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死对头今天也想娶我(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77

分卷阅读177

    :“……”

他抿了抿唇,倒不是多想吃糖葫芦,而是不满宋乐仪。

但是很快,赵彻又扯了一个笑容,他的目光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漆色幽幽,一瞬间脑子里过了无数个新奇的吃法。

不喂也成,总是要还的。

宋乐仪毫无察觉,她咬了一口,糖丝沾上了唇边,又顺手多摘了一串糖葫芦下来。

她还不忘善解人意道:“表哥,你扛着太累了,我多吃两串。”言外之意,她是想让他轻松一点。

赵彻哼笑了下,压着嗓不紧不慢地问了句:“怕我累还买下一整个糖葫芦串?”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她的小心思。

宋乐仪也不尴尬,乌黑的眼睛滴溜溜转了一下,十分懂事道:“那我扛好啦。”

太阳将落未落,余晖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宋乐仪说话时,赵彻眉眼有一半压在阴影中,却丝毫不掩俊俏。

闻言,他偏过头,扯着唇角笑了下,当真把插满糖葫芦的秸秆递了过去:“给你。”

……

成,算她输了。

宋乐仪翕了翕唇瓣,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竖眉瞪眼地伸手,赌气就要接过,却不要赵彻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掌,轻轻一拽,就将人勾到了身边。

赵彻捏了捏手掌,嗤道:“还能真让你扛不成?”

许久未见,他还不至于因为两串糖葫芦这点小事儿逆着她心思走,表妹这是把他想小气了。

宋乐仪听懂了他话外之音,颇为不好意思地唔了一声,咬着糖葫芦堵了嘴。

见人羞迫,赵彻懒得再计较,他抬手将插满糖葫芦的秸秆扛到了肩上,低声道:“走了。”

……

另一边,苏易和上官坐在酒馆二楼,一身白衫的少年正絮叨:“容之,子川回来两天了,除了昨夜在庆功宴上见着一面,我连他人影儿都见不着。”

苏易摇头悲怆,捂心痛道:“他是不是把咱们忘啦?”

上官晔扫过他动作,给了一个中肯的评价:“浮夸。”

“……”

苏易轻咳一声,敛了衣衫又是一副翩翩公子样:“开个玩笑。”

“对了,过两日徳王就要来燕京了,你打算如何?”苏易正经神色问道,忍不住微皱了眉。

上官晔垂了眼,不显地淡笑了下:“自然是解决他。”

苏易点头,很是认可:“对,是该解决了,所谓君子之辱,十倍奉还,当得折磨他一番。”想他作为无辜之人,都跟着吃了好几次苦,更不论容之这个当事人了。

有仇不报非君子嘛。

两人坐在靠窗位置,不得不说苏易是个眼神儿好使的,一偏头,大老远就看见两道熟悉的身影。

再定睛一瞧,正是赵彻和宋乐仪。

只见赵彻一手牵着人姑娘,另只手扶着扛在肩上的一个插满糖葫芦的秸秆,上面糖葫芦还挺多,粗略一数有十来串儿。

俩人穿城而过的河边走,灿灿晚霞映在俩人身侧,河面浮上一层金光,搭调极了。

苏易震惊地筷子哐当一声掉落在桌:“容之,你说子川是不是有病啊,不和咱们一块儿饮酒作乐,合着出来卖糖葫芦了?”

匪夷所思,着实令人费解。

上官晔顺着他目光移去,淡看一眼,仰头一杯酒,没说话。

“这样得多累啊,”苏易自言自语,“不行,我得帮帮他。”

苏易眨了眨潋滟的桃花眼,而后扒着窗户朝人喊道:“子川兄,我买两串糖葫芦!!”

宋乐仪循声看去:“谁啊?”

谁成想,赵彻充耳不闻,伸了胳膊就环过宋乐仪肩膀,手掌挡了人眼睛,勾着她身子就往前走,根本不看那俩人:“傻子,别理。”

宋乐仪眨了眨眼睫,她听着那声音像苏易呀?

赵彻没有刻意压低音量,声音顺着风传到了苏易耳中,异常清晰。

苏易稀奇地眨了眨眼:“……”

到底谁是傻子?

作者有话要说:#宣和五年燕京新闻报:豫王殿下卖糖葫芦#

吃瓜群众苏易接受采访表示:左手美人,右手糖葫芦,特威风,特霸气。

彼时——

白狄新任乌邪王翟争接受采访表示:我与夷安天生夫妻相,不多说了,我要去燕京救她了。

“……”???

你再说一遍,你要救谁?谁要你救?

————————————————————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爱丽丝表姨2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爱丽丝表姨29瓶;露娜娜娜娜13瓶;吱吱、千叶长生1瓶;

谢谢小可爱们支持,我会努力哒!么么哒!

第101章

糖葫芦最终没有吃完,大多分给了路边的孩子。

这天晚上,宋乐仪做了一场梦,梦见她被囚在一座金色的牢笼,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第二天醒来,她的发丝与亵衣皆被冷汗打湿。

宋乐仪望着床畔微弱的烛光,神情微微恍惚,她已经很久没有梦到过翟争了。

……

宣和五年,六月二十九,徳王傅轩的车马下午便能抵达燕京城门。

越蜀一战,江宁出兵一万,帝心大悦,于是以大败蜀国徳王当居一功的名义将其召回燕京。

成安帝命豫王赵彻代他前往城门相迎。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宋乐仪正在梳妆,原本明媚的神色瞬时暗淡下来,去迎徳王?那不就变相去迎接寿宁郡主傅世云么?

好啊,两天都没见过面了,说是忙得不得了,他竟然还有空去城门接寿宁?

如今掐指一算,寿宁也十五岁了吧。就她那柔弱无骨盈盈可怜的架势,怕的得勾的人心底怜爱不止吧?

想着上辈子,两人最后一次争吵便是因寿宁而起,宋乐仪心情更沉闷了。

而且连日来又梦到翟争那个神经病,宋乐仪顿时心闷气短,“啪”的一声把手中簪钗丢回了妆奁。

孙姑姑动作一顿,轻声问道:“郡主可是不喜欢这个发髻?”

宋乐仪摇头,白皙的小脸蛋气鼓鼓:“派人去‘请’表哥,就说他今日要是不来,以后的都不要来见我了!”

还特别加重了“请”字的语气。

孙姑姑闻言,抿着唇角浅浅一笑,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小郡主这是好几日没见到豫王殿下,心里思念了吧。

她一边宽慰小郡主,一边不忘为赵彻言好话道:“奴婢听闻殿下这两日在北大营忙得脚不沾地,这几日夜宿在军营,连王府都没回呢。”

闻言,宋乐仪顿时熄了气焰,但也只是熄了那么一点,这事她知晓。

蜀越交战,大越虽然战胜,但也损失了不少兵力,这几日北大营那边入编了一批新兵,赵彻正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