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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毛华生从来没有见过夏洛克如此烦躁的样子,就像某些隐藏在心底的情感像是猛兽终于挣脱了牢笼,一发不可收拾地宣泄出来。他心里有些怀疑:“你吸毒了?”华生知道夏洛克有吸食□□的前科,虽然在他们同居的这段时间表现良好。“没有!”夏洛克不耐烦地回答,他怎么会做她不喜欢的事情。华生皱了皱眉,就算他反应再迟钝也发现了夏洛克这次的暴躁不是因为没有新案件。“我去珍妮家,看样子你需要一个人冷静一段时间。”夏洛克听到了华生离开的声音,他从沙发站起身来,从书架里抽出一本书翻来,书页中夹了一张素描画像,他的手指仔细描绘着女孩精致漂亮的轮廓。她离开了,可她从未离开。他认输了,她摧毁了他引以为傲的理智,她占据了他的整颗心。夏洛克眼里闪过沉痛的哀伤,他想她了,想她用撒娇的语气一遍遍的地喊他先生,想她冷冽的清柑味道,想她柔软的唇和湿漉漉的眼睛。他合上书,身上的浮躁散去,眼神坚定而执着,既然是她先来招惹他的,他就决不允许她抽身而退。他拨通了麦考夫的电话,在滴了两声之后电话被接通:“你应该兑现自己的承诺了。”麦考夫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的平稳:“你做好决定了?”“你废话太多了,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不断增加的体重和上移的发际线。”夏洛克对麦考夫总是不太耐烦。麦考夫一噎,实际上他瘦了3磅,他的发际线是英国男人的普遍标准,不过为了福尔摩斯家族的传承,还是忍住想要和夏洛克斗嘴的欲望。“如你所愿。”“还有祝你美国之旅愉快。”挂掉电话,麦考夫看着电脑屏幕上钢铁侠和罗莎跳舞的照片,嘴角缓缓勾起。福尔摩斯总会赢。在大西洋另一边的美国,罗莎并不知道某人暗中做了决定,她裹着温暖的被子滚了一圈,将自己团成了一条蠕动的毛毛虫,眯着眼睛熟练地用超能力为自己服务。自动拉开的窗帘撒进阳光,今天的纽约依旧明媚。她拉开被子,穿上飞过来的晨袍,今天是周末,她有着大把的时间用来消磨。按照往常的喜欢,一边听着晨间新闻一边洗漱。昨晚小丑在哥谭酒店制造的恐怖袭击成了今日的头条,钢铁侠和蝙蝠侠的英举成了报道的焦点,而她的身影被彻底隐去,在新闻里一点都没有提到,看来是托尼和韦恩联手将她的消息压了下去。她嘘了一口气,虽然新闻的时效性很短,大家很快都会被其他新闻吸引注意力,但她还是不想成为大家关注的焦点,这太影响正常生活了。她泡了谷物麦片,烤了两块面包当作早餐,虽然托尼给了她带薪假期,她有一整天的时间慢慢来,但就是没有准备精致早餐的兴致。经过昨晚的事情,她心理上有些倦怠,小丑说的那句话让她耿耿于怀,总有一种全世界反派都要找上她的预感。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一句句命令从嘴中崩了出来,房间里的物体按照她的要求做出各种动作,就像这些物体获得了生命一般。“衰败,盛开。”玻璃花瓶里的百合花在几秒钟的时间就经历了一个轮回,她皱着眉毛,对自己的超能力有了一个新的猜测——说她的语言拥有控制的力量,不如说她对生命拥有控制能力。她让死物拥有生命,控制活物的生死和一切感知。她的能力与语言没有关系,但她却只能借助语言才能施展超能力,她隐约知道原因是什么,但那段梦魇一般的记忆是她怎么都不愿意回想的。她长叹了一口气,看着自己的双手陷入了沉默,眼里是深深的挣扎。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罗莎接起电话。“甜心,和我一起去看心理医生吧。”托尼在电话的另一头发出邀请。直到坐上车,罗莎仍是被托尼的请求弄的没头没脑的,他还是孩子吗?需要她的陪同才肯去看心理医生,据贾维斯的介绍,托尼的心理医生在这一领域是绝对权威的存在,甚至有望获得诺贝尔医学奖,开拓心理学在医学界的全新地位。而对托尼的治疗也不负这位心理医生的名声,卓有成效。托尼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脑袋:“不是你想的这样,和莱克特医生有约的人是你不是我。”罗莎睁大了眼睛,指了指自己:“我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宝贝,昨晚你可是被小丑那个神经病扔出了窗外!!”罗莎无语地看着他:“蝙蝠侠救了我,你看我没有黑眼圈就知道我昨晚没有做噩梦,我没有任何心理问题。”“蝙蝠侠那个黑不溜秋的装扮更吓人好不好?”罗莎定定地瞅了他一眼,举着手投降地说道:“好好好,我去看心理医生。”他都已经开始黑布鲁斯宝贝了,她能不答应吗?托尼满意地拍拍她的头:“乖,等下带你去吃好吃的。”这哄人的语气,现在是他把她当小孩子了吧。莱克特医生的心理诊所位于安静的街区,车子缓缓停下,罗莎透过车窗看到汤姆.罗德正从里面走出来,她看到他开车离开才推门出去,那幅画像被她归还之后两人就没有再说过话了,还是不要制造尴尬比较好。“你?”罗莎站在车门外问托尼。“我等一下来接你。”罗莎朝他挥了挥手,关上车门,看着车子离开视线。她按响门铃,被前台助理带到了咨询室:“请稍等,莱克特医生等会儿就会来。”罗莎微微好奇地打量着房间的摆设,红棕木的家具,充满了线条流畅的古典美感,墙上立了两排书架,分别放了唱片和书籍,这是一个品位高雅的人。房间中央放了一组待客的沙发,引人注目的是中间茶几上被插在黑陶花瓶中的大束玫瑰花,她坐在沙发上微微弯下身,嗅了嗅玫瑰的芬芳,脸上带着笑。“这是大马士革玫瑰,世界上最古老的玫瑰花。”罗莎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来人有些惊讶:“是你?”是上次在咖啡店门口避免她摔倒的人,他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对于心理学界万众瞩目的巨星身份来说有点年轻了。他看起来并无惊讶,三件套的蓝色条纹西装将他衬托的优雅而强势,但语气却是出乎意料的温和:“我们又见面了,美丽的小姐。”“叫我罗莎蒙德就好了。”他看了一眼茶几上的玫瑰花,说道:“尘世的玫瑰,与你相比,我这束玫瑰花是有点相形见绌了。”“谢谢。”对于这样直白的赞美,罗莎也已经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