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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前后左右的学生异口同声地回答。男同学们有的和刘君酌是好朋友,有的暗恋何亭亭,所以有志一同地撒谎了。而女生们呢,也一样,有的和何亭亭是朋友,有的暗恋刘君酌,想也没想就撒谎了。李老师听了,心里暗叹一口气,说道,“那就是没有了,大家坐下来认真听课吧。”说完脸色一板,“至于付娅的事,都不许说,不许讨论。”何亭亭应了,坐了下来,心里有些不舒服。她想,又浪费了一次拿东西进出四季仙居的机会,真叫人烦躁。下了课,何亭亭刚将书收好,就听身后刘君酌叫道,“何亭亭班长,我有问题请教你。”听到这里,有些不爽的何亭亭不知为何想笑,便转过身来看向刘君酌,笑吟吟地问,“你想问什么?”刘君酌见何亭亭笑吟吟地看向自己,仿佛眼里只有自己一人,高兴得恨不得站起来狼嚎几声,但他也知道不能这么做的,只好压制住激动的心情,带着笑意深深地看向何亭亭,扬声道,“是这样的,我各科都退步了,我家长被老师叫过来,刚刚也训我了。我想努力学习,以后不懂的问题估计都要向班长你请教了,请班长发扬团结友爱的精神,帮助帮助我。”“同学之间应该互相帮助,可以。”何亭亭点点头,扬起声音说道。她知道刘君酌的意思,大家这样过了明路,以后经常说话也不会被人误会和议论了,所以也大声配合。课间十分钟,刘君酌请教不了多少问题,但是这也让他心满意足了。毕竟过去何亭亭是不肯和他说话的,现在十分中占了八九分钟,可比过去好多了。至于付娅,他懒得理会。刚才那样说,不过是为了让付娅不好受而已。敢这样揭发他和何亭亭,就要做好被他修理的心理准备。刘君酌自认自己并不是个好人,其实认真算起来是个混蛋,所以这么做会对付娅造成怎样的伤害,他压根就懒得去想。他只是,看到有人欺负自己喜欢的女孩子了,针锋相对地打回去而已。又上完一节课,何亭亭和刘君酌并肩骑车回家。在路上,何亭亭时不时看向刘君酌,欲言又止,但始终不敢开口。刘君酌时刻注意着她,见她这样子,心里涌上无尽的期待,小心翼翼地问,“亭亭,你想说什么?”“没什么……”何亭亭马上收回视线,看向前方,加快了蹬车。刘君酌没听到想听的回答,有些失望,但见何亭亭骑快了,忙也跟着加快蹬车,口中叮嘱道,“亭亭,你慢点,傍晚很多小蚊子的,你太快了会吸进嘴里和鼻子里。”这里是农村,傍晚的时候有很多比芝麻还小的蚊点子,一个不注意就能吸进口鼻里。何亭亭听见,便放慢了脚步,没话找话,“田里的水稻泛黄了,应该很快就可以收割了。”“是啊……”刘君酌骑着车,看向公路两边,见田野里一浪一浪的,全都是泛黄的水稻,便点点头回道。又骑了一阵,何亭亭见公路上的人越来越少了,终于忍不住了,假装不在意地问道,“君酌哥,你怎么知道付娅暗恋你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问,为什么问了又要假装不在意,而且不敢看刘君酌。“我随口说的。”刘君酌说道,“她敢说我们,我就让她不好过。”何亭亭听了,心里不知为何雀跃起来,笑道,“估计她以后都不敢这样说我们啦。”她丝毫不觉得,她和刘君酌这样做是不对的,欺负了付娅。刘君酌听了,扭头看向何亭亭,见她嘴角飞扬,笑出一口贝齿,心里异常的畅快,便将车子靠近何亭亭,一只手撑了过来,显摆道,“你看,我们可以这样骑车。”“你别太近,摔了怎么办?”何亭亭先是有些紧张,又踩了一会儿却发现两车齐头并进,一直稳稳的,不由得也来了趣味,笑道,“哎,我们车技不错……真好玩……”刘君酌见何亭亭不生气,便高兴道,“好玩吧,我们车技好,不会摔的。”“那我们骑快一点……”何亭亭兴匆匆地说道。两人车子并排,一边骑一边笑,直到回到客家围屋的广场才意犹未尽地下了车。到家之后,何亭亭看到何学和刘从言都在家,便忙将何学拖进书房里说话。“这是怎么了?”何学见女儿这么焦急,不由得有些吃惊。何亭亭认真地看向何学,“爸爸,你认真告诉我,那天你原本要等朋友来的,后来却出去了,是为什么?”“就是出去见我那个朋友啊。”何学听到何亭亭问这样的问题,不由得好奇,“亭亭,你怎么想起问这事来了?”何亭亭咬着下唇,有些纠结,可是周有兰的家庭纷争给她的冲击太大了,她忍了一会儿,就忍不住了,直言道,“我有个同学,也是爸爸做官,mama做生意。”“嗯。”何学见何亭亭准备要说了,便温和的应了一声,好整以暇地等着她往下说。何亭亭一直望着何学,见他面容温和,便慢慢平静下来,继续说了下去,“她mama经常在外面做生意,冷落了她爸爸,她爸爸就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搞破鞋,说她mama不顾家……”何学听到这里,便明白过来了,不由得摸摸何亭亭的脑袋,“亭亭怕爸爸也会这样?”“嗯。”何亭亭点点头,又皱着眉头担忧地问,“爸爸,你不会这样的,对不对?”何学收起脸上的温和,变得认真起来,“当然,爸爸不会这样的。爸爸娶了mama,就会对mama负责,也会对你们负责,做一个负责的人。”何亭亭听了,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我就知道,我的爸爸不会这样做的。”“嗯,所以以后不用胡思乱想啦。爸爸和mama有亭亭,还有老大、老二和老三,怎么舍得分开?”何学笑道,“再说了,爸爸只喜欢你mama,没空看别的女人。而且,别的女人怎么比得上你mama啊?”何亭亭笑起来,“嗯,就是这样。爸爸是最好的,mama也是最好的!爸爸mama最般配了!”说完了,握住何学的手不住地摇,满脸的都是笑。她的爸爸是与众不同的,绝对不会像周有兰的爸爸那样!这件事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