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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是怎么找到的人,你对她怎么这么忠心,就没有半点私心呢?”石泉连忙摆手,“九爷别取笑我了,我与于东家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我是绝不会背判她的。”关九一听,哈哈大笑,“那丫头冶下方面很有一套,想不到上一批三艘船的布料竟然全部卖光了,倒是让我意外,这一次五艘船的量,你们可有把握?”石泉自是听了汪良几人的话,拉到常德府去卖,极为好卖,于是说不成问题的,关九倒也好奇起来,石泉却嘴巴子紧,不管关九怎么问都问不起来他们的货卖到了哪儿。关九进了马车,石泉赶着马车离去,就在马车离去不久,在那官道的僻静处,一辆牛车露了出来,倒是让毛俊生给等着了。毛俊生没有赶着马车去追,却是往码头上去,他站在堤岸前看到底下的五艘大船,毛俊生便睁大了眼睛,想不到几个月不见,对方从一艘船的量做到了五艘船的量,这生意到底做得有多大了?此人明明门道多,却硬是不带他一同做生意,看来他也得想法子,还是meimei说的对,他且下去问问。毛俊生来到几个关家的苦力身边,小声问道:“这批货不知是谁家订下的?”那苦力朝他看了一眼,面色不善,“你打听这个作甚,你是谁?这半夜三更的,瞧着也不是我关家的人,你忤这儿莫不是心怀不轨?”被对方这么一说,毛俊生脸都红,瞧着若是再问下去,还不得被这一伙人打死。毛俊生轻咳了一声,说道:“刚才石泉说让我过来帮忙的,你胡说什么呢。”毛俊生想要乘机溜走,那边关家的管事却是朝他看来,疑惑的问道:“你是石管事派来的?”毛俊生心虚的很,连忙顺着话说道“正是,我今夜与石管事一同守的夜,石管事回城了,我就留了下来。”“那就一同来帮忙吧,你可有力气?”关家管事一脸严肃的开口,毛俊生哪有力气,可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便说有,于是与这些苦力一起搬运起来。这么忙碌了一夜,毛俊生感觉全身都散了架,再不走,那边石泉都带着人来了,不成,他得想法子离开不可。毛俊生在一旁休息,就见岸边来了一队驴车,毛俊生吓得脸都白了,他连忙偷偷地上了岸,往岸上跑去,还一边说道:“我去接他们。”那关家的管事便也没有关注他了。毛俊生来到那驴车队里,看到赶车的人,便说道:“怎么才来,也太慢了些。”那赶车的车夫以为他是关家的人,便笑着解释道:“这不是刚从城里来么,已经是匆匆赶来的,中途没有半点停留的。”毛俊生见对方恭敬,便灵机一动,问道:“你们的铺面开在哪儿?”那人愣了愣,还是答道:“旺兴街,我们东家开了好几间的铺子,这些货自是能销的。”“什么铺子?”毛俊生接着问,那车夫却犯了狐疑,“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我们现在得急着接货,天都要亮了。”那车夫很快赶着车帮忙去了,毛俊生又抓住一个人问道:“旺兴街的什么铺子?”刚问出口,石泉便喝住了他,“毛俊生,你怎么在这儿?你几时来的?”毛俊生面色一白,心头一惊,堆着笑脸迎上去,石泉看到他气极败坏,瞧着此人是跟了他一夜了,也不知他藏在哪儿,他竟然不知道,当真大意了。“我今个儿贪睡,不小心睡着了,没想到已经半夜了,我一起来,就看到码头上好多的人,吓了一跳,原来就是你的生意,石总管,能不能算上我一份,就让我跟着你一起做生意呗。”毛俊生再一次想要跟着石泉,石泉面色很不好看,却是赶着他,“你赶紧走吧,我们东家不需要人,有需要的时候我再来找你便是。”毛俊生见他拒人于千里之外,心情很不好,又不好发作,于是赶着牛车默默地走了。那毛俊生离开了码头,走在官道上,想起先前那车夫所说的旺兴街,他便记下了,接着在官道上的小树林里寻了一处坐下眯眼打盹,天快亮的时候,就见一队驴车从官道上经过,进了城。毛俊生于是跟在了后头,然而这一队人马却是去往西市院子的,他颇有些失望。此时街头已经有小商贩进城,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他找了一位小商贩便问道:“旺兴街头在哪儿?”那小商贩先前正是在东城区做的生意,自是对那边清楚,这会儿听到,便答道:“在东城区啊,那条街可都是富人出没的地方,那里太多布庄和首饰铺子,瞧你这模样也是庄户出身,你去那儿做什么?”毛俊生一听,冷哼一声,他穿着长衫,虽不是好布料,也不至于这般落泊,不就是昨夜里在林间蹲守了一夜,长衫皱了么。毛俊生一甩袖子走了,连声谢都没有,那小商贩嗤了声,也不理他了。毛俊生赶着牛车往东城区去,终于找到了旺兴街,街头的铺面都已经开门了,毛俊生牵着牛车在街头行走,一家铺面一家铺面的打量。于家布庄内,于江全将铺门打开,挂上今日特价的布料样版,朝对面铺门看去一眼,正好看到石梅也将布版拿出来,此时街头没有多少行人。第236章毛雯玉的心思正在于江全看着街头时,一人牵着牛车走过来,正是毛俊生,毛俊生自是认不得于江全,于江全也认不了他。那毛俊生来到于家布庄前先是瞥了一眼,没有在意,接着往前走,可是走了几步后他又停住,他再次看向布庄上的招牌,忽然面色一变,朝于江全看来,问道:“这位大伯,这里可是秦秀才开的铺子?”听meimei说秦家四媳妇是于家女,这于家布庄不知有没有渊缘呢?于江全收回神,有些疑惑的问道:“正是,不知阁下是?”毛俊生心头一惊,有些不敢置信,一路上随口问来,就这间铺子的人说是了,所以秦家四子开的铺面就在这儿了。毛俊生放开牛车,来到了于江全身边,上下将他打量一眼,小心翼翼的问道:“大伯是谁?”“我正是秦秀才的岳父,阁下不知寻我女婿何事?”居然是于家岳丈,meimei不是说于家是猎户出身么?为何会在这城里出现,瞧着内中必有隐情,毛俊生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高兴坏了,连忙问道:“那大伯可是玉兰村的猎户于家?”于江全更加疑惑了,“正是本人,阁下到底是谁呢?”毛俊生想着自己一身长衫,像个读书郎,于是说道:“我是县学里的秀才,与秦秀才同窗,既然找到了秦秀才的去处,我就放心了。”毛俊生转身便要走,于江全上前一步,“既是我女婿的同窗,不如进来坐坐,先喝杯茶再走,我女婿这几日去了福城,就不知寻他可有要紧的事?”毛俊生一听,心中更是一喜,连敷衍都懒得敷衍了,直接上了牛车,也不理会于江全,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