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我就是这般好命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8

分卷阅读208

    回蓉城去。

到时候唐家人就不会那么轻易让她跑了。

她在蓉城大家都知道唐瑶是什么人,还愿意跟她好的,这属于你情我愿,祝他们百年好合就完事儿了。

刚才说不能看唐瑶缺德害人的是乔氏她们,等谢士洲说完,两位长辈又犹豫了,觉得这样是不是太麻烦一点?

想想这事同自家关系好像并不大,唐瑶现在有任何事也不会找来这头。

谢士洲不嫌麻烦:“若姓董的能有造化,就这么办吧。他要是会试都过不去,那不用cao心,人哪怕受了蛊惑也掀不起浪,甚至以唐瑶的个性,恐怕都不会死心塌地跟个窝囊废,她毕竟是将‘人往高处走’这句话践行得彻底的女人。”

这事有了说法,大家便不去想了,他们只等三月份会试开考,盼着钱宗宝考出个振奋人心的好成绩来。

结果就在二月份,唐瑶那头出了意外。

董举人在京里结识了一些学子,大多是挨两湖不远说话口音相近的,这里头就有从蓉城来的。虽说这群读书人活动时不会带着女眷,他们还是有不少机会见到唐瑶。

蓉城那个书生本来不认识唐瑶,哪怕她名气不小,毕竟是内宅女人,大家伙儿都是只听说与她相关的事迹,不知道人具体长什么样子。

可是别忘了,当初唐瑶是偷了她娘藏的钱从家里跑出去,她娘发现之后上衙门报了案,说女儿跟外孙子一起丢了,衙门找人来画了肖像四处贴着。

这个书生是没见过唐瑶,却见过她的画像,担心仅凭画像认不出是她,告示上写了一些有助于辨别身份的特征。人多高,什么脸型,什么眉什么眼都写的清清楚楚,那上面连小痣都点了。书生当时仔细看过,他记性好,哪怕过去很长时间还记得好几点,比照下来发现跟董举人这位夫人都对得上。

他装作好奇,问董举人怎么娶到这样漂亮的夫人?

董举人老实,还说他俩是千里姻缘一线牵,雪茹是逃难到他老家那边,最落魄的时候得了他帮助,以身相许报答他来着。

其他那些书生都在羡慕,蓉城出身的这个心里一咯噔,又问什么时候的事?

董举人品出不对味了,正常来说,普通朋友不应该打听这么多,他问这人什么意思?这哥们也耿直,说他去年见过一张寻人的告示,上面的画像包括各种说明跟这位全都对的上。他甚至愿意赌咒发誓,还道随便找个蓉城本地的应该都有印象,这事当初闹得很大。

当着董举人的面,他没把话说得太透,背过身他跟另外几个书生说,要那个真是衙门张榜寻的人,董兄可就倒大霉了。

“你们不知道,那女人姓唐,单名一个瑶,在我们蓉城人尽皆知,是出了名的yin|娃|荡|妇外加瘟神。”

众人:……

“看着不像啊,你真没认错?”

“要是普通长相的是可能认错,她这样的要撞脸哪有那么容易?再说,当初衙门张贴告示就怕大家伙看过画像认不出人,还写了许多备注,我记得一些,都能对上。你们还不相信有个证实的办法,那女人最早是给人做妾的,她不安分给家里老爷戴了绿帽子还生下野种来,才被退回娘家,她消失的时候带着儿子一起,要知道是不是她,只要问问董兄最初遇见的时候她是不是带着个小娃娃。”

这些读书人一半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一半是不忍心看董举人被人诓骗,便去问了。

董举人惊讶的表情足以说明问题。

他道雪茹当时是带着个奶娃,那是她哥哥的儿子。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董兄你还不信,那孩子是她亲生的,她老家蓉城本来是大户人家,后来家道中落跟了个五六十岁的富商老爷,后来红杏出墙被赶出去,事情闹大了在本地待不了才跑出去的。她跟你哪是报恩?分明看你才学好,是安了心要跟你吃香的喝辣的过好日子。”

“董兄我劝你好生想想,别捡个破鞋还当成宝,这女人是个祸害。”

董举人本来安心准备会试,因为这事还没考人就傻了。

他既想相信自己的女人,又觉得若不是真有情况别人应该不会编排这些,想到枕边人有可能骗了他,董举人就难受至极,他很想找唐瑶说个明白,话到嘴边总说不出。

唐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揭了老底,还劝他好好读书,会试考个好名次出来。

哪怕她天天劝,董举人还是看不进去,结果就是会试考完出来他自己都摇头,状态不好,发挥非常一般,大概没戏。

第104章

钱宗宝跟赵二表哥同样参加了这届会试,三场考完赵二也说他机会渺茫,因为一开始就没抱多少期望,这个结果不至于让人难以接受。

赵二想得很开,他上京来一趟收获挺大,见了大世面以后眼界随之拓宽,短短几个月不至于让他学问精进多少,却能让人心境发生巨大变化,考完会试之后的他跟初初中举时比起来,已经有很大不同。

真要说有什么遗憾,不是考得不好,而是可惜大哥没来。

本来就算他没中举,跟着北上来看看也有好处,赵二当时想到了,没敢提,赵大那时候心结很深,直到他们出发之前都没完全解开,不知道现在好了没有。

赵二没戏唱了,钱宗宝有啊。

考完出来乔氏问他如何?他道还成。

乔氏又问能取上吗?

钱宗宝想了想,道:“只要观点没跟主考大人相左,问题不大。”

他心里觉得基本没跑,但读书人要脸,哪怕十成十的事也得含蓄了说。乔氏起先没想明白,心还悬了两天,钱玉嫃看不下去了,点穿这事:“主考大人的想法总不会同国子监教的那些全然相左,宗宝在国子监里表现那样出色,想也知道这么讲是谦虚来着,您怎么认真担心上了?”

乔氏一恍惚:“是这样?”

“要是真没把握他不该摇头讲吃不准吗?您想想他说的什么?他说只要观点不左,问题不大,意思不就是对自己陈述那些非常满意,但凡志同道合的都应该能够欣赏?”

女儿这么分析之后,乔氏觉得有道理啊:“我来京城还不久,哪知道那些门道?再者要说人情世故为娘还懂一点,说到读书做学问我真头疼。宗宝也真是,那话他跟你说,跟你爹说,你们听得懂,到我这儿还打什么哑谜?他直接说能取上没问题,我听了还能出去宣扬不成?”

“世事无绝对嘛,放榜前谁都不敢把话说死了,反正娘也别担心了,与其惦记会试放榜,不若多点精力用在新宅那边。”

此番上京乔氏带了许多银票,年前她没什么动作,过完年就找了中间人让帮忙寻摸那种地势不错占地广阔的空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