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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周蜜月”小朋友手里抽走后,她翻着白眼把它塞进了周宁生手里。“越活越倒退了。”周宁生嫌弃地看了一眼脏兮兮的裸熊。“她是怎么做到把它搞成这个鬼样子的?真是人才。”周宁生把裸熊捏在手里,反复打量。常舒曼横趴在他腿上,来了一局新的消消乐。过了一会……常舒曼凶巴巴地回头。“你要是敢打我屁股的话,你就死定了!”说完她就后悔提醒了周宁生。比起那个脏兮兮的裸熊,周宁生的兴趣……好像……她的屁股更有吸引力一些。常舒曼无比后悔当年她还是一只作精的时候,用那种诡异的方式膈应了周宁生。……周宁生看常舒曼沉迷于消消乐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便又拿起了裸熊捏了两把。最后把裸熊重新塞回到“周蜜月”小朋友手里。“周蜜月”小朋友拿到裸熊,开心地蹦下床。周宁生眼睁睁地看着她小心翼翼地蹲在床沿,把裸熊扔到了地板上。又看着她略蹲了蹲,借着床垫的力,“扑腾”一下跳到地上,两只脚踩在了裸熊上。感情这小家伙……用裸熊当下床用的缓冲垫子……怪不得这么脏!“周蜜月”小朋友被周宁生拎住的时候,两条腿使劲蹬了蹬。无果。最后连人带熊地被拎上床。“哪错了?”周宁生装出一副很凶的样子。“周蜜月”小朋友看了一眼mama横趴在爸爸腿上的诡异造型,然后小声说了一句:“不……不应该和爸爸抢小熊。”“还有呢?”“周蜜月”小朋友委屈巴巴地咽了咽口水,认真地想了一会。她不明白哪里得罪自己老爸了。最后她又小声说了一句:“没有啦……”“没有了??”常舒曼结束了一局消消乐,回过头来发现周宁生闲得没事快把“周蜜月”小朋友惹哭了。她当即拍了周宁生一下,然后做出判决,把裸熊扔给了“周蜜月”小朋友。“周蜜月”小朋友如获大赦,用同样的方式跳下床,两只脚又在裸熊上踩了一次,裸熊又和地板来了一次亲密摩擦。周宁生:“……”她果然……丝毫没有意识到她错在哪里……真叫人头秃。常舒曼仰躺过来以后,指了指“周蜜月”小朋友消失的方向。“你还记得吗?好多年前,有个阿姨,被我们忽悠得团团转,以为我们当时是两口子,还问我们有孩子了吗。”“现在这不是有了嘛!”“所以别太小气,裸熊借咱们小朋友玩玩又怎么啦?”作者有话要说: 【真香夫妇】番外发上来的时候被锁了一次一脸懵逼现在可以看了真香夫妇还没讲完,后面还有☆、周宁生×常舒曼(三)大年初二晚上,常舒曼提着打包的饺子,在病房门口探了个头。沈姨睡着了,周宁生坐在床前发呆。常舒曼抬手在门上轻轻叩了叩。周宁生循声回头。常舒曼在房门的玻璃透窗前举起了手里的饭盒,示意周宁生出来。周宁生站起身,替沈姨拉了拉被子,出门后掩上了门。“你吃饭了吗?”周宁生摇了摇头。“我也没吃,我们吃饺子吧。”常舒曼边说边递给周宁生一双一次性筷子。两个人坐在走廊上吃饺子。常舒曼悄悄侧了侧头,周宁生吃饺子的时候,看起来……很乖。“很乖”的周宁生含含糊糊地问了一句:“你今天怎么来了?”就他对于他们这种家庭的认知,春节期间,一般会被父母强行带着去各种场合吃饭,整个过程一直维持着笑脸,正月十五结束后会明显感觉到脸僵。“哦,没事啊。已经初二了,前两天我该去意思一下的场合都去了。”常舒曼边说边吞了一口饺子。“我可以陪你待在这里呀。”她语气很随意,说话的时候带着咀嚼声。发觉到周宁生没说话,常舒曼补充一句:“没关系呀。”现在已经接近晚上十一点了。周宁生猜着,她兴许是从家里溜出来的。“你如果不想回家,就在这张床上睡吧。”常舒曼赶紧摆摆手。“不用不用,我下午睡过头了,睡了很久,我一点也不困。你趁现在睡一会,我去看着沈姨就行。”周宁生再次被安排上了裸熊和折叠床。他怀疑人生地抱着软软的裸熊,看着常舒曼活力满满地安排他。那行吧。周宁生这一觉睡得不怎么安稳,但好歹算是睡了一觉。他按亮手机屏幕看了看时间,凌晨一点半。周宁生下床,悄悄地推开病房门。病房里静悄悄的,开着一盏最暗的灯。那边床上小男孩睡得正香,他mama趴在床沿上,也像是睡着了。这边……常舒曼也趴在床沿上,睡得人事不知。周宁生愣了一下,然后拍了拍她。常舒曼睡眼惺忪地抬起头来。周宁生轻轻拉了拉她的胳膊。常舒曼脚步虚浮地跟着周宁生出了病房。周宁生小声示意她去刚刚那张折叠床上睡一会。常舒曼困得眼睛睁不开,重重地坐下,手摸索着开始脱鞋。周宁生无奈地看着她像僵尸一样的动作,只得蹲下,很麻利地帮她把靴子脱下来了。靴子脱下来,露出了一双小猫耳袜。周宁生盯着那双卡哇伊的袜子几秒钟,最后把常舒曼的鞋挪到一边,给她拉上被子。凌晨三点半。周宁生从病房里出来,想瞅一眼常舒曼有没有蹬被子,毕竟走廊不比屋里暖和。他靠近床沿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周宁生”。还有下句,不像是说梦话。“周宁生,你困吗?”他说还好。“枕头……分你一半……”常舒曼仰躺在折叠床上,头略向墙壁的那边侧着,说话断断续续的。“来啊……”她又嘤咛出了一句。周宁生犹豫了一下。不过……他确实很困……他试探性地挨了个枕头边,也没去扯被子。常舒曼翻了个身,周宁生感觉被子里的裸熊抵在了他身上,差点把他拱下床。他抓紧了床沿。常舒曼依旧没睁眼,依旧意识不清。她迷迷糊糊地倒是很难得地甩了一截被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