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你别咬我耳朵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复读的事,时栖还是想先和寇醉说一声。

不仅复读的事,时栖还有更重要的事想和他说。

可是临到关头,不知道如何开口和他解释。

门外寇醉说:“我先去看爷爷奶奶。”

“老两口散步去了。”

“老两口还挺浪漫。”寇醉声音好似多了两分疲惫,很软很轻,“麻烦秦姨把披萨热一下,我去看看家里的小矮子和小美人。”

秦姨笑,“哎哟,你也别让小文听见你叫他小矮子。”

小矮子寇文和小美人时栖听完这些话,诡异地安静了两秒,寇文推着眼镜说:“我一米七二,不是小矮子。”

“你哥这话说的确实不对,”时栖认真点头,“不过我确实是个小美人。”

“……”

门外的脚步声近了,时栖低着头,突然就有股热气从脚底升了起来,脸发胀。

她手掌扇着脸说:“小矮子,你房间空调坏了吗?”

寇文回头看门,没答她。

房间响起门把手被旋转的声音,很缓慢很轻的声音,时栖若不是腿脚不方便,真想冲过去利落开门。

这种缓慢的开门动作,听着好像一秒钟被拉长成了一分钟。

太煎熬。

时栖拄着拐杖像战士一样站了起来,向门口蹦过去。

突然门外响起手机声,门没有再继续被推开,门把手被旋回原位,取而代之的是手机铃声和脚步声渐远。

寇醉回房间去接电话了。

时栖拄着拐杖蹦回去,“我觉得你哥对老弱病残很不友好。”

“我哥好像还不知道你瘸了吧。”

“……”

听铃声分辨着,寇醉是回到房间后,才接起来。

外面很安静,一丁点说话声都没有,可能寇醉去他房间的阳台通电话了。

寇文努力地写下一个错了好几遍的公式,“小栖姐。”

时栖吃着秦姨刚送进来的披萨,“嗯?”

“我哥整个暑假都没怎么回来过,连姑姑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么,电话也换号了。你说,他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时栖听着心里咯噔一下,一口榴莲咬在口里,感觉有点苦,“不会的。”

寇文不解,“你怎么这么确定?”

时栖睁着无辜的眼睛说:“感觉上,脑子正常的女生,应该不会喜欢你哥,这样的吧?”

寇文斟酌片刻,点头,“也是,又老又丑,还不正经。”

“……”

安静了两秒,寇文又怀疑道:“我一直琢磨,我哥有没有可能被人包养了。”

“以你哥这么多年都光棍的节cao,”时栖给自己打镇静剂,“抢银行的可能性比较大。”

时栖和寇文两个人,一个理科脑袋,一个文科脑袋,各自不同心思琢磨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道大门的关门声。

时栖立即飞快地蹦出去,推开寇醉卧室房门,人已经没了。

房间里好闻的洗衣液的味道也变淡了,多了浅浅淡淡的烟草味儿。

她撑着扶杆看楼下,“秦阿姨,寇醉走了吗?”

“是啊,刚走,拿了点东西就走了。好像有人叫他,听着挺着急的。”

第3章咖啡店

“看吧,”寇文在时栖身后幽幽地说,“家对他来说都不是宾馆,就是个厕所。”

时栖恳切说:“那这个厕所,还挺豪华的。”

寇文挺不开心的,转身就回房继续努力算错物理题了。

时栖刚才推开寇醉的房门没关,一蹦一蹦地过去帮寇醉关门。

寇醉回来一次,房间里好像就多了他的味道。时栖站在门口不想关门,缓慢地蹦了进去。

床上没有之前整洁,床沿有一个被坐过后的褶皱聚集地。时栖抬头看阳台,桌上烟灰缸里有捻灭的半支烟。估计寇醉坐在床边抽了两口烟,又去阳台抽的。

时栖过去拍了拍床上那褶皱,蹦到床尾把床单给抻直了,满意出去。

转身间,视线落在她留的那本理综题上。

上面她留的纸条,不见了。

时栖转圈看房间周围,怀疑是不是寇醉从柜子里拿衣服,往桌子上一扔,一阵风或是被衣服给刮掉地上了。

但是,桌上、书架上、床上、椅子上、可见的范围内都没有发现它踪影。

时栖懵了一瞬后,碰瓷儿般的,躺到了地上。

歪头看向寇醉床底下。

“小栖姐,”寇文站在门口,“你干嘛呢?”

时栖以躺地上的仰角,仰头看寇文,很清楚地看到了寇文脸上那种“你是智障吗”的疑问。

“我,”时栖指着寇醉的床底,“看看你哥床下有没有,那种杂志。”

寇文明显明白时栖说的是什么杂志。

“有吗?”寇文迅速走进来趴到地上,“我也看看。”

但是寇醉床底下不仅没有杂志,甚至连层灰尘都没有,寇文失望说:“秦姨收拾得也太干净了。”

时栖也失望,她本来是来找纸条的,她纸条怎么就没了。

寇文翻身躺在地上说:“我都有点怀疑我哥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小栖姐,他是不是不敢和家里出柜,所以就不回家啊?”

时栖想了想寇醉牵着男朋友手回家的那个画面,浑身打了个激灵,画面太沉痛了,不敢想象。

“你哥应该没什么不敢的吧,”时栖仔细思考寇文说的这种可能性,很快下结论,“你哥应该就只是不想见你,所以才不回家。”

寇文拍拍屁股爬起来,“你怎么不说,是你这个月来得太勤了,所以他不想回家?”

时栖眼里一阵茫然无措,接着又打了个激灵,回神后摇头,“相比较来看,我觉得你哥有男朋友的几率,更大。”

开学倒计时一天,时栖去剪头发。

时栖每次开学前都要剪,剪头发好像成了一种仪式感,剪完头发,就预示着新学期就有新气象了一样。

临出门时,董薇竹看她腿,“栖宝,把理发师叫家里来给她剪啊?”

时栖终于找到机会反击,“我又不是四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