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美女修成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71

分卷阅读271

    了,这非她所精之事,但她可以处理外务,想办法替他们捣腾他们所需物件,不管是以物易物,还是接取安海城的任务赚取澄晶,又或是和其他兽妖打交道,她都可以。

“你们缺什么告诉我,我现下就与胡小六去趟安海城……”

话没说完,她便被人一掌拉下。

“这些事,他们二人尚可应付,暂不需要你出面。如今洞府已好,法阵也已完成五六成,当务之急,你我要先闭关。”元还将她的手握入掌中,提醒道。

季遥歌方想起这事来,轻拍额头——比起元还,她仍旧太稚嫩了。

“二位,我与她皆需闭关,这岛上之事……”元还拉着她朝苏花二人道。

“元兄放心,我定与你们护法。”苏朝笙回道。

花眠也拍拍胸:“有我在,再给这岛安些机关傀儡,肯定安全。”

“多谢。”元还拱手。

季遥歌亦随之行礼道谢,却听元还又道:“洞府有三,悬岩与楼阙,二位先挑。”@无限好文,尽在大哥哥网

苏朝笙站起,朝楼阙与悬岩一望,笑答:“我喜欢那卧狮悬岩,岩后是片沃土,我可用来种些灵草,甚好。”

花眠闻言朝季遥歌挑眉,亦道:“那我便要睡虎吧,方便我炼器。”

话虽如此,季遥歌却心知肚明,虽然元还让苏朝笙与花眠先选洞府,他们仍将主楼让给她与元还,心中暗暗领了二人这份情义,只等来日思报。

元还也未推让,点头领受。

几人又商议了一夜,方将闭关后的种种事宜商量妥当。因群妖环伺,为安全着想,苏朝笙又将自己的一件仙宝千蔼流岚祭出,加在三峰之上,花眠亦帮着元还将傀儡械甲人与各处机关一一安妥记牢,众人才堪堪放心。季遥歌则将楼簪内的任仲平唤出,令其在峰上洒扫门庭,又将三只猢狲接入岛上,再将高八斗放出交代一番。

至第五日晨,万事齐备,元还腾至三峰上空,祭出仙宝封山藏海鉴为阵眼,下压这赤秀岛的样式,八道青光自封山藏海鉴上射出,没入早已立于海岛八方的太合碑间。众人只觉岛屿重重一沉,四周浓雾涌起,刹那间将这岛屿包裹。

赤秀岛外的海域上,桀离已在此蛰伏五日,正暗中窥探揣测岛上情况与那些人的身份,忽见海面上浓雾骤起,将整座海岛掩去,他大惊,驭雕而上,冲入浓雾之间,却不见岛踪。

不过五日时间,整座赤秀岛,竟凭空消失一般,没了踪影。

————

新得名“赤秀”的楼阙内,已被设下两重禁制,火红的幼猊伏在殿门处,看守此地门户。季遥歌随着元还缓步往里行去,楼中明珠做灯,玉树为柱,华光流彩如仙宫神府。楼有六重,重重换景,至高处竟是一隐秘小境,有飞瀑流泉,天穹洞府,日精月华交替而纳,磅礴的灵气竟比外界还要浓郁三分。

“你这洞府好生特别。”季遥歌边走边叹,目光一刻不曾停下。

“这是境中境,我以灵气养了一千多年,是用来突破化神之宝。”他负手而行,带着她径直往穹洞走去。

“你要破境了?”季遥歌脚步微顿,不是疗伤吗?

元还知道她的疑惑,并没回头,只道:“嗯。在去昆都之前我境界已满,本当闭关,只是迟迟没有择定闭关之所,此番来这流放之海倒是意外之获。在此闭关倒好过在万华闭关,免得我那死对头前来捣乱。如今虽有伤在身,不过梵天困生咒困生修道,既是死劫,亦是生关,修者入凡轮回,经生老死涅槃归来,蜕行晋阶。”

他一边说,一边带着他进入穹洞。

穹洞以天为顶,方寸大小,可接日月精华,地上有一四方青池,池中蓄着的却非池水,而是一池云海。

云层渺渺,看不到底。

“衣服脱了,进来。”他道,手一抽,已先将外袍褪去。

“……”季遥歌蹙眉,“这是……”

“合/欢。”他转头,笑得勾魂。

正文至欢

143至欢

天光成束,云海滚滚,仿佛一脚踏入便会坠落天地。元还只着松敞襟口的浅青单衣,站在云海之巅,霜发披爻,俊颜之上笑唇如勾,有丝临渊将堕的危险。他朝她伸手,墨金双眸敛作桃花,蓄着两弯醉人春华,再无平日里的正经严肃。那模样,那气势,仿佛跟了他去,即便身后万丈深渊,也只是勾人跳下的快活林。

纵死亦欢。

季遥歌想了想,觉得他在挑衅自己。

拿他那张脸,那具身躯,那股气息……与她的媚惑一较高下,像个圈套。而她明知这是他刻意而为的伎俩,却仍步步踏入,心中微荡,魂海绽开圈圈涟漪,多年以前幽精初生的情动滋味又侵骨入脉。

她缓步向他行去,唇畔挂着明晃晃的笑,腰间束带抽去,外衣落地,只余月白小兜,腰间系着素青绉裙。早年稚涩的身体长开,长发垂覆下莹白如雪的肌肤有着修行者紧实的肌理线条,肩头圆润,玉臂纤秀,一步一步,似柳枝摇曳而来,将自己送入他掌中。

“认真的?你该知道我不会拒绝你。”她吐气如丝,拂过他耳畔。

在这本该严肃以对的时刻,和她说这样的话?

“我像在与你说笑?”他大掌按上她后腰,滑腻的肌肤触手如缎。

她身体一颤,他心中一震,各自心驰。他手上用力,将绵软的女人压入胸口,手指一勾,挑开细带,她微仰着头贴在他胸前,任薄兜落地,双臂如蛇钻入他襟口,圈拥住他。

“这是云池天海,入内者不可着外物。你在想什么?”他半垂头,霜发与她青丝交错,嚼笑问她。

“你在想什么,我便在想什么?”季遥歌指尖沿着他后背爬下,一个勾动,就将他单衣松开,顺势再一褪再底,“既不可着外物,便都除了吧。”他身体精壮,胸背各有几道淡痕,上一回她没瞧仔细,这一次倒看得清晰。

“两百年了,你撩拨过我多少次?我可都记在心里,再没见过你这样撩完就跑的女修!”他以唇磨蹭她的唇瓣,俊脸上有淡淡的红,眼光迷离。

“你要我负责?”季遥歌却是从头烫到脚,人像蜡一样,似要一滴一滴流淌到他身上。

“难道你不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