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病娇大佬的心尖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刮目相之感了!



    “之前库房里存放的值钱物件儿早就被人偷出去典当了,甚至我母亲的嫁妆都被讹得所剩无几,我问你们库房的东西哪里去了?我母亲的嫁妆哪里去了?”



    李阳春目光躲闪,说话的底气明显地降了下来,只还是硬着头皮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捉贼捉赃,捉.jian捉双,证据呢?”



    “哼!”周守慎冷笑道:“你们一个个都仗着我父亲唯唯诺诺,是个不中用喜欢息事宁人的烂好人,母亲又极爱打肿脸充胖子,就三天两头来要东西!到最后打秋风都成了明要!”



    “慎哥儿!”荣昌郡主见他当着见娇的面说这些,面子上有些抹不开,连忙制止他道。



    “母亲!”周守慎推开她,挣扎着起身。



    “现如今你们一个个的,都眼馋着娇娇那八十箱嫁妆,不要以为我一个病秧子什么都不知道!”



    周守慎横眉怒目,“从大婚前一日娇娇的嫁妆进来你们就说我们叠翠轩地方小不好放,怂恿着放库房,可是到库房呢?天天与那偷腥的猫一样,在库房外转来转去!吃相难看,还要不要脸了!”



    见娇略略一惊,她真没想到会这样!再看看两房的小辈们,哪怕是刚刚收了她的大礼,竟没有一个出来帮他说话的。她心下明白了,都是些白眼儿狼,利益面前都不想松口!



    她再看看周守慎,瞧着他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二房三房,荣昌郡主首先想的不是与他一起对抗,而是担心自己在儿媳妇面前失了面子,她突然有些心疼起他来。



    “慎哥儿你说这话什么意思?青天白日,没有你这么血口喷人的!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作天作地了这几十年,到临了没几天日子活了,反而这么作贱我们还要好好活着的人!你......你这是要下阿鼻地狱的!”



    “阳春你是个长辈!”荣昌郡主低低训斥道。



    见娇瞧着周守慎都这样被人欺负了,□□昌郡主还端着她的清高,心里忽地就不舒服了。她走过去用帕子帮周守慎将嘴角的血迹擦干净,安抚他躺好,继而稳稳地坐在他一旁,冷冷地看向李阳春。



    李阳春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地目光躲了躲,强撑着道:“慎哥儿媳妇,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见娇扯了扯衣角,将裙摆上的褶皱抚平,而后直视她的眼睛道:“我在算一笔账,太太有没有兴趣听一听?”



    “什么账?”李阳春疑惑。



    “我自幼与父亲一起经商,旁的不敢说,这算账却是最拿手的,也算得极准,我算了您可不要见怪,毕竟我是小辈!”见娇不急不忙道。



    “你先说!”李阳春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又想着她是新媳妇儿定不敢忤逆她,于是便毫不在意地说道。



    “我入府前听说太太您家祖上也曾做过五品的官,先前日子也都过得还不错,只是后来败下来了,这是什么缘故呢?我先是不解,现在终于明白了!”



    见娇抚掌而笑,不待李阳春发作,继续道:“原来都是肝火旺盛加口不积德所致!”



    李阳春听罢,伸手作势要来打她,见娇身子一转巧妙地躲了开来,加快了语调道:“我这账就是,听闻您祖上大都活不过半百,而您今年也四十左右了,您发扬了您祖先的光荣传统,比他们更胜一筹,那您算算您还有几年可活?您要下第几层地狱?”



    “你这个丫头怕是疯了?竟然敢骂我祖宗,又竟然敢诅咒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李阳春瞬间暴跳如雷。



    “你敢!您敢咒我夫君,我就敢骂您!”



    见娇的脾气也上来了,一把将她刚刚包给她的红包掷到地上,落地有声,碎银子洒了一地。



    “守慎是小辈,吃的盐没您多,走得路也比您少,年轻底子在这里呢,怎么也会比您活的时间长,这账简单,您看我算的对不对?”



    周守慎简直瞧傻了眼,心底大呼:夫人雄.起!夫人棒棒!夫人威武!



    夫人呀,我简直要爱死你了呀!



    



    



    第13章



    见娇发了火,所有人都愣住了!



    谁都以为这新进门的慎哥儿媳妇来自商贾人家,小门小户,她能得嫁高门必定会诚惶诚恐小心翼翼,谁都没想到她竟是这般的撒泼!



    先是毫不客气地甩了二房李阳春包的红包,狠狠地打了李阳春的脸。再是连讽带嘲的一并连她祖上都给骂了,直骂得李阳春哑口无言,这样子的火爆脾气哪里像一个新妇!



    一时屋中暗流潮涌,所有人都沉默着不敢说话,新一轮的争战似乎一触即发。



    三房薛听琴左右看了看,面色尴尬来打圆场,伸手扯了扯李阳春衣袖,畏畏缩缩道:“你是长辈,何苦与孩子们计较,大家有话好好说嘛!”



    李春阳自觉在小辈们面前失了面子,哪里还管得上要冷静,心中气急,双手一提裙摆,不管不顾坐到了地上,指着见娇便开始破口大骂。



    “你一个新妇,进门第二天便开始蹬鼻子上脸欺负起长辈,谁给你的胆子!”



    “您呀!”见娇与她相反,不慌不忙,很是淡定。



    “谁与守慎过不去,便是与我过不去!谁骂他,我骂谁!他身子骨不好,可我却活蹦乱跳的!我们商户家的女儿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身体好,放得开!”



    李阳春又碰了钉子,自知说不过她了,于是便开始哭天喊地起来,“哎呦……我好命苦啊,一心一意处处为周家着想,没想到一个新妇竟然都能骑到我头上来作威作福耍威风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见娇瞧她如此,心中鄙夷到极点,心道难怪国公府会败落,一个家族开始走下坡路,必定都是从内部先坏起来的。里子都坏了,面子又能撑多久?



    “不行!这口气我怎么都忍不了,诚儿快去叫你父亲来,就说你母亲要被人欺负死在这荣喜堂了!”



    周守诚的目光从见娇身上匆匆掠过,嗫嚅道:“母亲您先起来,待会儿父亲来看到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一个新妇都这样作贱我,我哪里还有什么脸面?不就是要分家吗?我偏不分!周怀谨是兄长,俗话说长兄如父,我倒是要看看他好不好意思甩了我们!”



    李阳春双手叉腰,“他们就是关起门来偷吃rou骨头,我们都非要撬着他们的牙关分一杯羹!”



    撕破了脸皮后李阳春干脆连脸都不要了,周守诚虽是她的亲儿子,面上也露出了点尴尬为难之色。



    “母亲,父亲在衙门当差每个月都有俸禄,儿子也大了,赶明儿考取了功名也可以谋个一官半职,养活您是没问题的,您这是何苦呢?”



    “你懂个屁!”李阳春白他一眼,一掌打到他腿上,“他们得了新妇的嫁妆,眼瞅着日子好过起来了,就要甩了我们,门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