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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半天——她今天的伴娘服是很西式的小裙子,怎么就配了一个这么古风的发型呢……他伸手去解程鸢的头发,程鸢下意识地避了一下。她这么一躲,郑凛断定鞋一定就在这里。“她头发!在她头发里!”程鸢的头发散下来,真相大白。周宁生被程鸢和常舒曼的脑洞惊到了,最后朝郑凛竖了个大拇指:“牛逼!当了警.察以后就是不一样!”两只鞋都找到了,下面轮到新郎给新娘穿鞋了。夏明光找鞋的时候,元月幸灾乐祸地围观,现在夏明光抬起元恪的脚腕,在她脚背上亲了一下,元月的脸刷地一下白了。然后被王贞用胳膊肘戳了。刁难完夏明光以后,程鸢和常舒曼面对着刚刚的那一幕,开始尖叫。郑凛弹了根头绳给程鸢:“你,要不要先把头发扎一下?”-折腾了一上午,婚礼中午开始。元月当时在天府酒店和天星酒店之间犹豫了一下,最后元恪明确表态,天府酒店,NO!元月还特别感动地跟王贞说:“我妹心疼我,没选天府酒店,估计是为了给我省钱。”周宁生下车的时候说了一句:“唉,为啥不选天府酒店呢?”常舒曼很好奇为什么他会这么说。周宁生这才想起来答应要替元恪保密,毕竟常舒曼曾经撂下过绝交的狠话。他打了个哈哈:“没事没事。”夏老爷子从头到尾没cao什么心,元月觉得毕竟他年纪摆在那儿了,跟他交代了几句放心,让他到时候光管着来喝喜酒就行。夏明光觉得自己这边暂时没什么事,便让周宁生和郑凛先去陪着夏老爷子了。“哎呦宁生啊,爷爷有多久没见过你了?你看我这一身,你订婚的那天,我还穿过呢哈哈哈哈!”夏老爷子对于有生之年能穿着这套西装出现在夏明光婚礼上而倍感高兴。“呦,王老师!”郑凛和周宁生循着夏老爷子的声音望过去,看到了王爱红。程鸢在一侧抓了郑凛的胳膊一下。“呜呜呜呜红红的老公果然很帅。”郑凛脸黑着问了一句:“比我帅?嗯?”程鸢面不改色地但求生欲很强地说:“不不不,没你帅。”除了王爱红带着老公来了,高中时期的同学也来了不少。因为说错话曾经被夏明光警告过的严松以及曾经抽风踹了元恪凳子的尹兴南凑到夏明光和元恪面前。“当年对不起,哈哈哈哈不过我们今天份子钱绝对交够了!”夏明光和元恪并排站着,笑着接受了他们的祝福。吴怡来的时候,先去扯了扯程鸢的裙子,然后摸了摸她的头发。“jiejie唉,你这个发量羡慕死我了,我感觉自己快秃了!”郑凛在旁边补了一句:“是啊,她能把鞋藏在里面。”吴怡瞥了郑凛一眼。“呦呵,郑警官,听说你把程鸢拿下了?”郑凛理直气壮地挺了挺胸。吴怡笑了笑:“好了,我要去看看新郎新娘了。”金染热泪盈眶地站在夏明光和元恪面前,很激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最后在激动得哭出来之前,被何远征拉去玩花球了。乔麦和姜小桃组团来的,两个人一进门就瞄元恪手里的捧花。“杨梅家里有点事,来不了了,她给你录了段小视频,我们给你发群里。”两人说话间一直觊觎地看着元恪手里的捧花。汤鸿信是踩点来的,从纽约飞来的,飞机一落地就急吼吼地往婚礼现场赶。郑凛和周宁生给他留了个位置。“两年没见,你时差调过来了吗?”郑凛一见汤鸿信,扯起嘴角,拍了拍他肩膀。汤鸿信没空跟他贫,着急地瞄了一圈。“婚礼开始了吗?”“还没,你赶上了。”-元月结婚的时候,梅玉清偷偷去的,混在其他宾客间很卑微地看了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一眼。现在元恪结婚,她被当做重要人物,和王静慧并排坐在新娘母亲的席位上。梅玉清特别开心,一开心,连给夏明光的改口费都多了一沓。元月临出场前,又被王贞拽住遮了遮黑眼圈。元恪挽着他的胳膊,走在红地毯上,一步一步离夏明光越来越近。元月心情有点复杂。走到跟前的时候,夏明光看清了元月眼睛里有泪花。这次元月什么也没多说,该交代的之前都交代了。元恪松开元月的胳膊后,元月顺着原路退场了。走三步回一下头。元恪挽住夏明光的胳膊,朝元月挥了挥手。元月最后看了一眼,没再回头。……新郎新娘交换戒指的时候,婚礼主持人问夏明光有没有什么想对元恪表达。夏明光没接话筒,开始朝元恪打手势。以程鸢和常舒曼为代表的年轻小姑娘开始瞎猜——夏明光比划的肯定是“我爱你”。但夏文柏和梁宵能看懂,他们觉得,一秒出戏。——紧张吗?——有点。——没事,他们都是大白菜。——嗯,大白菜。——累吗?——还好,跟你结婚不累。——回家我给你按摩。——开心!夏文柏和梁宵对视了一眼——所以……他们交换戒指之前这么随意的嘛!乔麦和姜小桃开始胡乱解读——乔麦:“明哥的意思是:我爱你。”姜小桃:“咱们大哥回了一个‘我也爱你’。”乔麦:“后面是什么呀……”姜小桃:“编不下去了,好了好了,开始交换戒指了!”主持人盲猜了一通之后,赶紧接上:“两位新人交换了爱情的誓言。我们为他们送上祝福。”全场只有夏文柏和梁宵看懂了——这俩熊孩子就是在瞎聊,誓言呢?哪呢?夏老爷子看懂了一部分,但他很佛系,第一个站起来鼓掌,就像夏明光当年发言结束,他第一个乐呵呵地站起来一样。到了抢捧花的环节,乔麦和姜小桃急吼吼地蹦上台,那边程鸢和常舒曼也摩拳擦掌地站起来了。抢捧花这个环节,元月亲自改良过。为了不让现场太混乱,他把这个环节改了改,捧花不是用来“抢”的,而是用来“拉”的,谁拉到算谁的。元恪的手里攥着一把彩带,手握在捧花上。从外面看,好像这些彩带都系在上面,但事实上,只有一根彩带是真正拴在上面的。元恪站在中间,一群星星眼的年轻姑娘围着她,一人拉着一根彩带。“还有一根彩带没有人哦。最后一根啦!”主持人提醒道。郑凛推了汤鸿信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