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国师直播算卦就超神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31

分卷阅读431

    ,要战神她,把她踩在脚下肯定是不费吹灰之力!”

说完,他们两人连夜开车往茅山赶。

电影发布会结束之后,顾景峰开车送陈悦雨回去,他是很想直接搭陈悦雨回她家,毕竟早在四百年前他跟小雨就已经是拜过天地的夫妻了,可现在陈悦雨还不知道他是弘煜,顾景峰也只好送陈悦雨回了她家。

顾景峰坐在驾驶位上,看见陈悦雨进了巷子,用钥匙开了门进了屋子后,他才开车离开。

陈悦雨墙角刚进屋,后脚就有人来敲门了。

她蹙蹙眉头,以为是顾景峰,直接拉开了门,却不料过来找她的人居然是李庆辉,在李庆辉的身旁还站着一个穿黑色中山衣的男人。

“这么晚了,过来找我有事?”陈悦雨问。

“有很重要的事。”李庆辉看了眼屋子里面,说,“能进屋子里面说不?”

第一百五十章国师称霸现代(双更)

“这么晚了,过来找我有事?”陈悦雨问。

“有很重要的事。”李庆辉看了眼屋子里面,说,“能进屋子里面说不?”

陈悦雨质疑一个女生在家,现在又已经这么晚了,她原本是想说不方便让他们进去的,可李庆辉又说,“悦雨,我们是同学,我的为人你应该很清楚的,我不是乱来的人,这趟这么晚过来找你真的有要紧的事情。”

陈悦雨又看了看站在李庆辉身旁穿一身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人,他面相十分善良,虽然年纪已经降降五十了,可面容依旧看着相当精神,眼睛应该是长时间没有足够的睡眠,灯下看着泛着一些血丝。

“陈大师你好,我叫朱旭宗,这趟是专程从广西坐飞机过来的,想请陈大师帮我一个大忙。”

陈悦雨身子让开半步,请他们进来屋子里面坐。

李庆辉率先走了进来,她还是第一次过来陈悦雨的家呢,进去后看什么都觉得新鲜有趣,就是陈悦雨家的躺椅,他都觉得做工很讲究。

朱旭宗进来后走到长木椅子上坐着,腰杆停挺得笔直,穿一身民国中山装,鼻梁上架着一副细边眼镜,一看就是个读过书,而且十分有涵养的人。

李庆辉左右看着,瞅见液晶电视边放着一张全家福,伸手拿起相架仔细看了全家福。

“小雨,照片里面的这两位是你爸妈吗?怎么我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他们啊?”李庆辉问。

陈悦雨转眼看向李庆辉,她并不想回答李庆辉这么私人的问题,走到他的身旁微微勾了下唇角,礼貌而没有尴尬地拿回相架,重又放回到液晶电视旁。

李庆辉见陈悦雨没有回答,知道她或许不想提起自己的父母,也就没有多问了。

李庆辉走到长椅子边坐下,就坐在里陈悦雨最近的位置,其实陈悦雨不说他也能猜得出来,陈悦雨的父母肯定是离异又或者发生了什么变故不在人世了,要不然她弟弟生病了,医药费不会只有她一个女孩子来想办法筹,也不会在读高三的年纪里就撤学出去摆摊算命,帮弟弟筹备手术费了。

李庆辉知道这些或许是陈悦雨不愿意跟外人提起的事情,自然十分识相不多问了。

陈悦雨给李庆辉和朱旭宗分别到了一杯普洱茶,李庆辉端起小瓷茶杯,送到嘴边轻轻抿了一口,“好茶,入口甘甜让人回味无穷,悦雨你这茶得多少钱一克啊?”

陈悦雨开口说,“是之前的一位顾客送的,具体价格我没问,不过听说是好茶,放在家里平时我也没多少时间泡茶喝。”

李庆辉又喝了一口,陈悦雨开门见山问他们这么晚过来找她,到底是因为什么事?

李庆辉看向程旭宗,程旭宗同一时间也看向李庆辉,李庆辉说,“世伯,你有什么问题尽管说出来吧,悦雨的道术很厉害的,这一点你也清楚的。”

“是是。”朱旭宗连连说着,很是恭敬又说,“我早就听说陈大师年纪轻轻却道术非凡,这趟专门从广西过来,也是奔着陈大师而来的。”

朱旭宗说着,又重重叹了一声气,“诶……陈大师,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们村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就很奇怪,奇怪到整个村子的人几乎都不敢在村子里面住了。”

朱旭宗是李庆辉带过来的,可李庆辉一开始也不知道程旭宗因为什么事情找的陈悦雨,只知道好像是他们住的村子有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很多村民都不敢在村子里面住了。

李庆辉很好奇程旭宗这趟专程从关系赶过来,到底为了什么事。

陈悦雨转眼看着程旭宗,语气淡淡说,“没事,你慢慢吧事情说清楚。”

朱旭宗眼睛微动,本就灼红的眼睛顿时更是鲜红了些,声音都带这些沙哑了。

“陈大师,最近我们村子的人有挺多的壮汉都莫名其妙失踪了。”

陈悦雨眉头蹙蹙,“失踪了?”

“嗯。”朱旭宗用力点头,“听这些年轻男子的老婆说,最近他们老公也没有什么异常,就是每天晚上睡到半夜醒来学鸡叫。”

听着朱旭宗说的话,李庆辉陡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三更半夜睡到半夜突然起来跪在床边昂着脖子学鸡啼,这他玛光是听着就很恐怖了好吧!

陈悦雨脸上依旧是没有半点表情,他让程旭宗平复心情,吧事情的过程从头到尾一一讲清楚,不然的话,她是没有办法帮忙解决的。

朱旭宗自己也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起一身鸡皮疙瘩,可以说身上的寒毛就没有抚顺过。

“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除了半夜跪着学鸡叫外。”李庆辉压着心底的惊吓问。

朱旭宗思考了一会儿,摇头说,“没有了,我也多次问过那几个丢了老公的妇人,他们老公这几天还有什么异样不,她们都说没啥异样,还和往常一样,白天下地理锄地干活,晚上回家里睡觉,一切都很正常。”

朱旭宗千里迢迢赶过来春洲市,可告诉陈悦雨的信息却很少。

“半夜醒来跪着学鸡叫?”陈悦雨眉头紧了紧,“你有留意过他们跪在床上的时候,双脚脚尖还有脚后跟是怎么放着的不?又或者,学鸡啼的时候那些年轻男人脸上是什么表情?”

朱旭宗摇摇头,“那几个男人的媳妇都说她们的男人三更半夜血鸡叫,可等他们被吵醒了,想开灯看的时候,又突然发现自己的老公正常了,躺回到被子里面继续睡觉。”

“就是因为起初除了血鸡叫外,并没有其他奇怪的事情,她们也就没多注意,可谁曾想没过两天,这些男的陆续就消失不见了。”

光是听朱旭宗说的话,陈悦雨都觉得广西这个村子里面发生的事情不简单,而更让陈悦雨心愣怔一下的是程旭宗接下来说的话。

朱旭宗频频摇着头,叹气说,“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