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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得先找到这个人。”陆思齐回头看着刘东道,“刘队长,你们是怎么打算的?”“我们发现国宝帮行动的特点:他们喜欢在新发现的大型古墓周边寻找百姓或盗墓者,从其手中获得文物。所以我们准备从这里入手,我们已经派人赶往辽宁建昌东大杖子村,那里新发现了春秋战国古墓,出土了大量的青铜器。”刘东道。杂物组一定对这些青铜器感兴趣,希望这一次能有收获。大熊仿佛闻到猎物出洞的鹰隼,眼里露出兴奋的神情。他急切地道:“队长,这次就让我和陆思齐一起去吧!”“行!”刘东看着大熊思考了一下道:“不过你要机警一点。”“是,请队长放心,我保证完成任务!”大熊双脚一靠行了个军礼,大声应道。大杖子村,连着下了一天一夜的大雪,这里已经是一片银白的世界。屋顶厚厚的积雪似乎要把房子压垮,路上几乎看不到行人。陆思齐一行人踩着一尺来深的雪,在当地民警地陪同下走进了村支书孙大爷的家。“孙大爷,这是北京来的陆同志,想跟您打听一些事儿。”陪同的民警小钱大声说道。正文第一百零一章短剑孙大爷连忙下了炕,拉着陆思齐的手热情地说:“小陆同志,上炕上来坐,地上冷。来来,大家伙儿都坐上来。”说着又大声地吩咐媳妇端茶送水。几番客气,陆思齐问道:“大爷,自从咱们这地方发现了大墓,是不是有很多外地人来咱们村?”“那是!”孙大爷颇为得意地说,“好多外地人都慕名而来想要看看,但是那边都围起来了,进不去。”孙大爷摆摆手一下打开了话匣子:“说是这墓有两千多年了。咱这疙瘩战国时就是属于燕国的领地,出土的那些个文物啊,都跟中原的一样,不过也有一些当时东北土族人使用的器物。”“那有没有来买古董的外地人?”大熊有些急切地插话道。“有,怎么没有!”孙大爷把烟斗在鞋底敲了敲,睁大眼翘着胡子道,“不过政府说了这些个古董那可都是文物,不能卖!就是家里有先前挖到的,那也得交给国家!”“那就没人悄悄藏着掖着,没拿出来的?”大熊又追问一句。孙大爷有些不高兴了:“咱们村的人那可都是有觉悟地,不兴做那对不起国家的事!”陆思齐瞪了大熊一眼,连忙跟孙大爷赔不是,大熊也挠挠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这时,在一旁添水倒茶的孙大娘忽然道:“老头子啊,你还记得么?去年的时候,村里人都在传,说是村东头的二柱子家挖到了一把剑,后来也没看他上交。”大熊一下来了精神:“大爷,这是真的吗?”孙大爷抽了口烟,眯着眼想了想道:“有倒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这都是村里那些个老娘们传的,谁也没见过那把剑,也不知能不能当个真。”“走,我带你们去二柱子家问问。”孙大爷说着已经下了炕换上了出门穿的毛靴子。大家跟着老书记来到了村东头。“二柱子,二柱子,二柱子在家吗?”随着孙大爷洪亮的声音,房门开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庄稼人探出了头。他皮肤略黑、脸颊瘦削,眼角微微耷拉着,显得眼睛更小了。“哟,孙大爷,您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呀?”二柱子笑着把大家让了进屋。“二柱子,我问你,你先前是不是挖到了一把剑?”孙大爷开门见山地问道。“这……哪,哪有。”二柱子说话有些磕巴,眼睛微微的闪烁着并不承认。陆思齐进屋后就一直盯着二柱子,这一切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温和地说道:“二柱子,你别慌,再好好想想。你也知道,我们没有证据是不会轻易来找你的。”“没有,真的没有,那都是他们乱传的。”二柱子慌得直摆手。“二柱子,你知道私拿国家的文物是犯法的。你们老支书应该跟你们说了,这墓里的东西都是国家的,谁也不能拿,拿了就是犯法,是要坐牢的。”陆思齐耐心地道,“你现在把它交出来还来得及。”大熊见二柱子仍期期艾艾,一副不愿承认的样子,不耐烦地大声呵斥道:“别跟他废话,把他带回公安局去!”二柱子一听吓得瘫在了地上,连连摆手道:“别,别,我说,我说……那东西已经不在我这儿了……我给卖了。”“你这孩子,这是啥时候的事啊?卖给谁了?你赶紧的,把知道的都赶紧说出来。”老支书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数落着。“就是村里通知各家把家里挖到的古董都上交的时候。”二柱子嗫嗫地说道,“那天,我本来准备好了要去上交的,谁知,家里门被敲响,来了一个客人。”“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外地人。”二柱子在大熊凶狠的目光中瑟缩着道,“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听说的我有一把剑,就要我拿给他看。”“哦?什么样的一把剑?”陆思齐语气尽量和气地问道。“手柄是金的,那个人说是青铜短剑。”二柱子看了大熊一眼没敢隐瞒,他比划了一下道,“大约一尺长,我卖了两千块。”“两千块你就把这么个无价之宝给卖了?”孙大爷用力地拍了一下二柱子的头顶,“你个瘪犊子!”“那人长什么样,你还记得吗?”陆思齐边问边拿出了那张电脑绘制的相片,“你看看,和这个人长得像吗?”二柱子接过相片看了好一会儿,才不太确定地道:“有点像,但我不能肯定。”忽然,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叫道:“对了,那个人身上很香!”“你个瘪犊子,你还知道闻别人身上的香味。”孙大爷骂着又拍了一下二柱子的头。“大爷,别拍了,再拍就拍傻了。”二柱子摸着头嘟哝道。“还知道傻啊?看你都做了什么事!”孙大爷气呼呼地说。“是什么样的香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陆思齐有一种柳暗花明般的喜悦。“这我说不上来,好像是寺庙里的味道。他手上戴了一串珠子,也可能是珠子的味道。”二柱子挠挠脑袋,有些不确定。现在可以确定了,这个人就是“沉香”。陆思齐和大熊互相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