里：“谢谢你啊，程驰西。”程驰西凑过来，碰了碰她的脸，有些暧昧的问：“这样就感动了？”“嗯~”声音软软的。“打算怎么谢？”宁晚思考了一下，噘着唇：“可你什么都不缺。”“把视频变成真的？”宁晚被他一逗，推了他下：“你说什么呢！”他蹭在她耳边，热气扑洒在她耳根：“我缺你，想要你。”宁晚浑身一怔，她对这种话毫无招架能力。——想要你宁晚不知怎么就脑补了一辆车，她是个成年人，对男女的事不陌生，可想到对象是程驰西，她还是有点发怂，她无法脑补自己和程驰西真的发生那种事是什么情景，大概会羞愧到死吧。他又问：“行么？”宁晚抬起头，撞进他黑色的包含情.欲的眸子：“晚上再说。”没有明确的拒绝，便是同意，她不想拒绝这样的他。程驰西噙着笑，吻了吻她的脸颊：“要不要考虑做程太太？”宁晚愣住了。“程太太”三个字就像是她某根脆弱的神经，一说出口就牵动了她的心脏，她浑身发冷，这三个字曾经是她的梦想也是她的噩梦，她想起了他曾经说的——我能保证你这辈子安稳的做程太太，没有任何人能威胁你的地位，但是我没办法承诺给你爱。往事如同潮水将她淹没。她的脸色忽然的转变落在了他眼里。程驰西看着她暗下来的脸色，她愿意和他发生关系却不愿意和他在法律上确认关系，多么讽刺的一幕，他的心里不免有些堵。“晚晚，这次我是非常认真的，只有你能做的程太太。”宁晚往后缩了缩，唾手可得的幸福，她畏惧了，她不敢接受，不敢许诺，她没有办法确定自己能做一个好的妻子，做一个好的母亲，能承担一个家庭成员的角色，光是想到他们会组成一个家庭她就感到后怕。她垂着眉，有些沮丧：“对不起，我暂时没有办法答应这个要求。”程驰西伸手抱住了她，他轻轻亲吻她的发顶：“晚晚，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信任我？”宁晚回抱着他，她还是不敢想以后，喃喃的说：“对不起，不是你的问题，该做的你都做了，是我自己处理不好自己的事情，我没有做好做你妻子的准备。”她停顿了一下，退出了他的怀抱几分。这段时间她想了很多，刚刚她也想了很多，她说出了自己考虑了很久的想法，糟糕的想法：“我们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