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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昏黄的灯光下,查尔斯笑得愈发温柔,他揉了揉罗莎的脑袋:“可是我想把你当一个孩子宠爱。”罗莎一怔,突然失去了反驳的力量,轻轻地问了一句:“为什么?”“因为我们罗莎比起女王,更想当一个女王。”查尔斯眼睛里有细碎的星光,有着不可思议的光彩,那片蓝色的海域温柔地几乎能溺毙死人。“你看了我的记忆?”罗莎垂下眼睑,纤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翼轻轻颤动,有着动人的脆弱。“对。”“所以准备好听睡前故事了吗?我们今天讲。”罗莎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立着的童话书遮住他下半边脸,垂下的眼睛被浓密的长睫毛盖住,她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all感到很阴郁,黑暗,各种砸东西,各种大叫,各种破坏。”“我的天啊!”rge说:“这是怎么了?”“□□all说,我是阴郁暴躁的□□all,没有人喜欢我。”……“□□all,你看天上的星星多么闪亮,但是其实很多星星很早以前就已经死去了,但它们仍在夜幕中闪耀。”“爱正如星光,永不熄灭。”查尔斯合上书本,放缓了声音对罗莎说:“故事讲完了,该睡觉了。”“可是世界上真的会有一个人,爱另一个人,不计其他吗?”罗莎问。“当然。”“为什么?”罗莎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查尔斯紧紧地握住罗莎的手,俯身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怜惜的吻。“因为爱本来就毫无理由。”查尔斯坚定的目光深深望进了罗莎的眼睛里,她心跳一顿,有些发怔。查尔斯闭了一下眼睛,他快要控制不住吻住她双唇的冲动,背在身手的手握成了拳。“睡觉吧。”查尔斯关上房门,透过走廊的窗户看向夜幕上璀璨的星,月光将地板上落寞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如果忘记了,一切情感都应该不作数,他只是在公平竞争。查尔斯承认这样的说法很卑鄙,可他本来就只是受人类情感挣扎的普通人。隔着一扇门的另一边,罗莎披着毛毯站到了窗边,那样的深情她怎么可能感受不到?他爱她,可她梦中出现的人并非是他,那个人高高瘦瘦,只是声音她就觉得心中开了一朵花,忍不住甜蜜。她知道隔壁就是查尔斯的卧室,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快刀斩乱麻,跟他说清楚。她急冲冲地拉开门,就看到了站在窗边的查尔斯,身形寂寥。话还没有说出口,她就已经愧疚了。“rge跟□□all说,他会永远爱他,不计其他。”她停顿了一下:“我忘记了某个人,可是我记得向他承诺过我会永远爱他,我想他对我来说一定很重要。”“对不起。”查尔斯沉默了很久,空气安静到只可以听见他们两个的呼吸声,他突然笑了一下,看向罗莎。“你记得你要永远爱他,可是,那种感觉已经被你忘掉了。所以公平一点,罗莎,你不能抱着这个承诺就选择无视我的求爱。”“爱情的先来后到本来就不公平。”查尔斯捧住罗莎的脸:“如果在我们相处一段时间之后,你依然无法爱上我,我会退回朋友的位置。”他声音中蕴含着沉重的痛苦,唤起了罗莎的怜意,她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因为她真的忘记了对那个人的感觉,而他也没有出现在她身边。罗莎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了,只记得自己在台灯下坐了许久。她对查尔斯无疑是有好感的,她醒来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他,雏鸟情结没有例外的降临在她身上,她对他有着天然的亲近。更何况他英俊又文雅,蓝色的眼睛向她向往的爱琴海,几乎让她招架不住他的眼神攻势。她不知道这样的发展是不是正确的?可有一件事情她是知道的,她不能再待在这里了。罗莎没有没有提前打招呼就收拾好了行李,她推着行李箱出现在查尔斯面前:“你要知道爱情的获得从来不是轻而易举的,机会是需要你自己创造的。”“所以你要回自己家了。”查尔斯肯定地说。罗莎不敢直视他的目光,背手点了点头。查尔斯露出纵容的笑:“我送你回去。”罗莎连忙摆摆手:“不用麻烦了,我坐公交车回去就行了,也很方便。”查尔斯没有坚持,对于她这颗呆瓜他有的是办法。在罗莎转身离开的时候,他突然伸手将她拉入自己的怀抱中,一手搭在她手腕的脉搏上。“听听你的心跳,它会告诉你真实的感受。”扑通!扑通!扑通!她的心跳加速了,罗莎眨了一下眼睛。第60章“夏洛克,你正被媒体认为是双胞胎绑架案的嫌疑人,你确定要去美国?”麦考夫握着雨伞用力地捶在地板上,气急败坏地问道。夏洛克神情严肃,执拗地说:“我联系不到她。”“她有复联和X战警的保护很安全,而莫里亚蒂正在酝酿一个巨大的阴谋,而你是这个阴谋的中心。”麦考夫深吸了一口气,情感果然不是好东西,夏洛克现在完全失去了理性分析的能力。“给我一支烟。”夏洛克伸出手。华生不赞同地皱了皱眉,他手臂上已经贴了尼古丁片。从福尔摩斯两兄弟对话的第一句开始他就没有听懂,那个“她”是谁?这其中似乎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给我烟!”夏洛克又不耐烦地喊了一句。麦考夫朝华生点点头,华生从裤兜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点燃递给夏洛克。夏洛克苍白而有力地两根手指夹着香烟,放入口中深深地吸了一口,尼古丁很好地安抚了他不安的神经。他直到遇到罗莎才开始沾染爱情这种东西,不仅是因为没有动心,更是知道情感是比毒品威力更大的东西,爱情会让他缺乏正确的判断,而他又非如此不可。“莫里亚蒂当庭无罪释放,我们都知道他的那串密码是幌子,他的真正目标是你。”“莫里亚蒂是疯子吗?他为什么要搞这么一出针对夏洛克,他完全得不到好处啊。”华生提出困扰他许久的疑问。“嫉妒的男人是没有理智而言的。”麦考夫说。夏洛克往烟灰缸抖了抖烟灰,冷淡地瞥了一眼麦考夫:“你话太多了。”华生的额头的皱纹已经形成了大大的三字了,嫉妒的莫里亚蒂,原谅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词会作为形容词冠在他的前面。“没有人具体说一下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他摊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