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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找不是办法,就凭她那种绝望心死的状态,说不定直接找个男人现在已经在酒店了。言秉初心里有些着急却没有表现在脸上,他拨通了Kevin的电话。“在哪儿呢?”言秉初问道。“在家呢!怎么了,你捡的小姑娘又生病了?”Kevin条件反射的说道。“她……去酒吧了,你看有没有什么认识得人,找一下。”言秉初说。“她这身体能行吗?还去酒吧?哪个酒吧?”Kevin对于这个答案有些意外,年轻人可真能折腾。“不知道。”言秉初有些无力。“你……这怎么找,你有照片吗?”Kevin问道。“没有。”“言老师!言教授!你这不难为人吗?”没有一点信息,这怎么找。“就我家附近的酒吧,一个个找,快点,晚了要出事。”言秉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担心,可能是担心她没命。“好好,知道了!”Kevin又问了言秉初她今天穿了什么衣服,然后就开始打电话了,有些是酒吧老板,有些是经常混在一起的酒rou朋友。不得不说,他这种泡吧的资深人士对于现在这种时刻来说,真是大有用处。终于打了好几个电话之后,有个人说看到了一个很像他说的人,别说,还真是离他家不远,Kevin告诉了言秉初,自己也往那边赶。李尔落坐在一个角落先灌了自己几杯,但是没有丝毫的醉意。昏暗斑驳陆离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震耳,男男女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妖娆性感的女子和蠢蠢欲动的男人,李尔落即便是坐在角落,也被这热浪强烈感染着。一个还算是挺英俊的男人来到她面前把她带入舞池,趁着迷离昏暗的灯光在她身上摸索。言秉初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找到她的,竟然还有些庆幸不是在酒店找到她。言秉初看见紧贴她的男人手就要伸进她的衣服里,他快步挤过熙熙攘攘的人群,伸手把她扯进怀里,不顾她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拉着她就往人群外走。坐到车上,言秉初把车窗打开,夜里刺骨的风吹进来,吹散了李尔落身上的烟味和意乱情迷。“找到了,回去吧。”言秉初打电话给Kevin。听着他依旧平淡的语调,李尔落不知道他跟谁打电话,也不想问,只是肯定和自己有关。回到家,言秉初直接拉着她的手上楼,回到他原来的房间,一个转身把她按在门后。“为什么”言秉初问。“我想跟我的过去决裂。”她要彻彻底底断了自己的后路。“有人说忘掉一个人只需两种:时间和新欢。时间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能是烈火,那么多年的感情会让我不顾一切的想要回头,到最后那熊熊烈火会把我烧的灰都不剩,我现在只是个弱者,只是个逃兵,所以我选择后者。”“我不是。”“我不是你的新欢。”他看着她的眼睛重复了两遍。“你是。”“你可以是。”言秉初脱掉自己身上的风衣,开始解她的衣服,慢条斯理,一件一件,领会到他的意思,李尔落也伸手去解他的皮带,手法生涩脸上却没有丝毫羞涩。直到两个人一丝不|挂坦诚相见。言秉初看着身下的她,她很美,可以美的安静,可以美的倔强,可以美的热烈,可以美的薄凉。“还要继续么?”“继续!”第6章言秉初把她从浴室抱出来放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转身去了隔壁的房间。相拥而眠不适合他们这种关系,只是一墙之隔的两个人谁都没睡。李尔落看着天花板,泪水终于决堤,她知道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言秉初穿着黑色的浴袍站在落地窗前,无尽的夜幕低垂,隐隐听到隔壁的哭声,他没有丝毫睡意。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活了33年,第一次有些无措,一切都不在他的计划之内。……刘夏看着屏幕上的来电,压抑着所有暴躁的情绪接通了。“夏夏,落落跟你联系了吗?”他们之间的事,虽然刘夏是他们最好的朋友,但是觉得最好他们自己解决,落落什么都没说之前,她也不会说什么,“她说有一个什么封闭的魔鬼训练营,出发前她跟你打电话说你没接着,让我转告你一声。”“嗯,这样啊,我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呢,我这边还忙,先挂了。”刘夏冷笑一声,做设计的怎么会与外界断了联系,这样拙劣的借口林景都信了,是该说他单纯还是说根本不上心。刘夏又拨通了李爸爸的电话,用了同样的原因瞒过去了。李尔落的爸爸mama和林景的父母,四个人是好朋友。林阿姨生了林景后,就整天念叨着要她mama生个女儿,将来亲上加亲,可能老天也被林阿姨念叨烦了,大手一挥,李尔落就来到了mama的肚子里。没有辜负大人的美意,他们两个从小就很要好,林景18岁生日那天,有些感情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暴露在阳光下。“以后我就是个大人了,你们放心把落落交给我,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看着四个人面面相觑,李尔落嘴角的笑有点嚣张,哪里有半点早恋的自觉。有了父母的免死金牌,他们人生中倒是少了被棒打鸳鸯的经历。林叔叔本来想让儿子去美国念书,但是林景为了让异地恋晚一点到来,在本市读了大学。他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时候大家一起玩过家家,如果新娘是李尔落,那新郎肯定是林景,而她的角色就是为新娘保驾护航。可能是这个角色已经融入了她的灵魂,这么多年来,她习惯了像个jiejie一样为她出头。他们两个的感情,刘夏可能是最清楚的了,而刘夏从来没有质疑过什么,她觉得命中注定就是就是来形容他们的。直到有一天李尔落说她没有安全感。那是什么时候呢?一年前吧,两个人一个在英国,一个在美国,尝了一年异地的滋味。就在那时候,落落说她有些不安,刚开始刘夏还嘲笑她小女人疑神疑鬼,但这一年里她不止说过一次。刘夏知道她是个什么人,不矫情,不造作。作为一个旁观者她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了。第二天早上,言秉初很早就醒了,几乎是没怎么睡。但是下楼的时候他发现隔壁的房间门开着,已经没人了,被子也很整齐。言秉初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里有点乱,还充斥着一丝罪恶感,从昨天晚上发酵到现在,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