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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声赶人。男孩儿那边也有领头的,正吆喝着要学着大人们玩牌九,沈奕虽不好这一口,但也还是老实凑过去了。周碧君在家的时候就听太子妃提起过,想要自家二弟跟青溪结亲的事儿。但她知道这事不可能,不管青溪现在是不是还小,这小丫头好颜色的性子,自己却是一清二楚的。“溪儿,你就这么喜欢那小子啊。”虽说是清楚,可周碧君还是没忍住多问一句,毕竟要是卫家大小姐能嫁到自家来,说不得也算是锦上添花。再者自己与青溪关系好,总是想亲上加亲的。“对啊,奕哥哥长得多好啊。”卫青溪看人就看脸,所以在她看来自己最喜欢的就是阿爹,然后是容叔叔,再然后就是沈奕了。可爹爹和容叔叔都是大人,不能老陪自己玩,那算来算去还是奕哥哥最好。青溪掰着指头跟人说原因,惹得围坐一圈的人都笑得花枝乱颤。长得好的人谁都喜欢,但能像卫青溪这般说得堂堂正正的还是少之又少。卫青溪的话远远的传到另一边,沈奕也不自觉的红了耳尖。说起自家这个比卫青溪还文静的儿子,沈曜东就不禁犯愁。他与卫骧私底下喝酒的时候,就不止说过一次,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不像武将家的孩子。不过此刻他也没心思提儿子的事,几人一进大殿的门,一打眼就见着久违了的二皇子,周照。沈曜东这辈子吃过最大的亏,莫过于回京路上那一遭。这下见着周照,差一点就没忍住一个箭步冲上去就要给他一脚,好在卫骧把人给拦住了。众人见卫骧进来,原本就是窃窃私语的氛围,更是突然静默几息,才又有人拱手上前打招呼。谁都知道当年是卫骧把周照给踩下去的,现在人又出来了,不知两人之间还得怎么斗法。不过百官想看的戏码,两人都没能让他们如愿。这回赦免二皇子皇爷没跟自己透露半点,已是有些不对劲。所以卫骧除了拱手跟太子和剩余几位皇子打过招呼,就站到自己的位子上不再多言。而周照更是岿然不动,谁也没搭理。自从周照被圈禁之后,就没什么人再见过他。每月皇子府的吃穿用度都有人送进去,饿不死也冻不着他,但被这么关了六年,再放出来,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贤德人儿,已经早早的白了大半的头发,人也瘦的几乎撑不起衣裳。如今他一个人站在太子身后,无人上前搭话,连站的地方也自然隔出一圈儿没人的地方来。周照今早踏出府门的那一刻,几乎撑不住身子往下滑,要不是有护卫看不过眼搀扶一把,说不得刚出门就要出丑。这几年被囚禁在府里,周照愤懑不平过,也抑郁消沉过,但到最后所有的情绪好像都没有了。每天除了吃喝好像就没了别的事儿,以前没被圈禁的时候,自己每天忙得连吃饭睡觉都没时间,到底在忙些什么呢?周照竟然一丝一毫的想不起来。周照此刻沉默的站在大殿上,他感受得到周遭的人是什么情绪,但是他不在意。只要自己还能踏出皇子府,他什么都不在意。两天前,自己前岳丈到府里去见过自己,说是求自己放过邵氏一条生路。邵氏现在肚子已经大了,瞒是快要瞒不下去了,皇家也不可能忍下这事儿。可说到底邵氏走到今天这步田地,不能只怪她一个人。娘家一而再再而三的把她往火坑里推,周照又从没把人放在心上,这才让邵氏走上最离经叛道的路。周照想了一下,当时自己是怎么回答的。自己说的好像是答应了。毕竟这几年皇子府里自己唯一有情绪的时候,就是邵氏找上门跟自己争吵的时候。两人互相埋怨,歇斯底里,甚至大打出手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可也只有这个时候周照才觉得自己活着。就为了这一点,他的确也愿意放她一条生路。此刻邵氏应当已经跟姓屈的那个小子远离京城了吧。他到这时候才想起来,当年邵氏嫁给自己的模样,鲜红的嫁衣衬得她美得不可方物。但这份美自己到现在也在意过,放她远走也好。赦了二皇子的事,在寿宴之后一夜之间就传遍了京城。但昨天皇帝趁着大寿大封诸王,从三皇子到今年刚刚十六的七皇子,人人有份,只有刚放出来的周照还是个皇子,半句都没有提及。所以哪怕二皇子府外侍卫都撤走了,也依旧人丁冷落。“你气什么,我都不着急,你愁什么劲儿。”昨天在宫里,自己与周照不过几步路的距离,卫骧都忍住了自己的情绪,现在看着气得直跳脚的陈景容,反而觉得好笑。“行行行,就当我多管闲事,皇帝不急太监急行了吧。”陈景容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只能侧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卫骧,咱们兄弟这么多年走到今儿不容易,往后退那就是万丈深渊。这回把周照放出来的事儿,不光你,连我都没收到风声,这代表什么,这代表皇爷防着咱们两个了!”这话明晃晃的说出口,屋里的两人都不禁打了个哆嗦。这些年替皇爷卖命两人算得上是忠心耿耿,现如今突然被皇帝将这么一军,两人都有些回不过神来。☆、第五十九章周照被放出来之后,身无爵位不参政事,除了偶尔出城去青羊宫,基本与之前圈禁的时候没什么两样。都说秦桧也有俩朋友,周照放出来之后,有昔日清客门人找上门来,只可惜他一个也没见,一个都没留。猜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便再无拔除的可能,这句话放在谁身上都十分适用。“继续盯着,进出的人一个都别落下,再有上回的事,就不是挨板子那么简单了。”皇帝听着陈景容的回禀,脸上神色莫测瞧不出喜怒。站在下边的陈景容也心中忐忑,自从去年皇爷大病过一场之后,这位主子爷的脾性,就越来越没法摸透。陈景容这一年来吃了不少挂落,都有点撑不住了。“是,主子放心,决计落不下一个。”陈景容老老实实跪下磕头,不敢抬头。皇爷这回把周照放出来,不可能真的只因为父子之情。但是到底为了什么,现在谁也说不清。皇帝看着他的头顶,没叫起也没说话,直到把人晾得差不多了,才出声。“家里的事儿怎么样了?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说了多少次让你在这事儿上多学学卫骧,少点花花肠子,还说不听了是不是。”这几年陈景容办事不算不好,就是家里那堆儿烂摊子事一直没完没了。周氏时至今日一直没松口,陈景容便不敢真把人带回家。苏涛虽没再偷偷离开,但是也一直不肯回京城来,陈景容每年两趟南北两地玩命的跑,已然成了京中一景。“皇爷放心,指定误不了差事。”家里那冤家还能有什么好,那年两人把话说开之后,周氏就更加对自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