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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态度,也给了小儿阿是保障,一箭三雕。但这样做对平君如何,平君再次怀孕如何,刘病已简直不敢细想。而现在听闻霍成君三言两语,他仿佛吃了定心丸一般。却见素色锦衣的姑娘行了一礼,正待要走,又折回来说了两句:“当轴愿意带在身边的心头爱,哪怕是再冰清玉洁的莲花,也别轻易比拟,还是心头爱更要紧些。”刘病已心头一凛,眼见着女子匆匆离开。素音紧跟着小姐,忍不住问道:“小姐,刚刚听你称呼当轴的,是你不太熟识的官大人?”霍成君头也不回:“下次见了,可是要跪下的,那可是新帝。”素音一惊,踉跄几步,又问道:“那小姐刚刚称呼当轴……为何不直接拜见陛下?”霍成君倒是愣了半响才回了嘴:“前些日子刚被拒婚,还怕新上的长御不够笑话我的吗?”只一句,素音便不敢再多说了。微风拂过,莲池微微涟漪,霍成君忍不住瞥一眼,回头见那翩翩公子早已离开。恍惚想起数月前他们之间的最后一面。那次相见时皇帝的位子还是刘贺坐着,霍成君匆匆到刘病已家中欲同其商讨事宜,听着里间许平君带着刚生几月的小儿阿是,霍成君摩挲着茶杯,一时竟不知应如何自处。她还记得,刘病已当时轻咳一声,倒也有些拘谨:“你的病好全了吗?”霍成君抬眼看了看他,用力的看着他,仿佛想要把他记下,随后又轻笑着摇摇头:“算了,次卿。”仿佛是在回话,仿佛是在总结。隔了半响,才开始说道:“时机已经很成熟了,现在你在朝堂之上拉拢到的人已经足够有话语权了,刘胥同刘贺都不再是你的对手,你现在是我父亲唯一的选择了。”刘病已也抬眼深深地看着霍成君,似乎想想明白一些事情,却只是放下了茶杯,点点头。之后刘病已收到霍光的请帖,两人促膝长谈数个时辰,王朝风云变幻,皆在此中。那次便是两人自以为的最后一次相遇,但总归不是,总归两人的缘分还是未完。这是两个聪明的人彼此心照不宣的计划出的结局,比两人真正的结局,克制了许多。而两人真正的结局,许是命运作祟,饶是聪慧如霍成君,缜密如刘次卿,也是收不住的,克制不了的惨烈。☆、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上)话说自从那日霍成君同刘次卿于莲池重逢之后,一晃也半年多未见,之前的一切都尘埃落定,霍成君倒有些恍若隔世的感觉。春天时看了看小五的去处,坟头野草疯长,当年被刘病已诱导买卖璧漱阁地图,被玉芷利用给刘贺背罪,被霍光杀害来逼迫霍成君入南书房……左不过一个因贪念而被多方博弈利用的可怜人罢了。而霍成君在站定刘病已一方后,也在南书房越来越边缘化,加之于南书房还能感受到刘病已之铁腕野心,霍成君有些轻松的想着,自己算是之前做了个深闺梦。可一切不过只是表面的平静,湖面之下的漩涡,逃不过的。不知不觉,又过数月,霍成君慢慢将南书房的事务放手,而霍光也不再强留。而后皇后有孕的消息也渐渐在宫内传开,霍成君从上官云霓那里听闻,再想起那日莲池重逢,心里也如那日莲池般不泛涟漪。去年行了及笄礼,全长安城的达官贵人都前来道贺送礼,彼时顾玉瓒嫁人,翾飞消失,霍成君俨然成了最受长安城公子哥儿们追捧的对象,自及笄后,不少家显贵上门提亲,霍夫人却纷纷谢绝。此时霍成君正同婢女素音闲话家常,说起谁家送来了帖子,而霍成君却淡淡说着:“阿母这样,倒叫我有些担心了。”素音咯咯一笑:“小姐莫不是担心自己嫁不出去吧,看看每月来问小姐八字的人家,小姐就不该着急的啊!”百灵般的笑声,倒叫成君想起曾经的身边人,为免又想起伤心事,霍成君只赶紧岔开话头:“阿母呢?现在在干嘛”“哦,夫人现在正在花厅同淳于衍女医说话呢。”霍成君挑挑眉,又是淳于衍,这两年母亲倒是同这个宫中女医走的近。霍成君见过这宫中女医一面,干瘦枯黄,行动敏捷,眼睛却似猫般狡黠,让霍成君从来都有些不喜欢,也就没招呼过,却不想这日清晨,在天还蒙蒙亮的时候,霍成君便见着一白色披风的女子被母亲的丫头鸳鸯引着,匆匆往花厅内室而去,霍成君披上外衣,尾随前往,在外等了半响,才见那白色披风女子出来,又是被鸳鸯引着带出了府,定睛一看,原是这家中常客淳于衍。霍成君皱眉,这倒有些奇怪了。待到晌午,霍成君原本不在挂念此事之后,去母亲内室问安,发现阿母人不在,桌上的倒留一方子。拿来一看,只觉双手颤抖,头皮发麻。兰陵长安一路随復中翁照拂刘次卿,药物常识多少知晓的,这方子中药物相克,分明让孕者难产!原来阿母对自己的打算一直没变的……而现在,该怎么办?霍成君一时之间,竟没了主意,往日里她沉稳的很,多大的场面也不是没见过,可今日此情此景,霍成君的身体好像有千钧重。不行,还是要先进宫。若是许平君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闪失,那自己手上即便没有沾血,也是罪人。何况那可是刘次卿……可若是进宫,自己先找……还是先进宫,到时候见机行事,不能让事情失控才好。霍成君刚从璧漱阁下了楼,便见到金龄昀刚刚进门。“龄昀?你怎么会来这里……”霍成君刚想说什么,却闻见呛鼻的酒味,“大白天的你喝酒了?”霍成君连忙扶着金龄昀坐下,而金龄昀却一边摆手,一边叫嚷着:“嫮儿,嫮儿,我今天过来是想跟你说一件事情的,一件很重要的……很重要的事情……”霍成君往外张望着,今儿个素音也不着影子,这醉汉到底是怎么进了霍家的门的啊?从大门到璧漱阁这么远的路也是自己过来的?成君轻叹了口气,给他上了茶:“你现在这样子,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啊。”金龄昀反应倒还是像往常般灵敏,一听这话,便一把抓住霍成君握着茶杯的手,guntang的茶水洒了他一身,却不在意:“成君,你真的要相信我啊……你真的要……”“哎,这茶!”霍成君赶紧蹲下,看着他的手:“烫着了没有?你……你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啊!今天父亲不在便是,若是他见到你这副模样,仔细回头你哥哥扒了你的皮!”金龄昀却不停地摇头抓着霍成君的肩膀一把抱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