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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会成为很多野心分子的眼中钉,他所面临的危险将大大增加。这是很显然的事。皇帝的独子死了,皇帝就得过继——这其中的cao作空间,会让很多人想入非非的。虽然她有系统,但如果孩子受伤过重或直接死了,有系统也可能会无能为力。退一步说,就算自己能够用系统救孩子,但亲身经历的危险或暗杀,也很可能会让孩子的心理受到不可估量的负面影响。他会缺乏安全感,会变得多疑。如果她多生几个孩子,将来要把皇位传给谁?没有得到皇位的孩子,要如何自处?想了好几天,她才有了一个大概的方向。她问漉漉:“如果我怀了孩子,能对孩子的属性值进行优化吗?”漉漉说:“当然可以啊!在孩子出生之前,胎儿就在你体内,对它进行属性值优化所消耗的积分与你相同,不必翻三倍。”雍若大大松了一口气:那就好!可以节省不少积分呢!雍若花费了400点积分,解除了自己的避孕状态。按照漉漉的提示:三天后,她就会排卵。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下一次大姨妈,大约就可以推迟到一年以后了。到了排卵的那一天,她对凤寥格外热情。凤寥很是享受了一番艳福。十几天后,漉漉告诉雍若:胚胎已经成功着床。她怀孕了!信期过了好几日,雍若的大姨妈却不见踪影,花柔心里就开始犯嘀咕。许太医来诊平安脉时,她就将这一情况告诉了许太医。许太医皱着眉头诊了半晌,保守地说:“娘娘的脉象没有异常。过几日臣再来看看吧!这段时日,娘娘与皇上最好分床,也不要有太激烈的活动……”他说的这些禁忌,让花柔眼前一亮:“太医的意思是……娘娘有孕了?!”这可能吗?皇上不是被冯保全那个丧尽天良的下了绝育药,要终身绝嗣吗?许太医摇了摇头:“还不一定。脉象无异而信期不至有好几种可能性,现在还说不好是哪一种。臣那样说,只是为了稳妥,防个万一。”雍若浅浅一笑:“有劳许太医了。还请太医不要张扬,免得空欢喜一场惹人笑话。”许太医看了雍若一眼,试探着问:“娘娘似乎并不惊讶?”雍若熟练地打起了太极:“太医不是说有好几种可能性吗?现在就惊讶也太早了些。”晚上凤寥回来,雍若把许太医让他们分床的事说了。凤寥很惊讶:“许太医是说:你有孕了?”“他并不确定。”“可你不是说……那个游方郎中说……你会……子嗣艰难吗?”凤寥说话都有些结巴了。雍若心里对凤寥说一声抱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出于谨慎、理智的本性,她还是不想把系统这张底牌暴露给凤寥。因为她不敢把自己和孩子的全部未来,都押在凤寥的人品和爱情上。那样风险太大。卫子夫曾经独霸后宫。她自己做了多年皇后,她的儿子刘据被封为太子,可结果怎么样呢?因为皇帝的多疑和几个小人的陷害,卫子夫和她的一双儿女、她的许多亲戚,要么被杀,要么被逼到了绝境只能一死了之。曾经的情投意合、两心相许,都只剩下了巨大的讽刺。雍若不想落到卫子夫那样的地步,更不能忍受自己的孩子落到刘据和诸邑公主那样的下场。所以,她必须留一张底牌,让自己和孩子无论遇到什么变故,都不至于毫无自保之力。“我们……真的会有孩子?”凤寥看着雍若的肚子发愣。他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有这样峰回路转的一天。许太医之前已经悄悄告诉过他:他体内的绝育药药力已经完全消散,就像京城许多被下了绝育药的受害者那样。他当时有一刹那的惊喜,可随即就想起了若若曾被那个游方郎中断定会子嗣艰难。所以,他严令许太医不要声张,免得给他和若若找麻烦。雍若微微叹息一声:“谁知道呢?还是等许太医有了准话以后,再高兴也不迟。”凤寥摸了摸她的肚子,也是微微一叹:“说得也是。”免得空欢喜一场,心里更加失落。两个月后,许太医终于有准话了:“臣恭喜皇上!恭喜皇后娘娘!的确是喜脉,娘娘有喜了!”凤寥竟然喜极而泣。“若若,我们有孩子了!我们终于有自己的孩子了!”他小心翼翼地拉着雍若的手,看着她的肚子,泪流满面。“是啊!我们有孩子了!”在这一刻,雍若也很想流泪。她以前完全不曾想过,自己竟然会在这样一个时代生孩子。“会是个儿子还是女儿呢?”凤寥满是憧憬地说,“如果是儿子,我就后继有人了;如果是女儿,咱们将来给她选个全天下最好的驸马。”雍若心想:你后继有人了。漉漉已经告诉了她:是个男孩。在鉴定胎儿性别这个问题上,漉漉比B超高明多了。两人喜不自胜地乐了好一会儿。凤寥又去慈寿宫向卫太后报喜。卫太后是真的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极度吃惊。“之前太医不是说:你中了绝育药吗?为何……为何皇后能怀孕?”凤寥笑道:“母后,之前许太医给我诊平安脉时就发现,我体内的绝育药力已经消散了。只是为了追查枯荣阁的案子,没有声张罢了。”绝育药药力大范围消散的事,卫太后也是心知肚明的。听凤寥这么一说,她心中不再疑惑,却感到不可思议。她愣了好半天,心里苦笑不已:绝育药失效的大好事,她和先帝怎么没赶上?看来,她和先帝还是少了一些福缘啊!雍若开始养胎,在与凤寥沟通孩子教育问题的同时,她也开始谋划对付枯荣阁的事。她已经怀孕了。已经走到了悬崖边缘的枯荣阁,绝不会善罢干休的。第106章新叶还有两天就是除夕了。安远伯曹白功穿着一身十分朴素的便装,借口与旧日同袍相聚,只带着两名心腹就出了安远伯府。他东拐西绕了好半天,才进了某条小巷里一座十分不起眼的民宅。这里是枯荣阁在京城的一个联络点。他与枯荣阁总管民叔,通常在这里相见。民叔依然站在院子里迎接他,恭敬地向他行了个礼,叫了声:“阁主。”曹白功点点头,走进了正房,在上首坐下:“民叔也坐。”等民叔斜签着身子坐下时,曹白功开门见山地问:“我让你做的试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