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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

    划比划,他生得高大四肢又长,左捅一下右戳一下,再加上一直有练太极的功夫底子在,外人这么看着,还真有那么两分唬人的架势。

老板看了连忙阻止林敬松瞎戳:“那是镇上武术馆订购的,你可别瞎戳啊,万一出事可咋整。”

林敬松看他往里面跑了几米远,笑呵呵的扔下了。

这时老板从里面拿出一把满是灰尘的叉子,上面铁质的头子上中间一跟又长又粗,两边各有比中间矮了半截子的小尖,用手把上面灰尘抹干净,只见钢叉头上甑光发亮,一看就不是个好惹的东西。

老板说:“我还是建议你没有必要的话,不要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对黄鼠狼,那玩意记仇得很!要是真需要的话,这个东西比□□好使多了。”

林敬松翻来覆去的看,他没在农村里待过,哪见过这东西,当即随口问道:“这是什么”

老板继续跟牙齿中不良分子做斗争,口齿不清的道:“叉子啊!你上学没学过吗周先生笔下闰土刺碴用的就是这个。”

林敬松:“”

第25章

好一会儿,林敬松才扯出一丝僵硬的笑:“老板还挺爱学习。”

他哈哈一笑,伸着头往门店外面一吐,似乎是终于赢得革.命胜利,笑着说:“我儿子长得矮胖,当时进班剃了个光头,脖子上还有个从小带到大取不下来的银项圈,特别像他们书本上闰土那课插画里的闰土。

当时我儿子进班就得了这么个外号,后来学校组织文艺晚会他还真就上台表演那个闰土,这个就是我当年找村里铁匠专门给他打的钢叉。”

林敬松:“……”

“放了有两三年了,儿子正在学校读高中,趁着他不在家,你拿走吧,不然等他回来看见了肯定要闹翻天。”老板笑呵呵的说。

君子不夺人所好,林敬松一听这个东西对老板儿子还挺有纪念价值,便说不要。

没成想老板竟然硬生生的往林敬松手里塞,还说:“你快拿走吧,正好你需要,正好还是生面孔,我儿子估计是寻不着你的,你就当是做做好事。

那小子现在天天寻事打架,我还真怕他什么时候把这个玩意拿出来伤人。听说现在镇上已经有不服他的人头铁跟他叫板呐!你说说现在的小娃娃,就是嫌命长!”

于是,林敬松就这么莫名其妙的一毛钱没花,扛着一个钢叉回到了家。

路上遇见了早起到镇上赶集卖菜,早集结束正好回乡的赵三伯,林敬松见他走得艰难,便停车载他一截子。

赵三伯是个太厚道的人,乘了林敬松的车非要把没卖出去的咸鸭蛋撇给林敬松。

也是心疼他年老,也没什么钱,林敬松直说不要,结果还是没想到赵三伯在他副驾驶座位下面藏了好几个,弄得垫子上都是黄泥。

林敬松只好先把垫子拿出来拆洗拆洗。

正在洗着呢,就听着山上传来又一只命运悲惨的野鸡的惊叫,林敬松揣着钢叉就大踏步的上山。

结果想象中痛失野鸡的场景并没有出现,而是一个颇为让人意外的场面——

只见大猫口中叼着一直黄鼠狼,黄鼠狼眼睛滴溜溜的直转,但贪心的它又不忍心放下口中挣扎不已的野鸡。

又一次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林敬松觉得他要是等以后有孩子了,给孩子讲解动物世界当中生物链肯定很好讲,这不现成的例子?

“咯咯哒!咯咯哒!”

野鸡拼命的在黄鼠狼犬齿当中死命的挣脱,终于在它挣秃了屁股上的羽毛之后,终于获得生机,刚一跳地上,它就飞快的爬起来,扑闪这翅膀跑远了。

大猫转了四分之一圈,把头对着林敬松,两只淡蓝色的眸子直直的看向林敬松……和他手中寒光逼人的钢叉。

林敬松把钢叉往地上用力一戳,就轻易地树立在地上,大猫没得怂,倒是它口中的黄鼠狼突然拼命的叫起来,叫声刺耳得很,搞得林敬松差点以为自己耳鸣欲聋。

大猫估计也被它叫得心烦,将它放地上,然后对着它伸着脖子龇着牙。

那只黄鼠狼似乎是被它吓得狠了,往地上爬着半晌起不来,接着空气当中便是一股子sao味。

大猫又是一声嘎嘎粗叫,那只黄鼠狼连滚带爬的跑远了,林敬松才注意到,刚才它爬着的地面上湿了好大一片,原来是被吓尿了。

林敬

松有点不明白,大猫为什么把黄鼠狼放了去。

今天可没有死野鸡给它了啊!别是再赖上自己。

怕什么来什么,林敬松前脚下山,大猫后脚屁颠屁颠的撵着走在后面。

走着还不老实,东边跑到一头正在低头吃草的奶牛后面,吓得人家往地上趴;然后再跑到另外一头老实牛身边,对着人家肚子乱叫;或者就是撵着一头牛漫山的跑。

林敬松恨不得把手里的钢叉对着它脑壳来一下,但又不敢,只得恨恨的放狠话:“再乱动信不信我抽你!”

大猫听见林敬松说话,对着林敬松噶的一声叫,接着非常嚣张的打了个哈欠。

“你大爷!”林敬松对这个越来越厚脸皮的大猫投以最深切的鄙视。

到了林敬松家,大猫首先颠颠儿的跑到石屋门口,定点位置,两腿一劈叉,它这动作林敬松立马明白这是想干啥,当即口中“去去“撵它离开。

大猫似乎也是明白林敬松的意图,瞧着往日定点拉屎的地方,颇有点失落。

林敬松可不管它情绪怎么样,哪有人在别人家大门口拉屎的拉完了还拍拍屁股走人……走美洲狮也不成!

这是素质问题!

大猫看着林敬松态度坚决,转了个圈跑到石屋后面,就在林敬松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猛地一蹲,跟着一坨热翔新鲜出炉。

”泥煤啊!”林敬松觉得他简直要被这个家伙逼疯了!

拉完屎,大猫平静如常的走到林敬松面前粗叫两声,见林敬松懒得理会它,又跑到牛棚嘎嘎叫几下。

林敬松认命的铲屎,那坨热翔正对着石屋通风口下面,他可不想自己晚上正睡觉时一股子莫名味道不知从哪里飘到鼻腔中,然后乘着臭味睡觉。

大猫跑前跑后,也见不着林敬松对它有个好脸,更别说投喂它最喜欢喝的牛奶了。

它又跃到石屋门口左右踱着,可石屋大门是质量绝对过硬的实心钢板结构,人手敲上去都没空响声的,它可没办法破门而入,直接行窃。

林敬松铲了屎,又自顾自的浇了下菜园地,反正就是不想搭理那只不将就的大猫。

拉屎什么地方不行,明看着这里都有人住了,还拉?

大猫对着林敬松后背龇了又牙,最终不高兴的垂着尾巴离开。

又过了几天,新来的这五头奶牛的奶水质量直线上升,又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