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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就是被休。”前一世她的确隐忍,最后忍妾灭妻,如今她在自己家乡,还怕秦楚不成,她要看看秦楚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瑶仙儿与他到底有没有什么。石泉见于书燕心意已决,也不再劝阻。而此时的梅林里,所谓的会诗宴,无法是杜志渊师徒二人侃侃而谈,随后这些人又开始灌秦楚的酒,原先秦楚教出来的四位举子都忍不住上前来挡酒。瑶仙儿站在梅树下,看着凉亭上坐着喝酒的才子们,一双美眸里似乎有些隐忍。旁边的丫鬟白芍忍不住劝道:“姑娘,咱们还是回去吧,不可惹得家主生气。”瑶仙儿的眼神往林间看去一眼,心里有些焦急起来,秦楚今日必将损落于此,她知道义父的,这一次是铁了心了,瞧着离着会试的时间越来越近,义父不会再拖延了。“白芍,你帮我一个忙,将这个倒在秦楚的酒里。”瑶仙儿拿了一把药粉,白芍一脸的疑惑不解,“姑娘,当真要这么做吗?”“这是救他唯一的方法,只要我成了他的人,怀上了孩子,他便不能去参加会试,父亲就会留下他一命。”瑶仙儿说完,便是推了白芍一把。白芍再次看了主子一眼,内心一叹,明明已经动了情,一心只想嫁入秦家,不惜违背家主的意愿,然而白芍是忠心的奴仆,即使知道这样一来,主子会死,她也会受到牵连,但她还是听了主子的话,端着盘子往凉亭上去。白芍来到凉亭处,将酒壶放下,杜志渊拿起酒壶却是给秦楚满上了一杯,说道:“来,我们再敬秦公子一杯。”在场的众人都满上了酒,随后一起喝下了一杯。秦楚又有些醉了,出了一身汗,起身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却是诗性大发,一首咏梅的诗作出来,远处站着的瑶仙儿听了,不由得流下了眼泪,他这是借咏梅来说她么?原来他如此倾慕着自己。此时凉亭内,众们才子们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原来秦兄竟有如此相思,来来来,再喝一杯。”秦楚却是摆手,他感觉到酒水不对劲,为何身上越来越热了。秦楚立即说要去更衣,便下了凉亭,高望师徒二人相视一眼,杜志渊准备下凉亭,被高望拉住,而后高望下了凉亭。杜志渊感觉到身体似乎有些不舒服,怎么会全身发热,莫非酒水里有问题?杜志渊拿起酒壶闻了闻,随后脸色大变,而此时亭中的才子们似乎也有些衣衫不整了。杜志渊叫上这一群才子们立即下了凉亭,全部往溪边去。秦楚原本醉熏熏的步伐不稳,进入梅林后,他扶着梅树,眼神却是看向林里,他轻咳一声,刘乙忽然现身,向秦楚禀报道:“秦公子,高望派来的人全部被我蜀盛镖局的人给扣住,梅林是安全的。”秦楚放下心来,随后刘乙忽然开口,“秦公子,有人来了,我先躲一躲。”刘乙随后隐藏了起来。秦楚却是吐了几声,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他一脸茫然的回头,正好看到高望带带着两名护卫走了过来。秦楚连忙上前行礼,高望却是背着手,面色淡淡地看着他,今日看秦楚的眼神却与往常不同的,如同在看一个死人。“秦楚,你这人败就败在太过容易相信人身上,想来如你这样的人若是出士为官,也必定惹下祸端,我这也算是做了善事,毕竟也算是保全了你的家人,不然惹下祸端,一个不小心得诛连九族。”秦楚呆呆地看着高望,似乎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不过随后他站直了身子,理了理衣裳,虽然身上有些躁热,但他还能忍得住,这会儿再看高望,眼神却变得清明了。高望有些意外,“你没有醉?”“谁说我醉了,只是今日高大儒似乎却有些醉了。”秦楚看着他,高望反而后退了一步,两名护卫护在了前头,高望想着整个树林子里全是他的人,他倒也并不惧怕秦楚,虽然他有功夫,却也难逃他的天罗地网。于是高望哈哈大笑起来,“秦楚,你很狂妄,不知天高地厚,在本大儒面前敢如此嚣张,当真是不知礼节,今日也得让你见识一下。”秦楚不以为意,反而疑惑的问道:“我很不明白,我与杜公子相处的不错,他有才,我也不差,按理可为同年出士,各不相干,可是为何高大儒总想要对付我呢?”高望一听,脸色微变,看向秦楚,“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早就知道了。”“所以你去风月馆也只是为了掩饰?”“对,但我不明白,我自知并没有得罪高大儒您,可你们为何几次三番想置我于死地呢?”至少前一世对付他,那时杜志渊已经认杜丞相为父,他帮着他父亲也就算了,可是如今在庾县,他还只是一个小小举子,对方便对他不依不饶起来,当真只是他才识过高,阻碍了杜志渊的前程?第528章于书燕吃醋高望倒吸了口气,他竟然被一个小子给耍了小半年,难怪对方前段时间故意去了永安寺,就是为让他着急的,一切都在对方的把握中。高望脸色很是难看,语气不善的说道:“错就错在,你的师父是盛瑜,桃林七贤,盛瑜排第二,我是最末端,当年他才华出众,很受皇上看重,与卓之兄同为太子府上门客,圣上在潜邸之时曾选太傅人选,原本选中的是卓之兄,盛瑜从中作梗,导致卓之兄未成,从此后桃林七贤当中少了一贤,便是盛瑜返回家乡置办学院,不问朝事。”“他当年所做之事原本与我无关,怪只怪他有一个这么好的徒弟,这世上有了我渊儿,就不该有你的存在,眼下你看似对我渊儿无威胁,可是是将来同朝为官,他必不如你,你本就不该存在,就当你投错了胎吧,我渊儿身份尊贵,不是你一个庄户出身能比的,下次记得投个好胎,别再投身庄户了。”秦楚一听,脸色大变,他强行压制住内心的翻涌,努力集中了精神,问道:“杜卓远字卓之,杜渊乃杜卓远之子,你是听令于他?是他要杀我?”高望一脸惊讶的看着他,随后很后悔刚才为何要说这么多,可是盛瑜说出来的?必定是了,不然他哪知道卓之兄的字号,只是他又是如何得知渊儿是杜卓远之子?此事只有他们二人得知,再无旁人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高望面色凝重起来,看来他今日要杀了他是做对了,倒是除了一个祸害,渊儿是私生者,此事不会有第二人知道,在渊儿未出士前,也不能公之于众,甚至以后他也不能,但是他若入朝为官,自是能帮着他父亲。秦楚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思绪,他咬破了舌尖,忽然下令,“杀。”转眼眼前出现数条黑影,为首的正是刘乙,刘乙听令,迅速出手。高望受惊,暗叫不好,转身便要跑,刘乙带着镖师迅速将之包围,高望绝望的看着他们,内心疑惑不解,明明是他安排好要在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