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骗嫁之权臣有喜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49

分卷阅读449

    是不是比点灯方便多了?”卫长琴道,“放在床头处,我们都能够看到彼此,这光芒也不刺眼。”

“挺不错的,想不到你还特意准备了这个。”顾珏清把珠子放在了枕头边,再抬眸时,卫长琴的脸庞已经凑近了。

“小清,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额……”

顾珏清都还没想好要说什么,就被卫长琴落下来的唇堵了回去。

她没机会再开口了。

她察觉到卫长琴的手已经滑进了她的衣领内,望着他那近在咫尺的容颜,唇上传来的温润之感令她不由自主张开了口,原本揽着卫长琴脖子的手,游移到了他的衣领上,试图扯开。

而她这般动作,引得唇上的力道加剧,分外霸道却又不失一分温柔,辗转在唇齿之间,缠绵悱恻。

顾珏清那原本就不清醒的头脑,此刻似乎变得更加朦胧而恍惚了。

卫长琴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到了她的中衣上,将那中衣的衣带轻易扯了开,解了下来……

幔帐浮动,遮住了一室春色。

激情退却,已经是后半夜了。

顾珏清平躺着,只觉得身上依旧有些酸麻,却比头一次好了许多。

她觉得有些口干,想要起来倒杯水喝,试图起身的时候,察觉到一只手正紧紧地扣着她的腰际,耳畔是他柔和的嗓音,“还不睡觉,准备去哪儿?”

“有些口渴。”顾珏清道,“想去倒杯水来喝。”

“我就在这,何必要你亲自去倒,端茶递水的事吩咐我就行了,你还是省点力气,好好躺着吧。”卫长琴的唇角轻扬,扣着她腰肢的手捏了捏,“身子还会觉得酸痛吗?”

“还是有点儿,不过比上次好多了呢。”顾珏清说着,试图把搁在腰上的那只手扯下来,“长琴,你别挠我痒痒,你明知道我怕痒的……”

他那只手不安分地对她又捏又掐,力度十分轻,还真的像是在挠痒,让她忍不住想要发笑。

顾珏清不说自己怕痒还好,这么一说,卫长琴似乎起了逗弄她的心思,用指尖轻挠着她的肌肤。

顾珏清不再跟卫长琴客气,直接在他的手背上掐了一下,“你这手要是再不老实,我可就要掐你了!刚才不是说要给我倒水吗?快去。”

卫长琴眉头轻挑,收回手,掀开了被子下榻,“这就给你倒去。”

他很快倒好了水回到床榻边,顾珏清也坐起了身,接过了水杯就喝。

“慢点喝,不够我再去倒一杯来。”卫长琴道。

“够了。”顾珏清解了渴,便重新躺了回去,“我得睡了,明天还要早朝呢。”

“早朝回来,我再给你按肩膀揉腰。”卫长琴轻抚着她的发丝,“睡吧。”

“嗯。”顾珏清应了一声,缓缓合上了眼皮。

次日上午,顾珏清在去皇宫的路上打了好几个哈欠。

车轱辘滚动的声音那般清晰,街上的吆喝声混合着说话声那般嘈杂,可就是在这样喧闹的环境中,她还是有些想睡觉。

后半夜才睡着,早晨又起得早,有些睡眠不足啊……下朝回去了之后得补补觉才行。

她打着瞌睡,也不知过去了多久,马车停了下来,她听见车夫的声音传了过来,“相爷,到了。”

顾珏清睁开了眼睛,伸了个懒腰下车。

得先打起精神去上早朝,反正这位皇帝陛下上朝的速度也很快,没什么事情可说便会很快退朝了,她也好回家补觉,顺便享受卫长琴提供的按摩服务。

顾珏清一路走向大殿,这个时间段,周遭有不少大臣们在走动,与她去的都是同一个方向,她无意中听到了几句议论,让她有些吃惊。

“马大公子竟然会横尸河边,实在是太过凄惨了。”

“马太师在天之灵若是得知此事,恐怕是不会安息的啊。”

“马家今年可谓是流年不利,先是太师气绝身亡,再是太师夫人连同马大公子犯了欺君之罪,太师夫人被陛下赐死,陛下仁德,对马大公子网开一面,可即便是陛下放过了他,老天爷也没放过他啊。可惜了,才三十出头呢。”

顾珏清把这些议论声全都听在耳中,心中有了思索。

有句话叫做人逢喜事精神爽,人一旦有了喜事,可能会因此遗忘某些不太开心的事,这个道理在她身上得到了实践。

若非这些大臣们提起了马志丰,她真的都快忘记这么一号人的存在,只因这个家伙在她心里向来微不足道。

她记得长琴之前跟她提起过,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太师与太师夫人已经去地下团聚,马志丰接连失去双亲,心中的怨恨必然如野草般疯长,留着这样一个人在世间,对她可能会有不利的影响。

长琴的建议是除掉马志丰,而她也的确要采纳他的建议,可还没等她有动作呢,马志丰竟然翘辫子了?

横尸河边……会是巧合吗?

这个死法听起来,不就是长琴打算给马志丰安排的么?

她还记得她问长琴,打算给马志丰一个什么样的死法,长琴当时的回答便是:醉酒溺死。

“饮酒过多,失足落水。经历父母双亡这等大事,心情消沉到了极点,跑去借酒浇愁,这很说得通吧?喝起酒来就没个分寸,喝得醉醺醺,这也十分正常吧?醉得太厉害,看不清楚,恰好走过河流边,脚下不稳跌了一跤,由于醉意无法维持平衡,更不能自救,因此而溺亡。合理吗?”

长琴所安排的这一出‘意外’,其实是蛮合理的。

马志丰之死,是他做的么?

顾珏清正在思考着,就听见身后不远处响起一声冷嘲——

“你们觉得马大公子是死于意外吗?我倒是不觉得,这没准就是一出谋杀,却刻意要伪装成意外,目的就是为了让刑部不去追查。”

顾珏清闻言,翻了个白眼。

说话之人是蔡士常。

别人会不会怀疑她?这不知道,但她知道,蔡士常一定会怀疑到她头上。

马太师已死,朝堂上跟她最不和的,是蔡士常了。

而蔡士常在其他人面前也丝毫不掩饰对她的疑心,“有些人或许表面上劝着陛下对马大公子网开一面,给马太师留下继承人,实际上却是阳奉阴违,对马大公子痛下杀手。”

“蔡大人,听您这话里的意思,您是已经有了怀疑的人了。”旁边一位官员接话道,“敢对陛下阳奉阴违,那胆子可真不是一般大,蔡大人若是没有证据,还是不要胡乱猜测了吧?”

“许多事情咱们拿不到证据,但是可以推测得出来。”蔡士常淡淡道,“质疑马大公子死因的人绝不止我一个,只是许多人不敢站出来说而已。”

顾珏清听到这里,脚下的步子顿了顿,转了个身,冷眼看着七八尺之外的蔡士常,“怀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