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染指那个摄政王(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0

分卷阅读90

    狰在写发回邯郸的折子。

挑灯一边磨墨,一边说∶“咱可太冤枉了,今天都是除夕了,原本可以在邯郸过个好年的,结果被赶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秦狰斜过去一眼∶“怎么,不服气?”

“不敢,不敢!”挑灯陪着笑∶“属下为您不值,肃王这厮,忒怠慢咱们。”

赵王估计事先和萧何通过气,这父子两个别的事不好说,对于女儿、meimei上的意见是高度一致。

萧何没让他竖着进去横着出来,就是怜悯了。

“让你去查的事,查得如何?”秦狰又下一笔,问。

“没什么头绪,杀人者用的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发作症状和急病一样,咱们的大夫缺少经验,还没查出来。”

秦狰笔下一顿,说∶“拭剑那里如何?谭、马二人的关系网有着落了?”

挑灯说∶“只查到一些表面的东西,二人都是小官,也就在县上是个人物,放到整个西北压根一只小虾米,谁会对一只小虾米起歹意呢?”

秦狰反复回想着,忽然说∶“去取地图。”

整个西北版图很快展开在他面前,秦狰用两个茶杯分别标出甘县和戍县的位置。

二者相差甚远,足有一二百里路,但两家人却死相相同,又几乎在同一时间。

“……是哪一年的举子?”秦狰问。

挑灯连忙去找密信。

“找到了!天武……十年,啊!”挑灯惊讶地把两个人的生平放在一起比较∶“谭文龙和马功同为天武十年举子,又同在去年致仕离任!”

同一年的举子,证明两人可能认识。

同在西北为官多年,增加了认识的可能性。

又同在一年离任,太多巧合了。

挑灯说∶“但并无信息显示二人有交情。”

“两人各自拜在谁的门下?”秦狰又将茶杯挪了挪,甘县和戍县之间起码有三四个县。

挑灯继续翻资料,惊喜道∶“主子,您真是绝了!”

“谭文龙是第二十名进士,马功第十三名,二人同拜在中书侍郎门下。”

一般来说,全国各地的举子通过会试以后汇集京师,准备殿试。

在通过殿试之后过得进士身份,就会拜入一位考官门下,称其为师。

朝中高位官员如果有格外中意的进士学子,也可以破格收学生,对方有了关系,自然在官场里如鱼得水,而高位官员们,也需要自己的桃李支撑关系网。

秦狰感兴趣∶“哦?”

谭、马二人既是同科进士,同拜一人门下,说没交情是不是太欲盖弥彰了一点?

挑灯指着其中一行∶“天武十年任中书侍郎的,正是厉峙,厉大人。”

秦狰陷入沉思。

挑灯又把手中的东西看了一遍又一遍,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细节。

他抬起头,看见主子笔尖的墨都凝住了,不禁开口∶“主子?”

秦狰猛地回神,豆大墨汁滴在折子上,污了苍劲有力的字。

“您想到什么了?”

秦狰揉掉纸∶“没什么。”

厉峙的野心,起得比他想象的早,也比他想象的大。

难怪前世他敢挟天子以令诸侯,还妄图剿杀摄政王。

“今天是除夕,您早些歇息吧。”挑灯劝道。

他们一行急匆匆从邯郸过来,一路车马劳顿,顾不上休息,秦狰又亲自跑了甘、戍两县,明明是好好一个新年,愣是折腾成这样。

窗外,戍县的老百姓喜气洋洋过新年,爆竹声,欢笑声不时传进小院里。

秦狰烧掉废纸,也没心思重新誊抄一遍了。

他展开一张洒金澄心堂纸∶“你先下去。”

挑灯摇头∶“我给您磨墨。”

“滚出去。”秦狰斜他,耳根略微有些泛红。

挑灯对视无果,只好委委屈屈出去了。

秦狰哼了一声,从书架上取出一块带着松香的新墨,这墨里含着碎碎的金箔,又香又漂亮。

他细细磨了墨,展信下笔。

却迟迟憋不出一个字。

想写的太多了,想问问她有没有好好吃饭,冬日里冷不冷。

临下笔却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秦狰背着手在屋里走了几圈,从书架上找了一本闲书,翻开一看∶

「卿卿吾爱,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秦狰∶“……”

作者有话要说:  秦狰∶开始抄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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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来自假期的诚意了吗!!粗长!

经过我综合意见,初步认为在马车上吵架哄,能满足目前两大主流意见,我可以研究一下怎么升华该剧情(滑稽)

第43章

小乞丐马伯安被安置在肃王府。

孙有福亲自准备了房间,花月将他按在床铺上。

马伯安惴惴不安,慌乱的眼神一直追逐在漂亮jiejie身上。

花月对他说∶“这里很安全,你要听孙大人的话,他们会保护你的。”

卫周闻讯赶来,在门外探头探脑∶“公主呢?”

他络腮胡子,声如洪钟,与那些追杀马伯安的人忒像!

马伯安尖叫一声,躲在花月背后。

卫周挠挠脸∶“这是怎么了?”

聂夏简单对他说了马的身世,卫周表情逐渐凝重。

卫周郑重点头∶“有我在,就不会让这小子丢了性命!”

萧寅初从内室走出来∶“这是怎么了?”

卫周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没什么,没什么。”

她摸摸小乞丐的头,对他说∶“安心在这住着,你的事我心里有数了。”

小乞丐拽住她的衣角∶“漂亮jiejie,你……”他十分不安。

萧寅初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天色已晚,她必须得回宫了。

刚走出西跨院,萧寅初迎面就碰见了逍遥生。

“逍遥先生怎么来了?”

逍遥生看见扒着门眼巴巴的马伯安,略一挑眉∶“动静太大,我来瞧瞧。”

萧寅初回头看了一眼,说∶“一个可怜的孩子罢了,若因此叨扰了先生,我这里先向先生赔不是了。”

逍遥生摇摇头,又看了一眼马伯安,若有所思道∶“你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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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寅初一路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回到宫里。

花月和聂夏对视了一眼,聂夏说∶“公主,那小子说的,也不尽然吧?”

马伯安说有人杀了他全家五十余口,而他当时没有在家而幸免于难,事后一直被追杀至邯郸,靠乞讨为生,一直伺机告御状。

聂夏说∶“戍县离邯郸足有一千多里路,他一个小孩子,加之天寒地冻,怎么过来的?”

花月一听也有道理,二人双双看向公主。

萧寅初点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