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书迷正在阅读:影帝酷爱撒糖!、娇冠天下、快穿之拯救男配为己任、夫贫妻娇、PUBG嘘,请和我网恋、华灯初上时、亲下我呀、时间落地、江少今天破产了吗、半宅女在末日
香粉气息。陆老夫人皱起眉头,“我万没想到,你竟然会被狗贼引诱,瑛儿对你那样好,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你和裴杞堂的事,太后已经提前知晓,本是要让刑部拿你审问,为了我们陆家的体面,太后请了圣旨赐了一条白绫。对外只会说,你悲痛殉夫,你虽然未为陆家留下一儿半女,但是会葬入陆家祖坟,陆家祭祀先人也少不了你的一份。”寒烟凄然的声音传来,“三爷活着不会让你们这样对少夫人……三爷……呜呜,放开我……少夫人……”陆夫人厉眼看向寒烟,“不过是我们陆家买来的生口,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你主子****必有你从中勾搭,来人先将这奴婢拖下去杖死。”琅华耳边传来寒烟的惨叫,“快来人,快来人救救我们少夫人,我们少夫人与庆元公主是结拜姐妹,你们杀了少夫人,庆元公主一定会为少夫人做主……”到了现在的地步寒烟还在为她伸冤,这些平日里被她称为“家人”的却急匆匆地要锁她的命。琅华冷冷地开口,“寒烟是我的奴婢,要先杀了我才能处置她。”陆夫人道:“你这贱人,现在还嘴硬,告诉你,不要说庆元公主,就算裴杞堂那个狗贼再只手遮天,现在也不能救你。”琅华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陆家自掘死路,的确谁也救不得。不是因为我,而是你们自己愚蠢地相信这些所谓的证据。害死陆瑛,***裴杞堂与我有什么好处?我一个瞎女,不需争仕途,我一个瞎媳妇,从来不曾跟娘争持家大权,裴杞堂是扁是圆我都不知晓,凭什么对他如此倾心?”陆夫人忽然大叫起来,“到现在,还想让我们相信你?真是做梦。”是啊。她是做梦。说到底陆夫人不过是一个蠢人罢了。琅华感觉到来自肩膀上的压力减弱,她立即果断地挣脱,伸手摸向床头,那是她刚刚喝完的药碗。药碗撞在地上顿时碎裂成瓷片,琅华握一块在手中,有人惊呼着上前抢夺,却反而被她用瓷片抵住了喉咙。瓷片割破了她的手掌,她感觉到温热的血不停地淌下来。从前那个不声不响窝在屋子里的瞎女,如今手握利器,一脸轻蔑地看着屋子里的众人,鲜血在她粉色的衣裙上洒下如湘妃竹般深深浅浅的印记,她整个人如同神邸般威严肃穆,身边的婆子被吓得不敢上前。陆家众人几乎要忘记,眼前这个顾琅华是个瞎子。琅华抬起眼睛,虽然看到的只是一片漆黑,“你们可以不为陆家辩驳,而我却要为我的尊严竭力抗争。”“夫人,宫里来人了,说是……太后赐……赐下白绫……”陆夫人看过去,想要从顾琅华那双眼睛中看到恐惧。那双本来已经失去光明的眼睛,却仍旧是那么的灼灼逼人,脸上那嘲笑的神情,让人自惭形秽,“陆家若是不愿替我伸冤,那就来吧,看我能拉几个人一起陪葬。”顾氏琅华。陆夫人想起第一次见顾琅华的时候,她还是个襁褓里的孩子,有一双如剪水般的眼睛,顾家老夫人将她视为掌上明珠。当时任翰林国史编修的徐松元,见到她就格外喜爱,非要为她取名——琅华。已过重阳半月天,琅华千点照寒烟。她曾无数次嫌弃顾琅华这个瞎媳妇。直到处死顾琅华的这一天,她松了一口气,多亏顾琅华是个瞎子。一个瞎子,再厉害又怎么样,还不是任人摆布。顾琅华,如果你知道你的死换回了什么,你会感激,因为你的一条性命还算有些价值。可惜,你永远也不知道了。陆夫人伸手将门关上,吩咐下人,“给我准备衣服,我要进宫向太后娘娘复命。”☆、2.第2章光明琅华感觉到无数双手压在她身上,她不停挥舞着手中的瓷片,不知割开多少人的皮肤,温热的血四处飞溅。屋子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白绫勒紧了她的脖子,让她喘不过气来。耳边传来陆夫人的声音,“我们瑛儿从小读书,长大入仕,一切原本都顺顺当当的,都是因为娶了你,才落得这样下场。”“没有你,我们瑛儿早就是皇亲国戚,位极人臣,我们陆家也会繁华兴旺,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佛祖保佑,让你这种毒妇,死后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再也不要来害人。我的瑛儿,我的瑛儿啊!”陆夫人的声音渐渐地远去,终究再也听不到。疲倦就像一张网一样牢牢地锁住了她,将她拖入一片更深的黑暗之中,她渐渐地忘记了挣扎,也忘记了疼痛。琅华记得老人们常说,生死不过一念。一念生,一念死,竟如此的短暂。琅华迷迷糊糊地听到陆老夫人在耳边说:“这孩子,她走了,瑛儿该有多伤心。”是啊,陆瑛该有多伤心。不对,陆瑛已经死了,她就要去找陆瑛。这样也好,这样谁也不用为谁伤心。哭声传来。“琅华还这么小,我情愿替她死了。”是母亲的声音,可怜母亲要亲眼目睹她的死状。她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勒死了,害她的人也一定很得意,因为到死她这个瞎子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害她。琅华拼命地想要睁开眼睛,向哭声看过去。虽然她知道是徒劳的。终于有一丝光亮慢慢地透进来,一片明亮刺眼的光亮过后,一张慈祥的面孔出现在她眼前。这是谁?即便是在梦里她也没有如此清晰地看到过一个人的脸。这人虽然脸上已经长了许多皱纹,眼睛却仍旧清澈,神情慈祥中带着些许的悲伤,看到她意外闪过些许欣喜,哑着声音说,“我们琅华醒过来了。”正午的太阳透过窗子直射进来。琅华觉得自己仿佛要被烤化了一样,她知道自己在发热,如同火炭一样,一块冰凉的巾子放在她额头上,但很快就会被她烧热,巾子上的水滑下来,渐渐湿润了她的鬓角。她一直这样半梦半醒中,耳边传来些零零碎碎的声音。似是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也有人低声道:“这孩子命真硬,家里死了三四个下人,她却还撑着。”“还不是老太太将家里最好的药都给她吃了。”然后那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