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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的感觉。“特别是别人因为我而产生的情绪波动,会让我产生一种说不出的躁动感!”和录音带中完全不同的表现。难道是因为提出的问题不同?通过和现在方琼琼的相处,哈俾斯就隐隐察觉到她的喜好似乎有些与众不同。“为什么说最近的症状加重了?”哈俾斯结合从录音带中听到的对话,“躁动感变得更加强烈?”这原本只是猜测,但方琼琼听到这里之后,突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冲到他的办公桌旁。她仰起头,红扑扑的小脸蛋上黑色的大眼像是闪着光一般。“对对对,就是这样。”说着她眼睛忽的闪了闪,像是在观察他的神情一般。“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句话声音极小,仿佛根本没有用力般,但哈俾斯还是听到了。他意识到,这很有可能是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奇怪什么?”他垂下了眼,轻声的询问着她。方琼琼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她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他们都觉得我这样不正常。”哈俾斯很快就明白了她所说的他们是谁。看来在经历录音带中的那个心理医生之前,她还找过其他不少的心理医生。“为什么会觉得不正常?”哈俾斯笑了起来,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脑袋。“你都没有告诉我,你做了什么会让他们觉得你不正常?”和之前的毫无保留不同,方琼琼突然犹豫了起来。看过不少心理医生的经历让她变得局促不安起来,连带着产生了一些戒备的心理。哈俾斯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静静的等待着。方琼琼经过了一番心理斗争,不停的打量着他,似乎是在和从前看过的心理医生比较。许久,她终于张开了嘴。“那是我初中时候的事情,其实也算是延续到了现在……”“我遇到了一个同学,她现在是我的朋友。”方琼琼缓缓组织着语言,不时的用余光扫向他的脸,观察着他的表情。哈俾斯一直控制着表情,这是他曾经一直在做的无比熟练的事情。他看着方琼琼,以一种平和而又温柔的神情。这让她渐渐的放松下来,叙述的语调也变缓起来。“她是一个有点孤僻的,不爱和其他人说话的女孩子。”听到这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哈俾斯点点头。“不过因为这个性格,好像班上其他的同学都不是很喜欢她。”方琼琼说得比较委婉,哈俾斯还是明白了她所说那个女孩子的处境,被班上的其他同学孤立了。比起他认识的现在的方琼琼,这个记忆中的方琼琼实在太稚嫩了,在叙述经历的时候还会稍稍掩饰一下。“和她交上朋友是因为巧合,她没写作业。”方琼琼笑了起来,“我把作业借给她抄,其实那个时候我觉得她不应该会接过去的,因为她平时看起来非常的冷漠,也不怎么爱和人说话,可是,她最后接过去了。”说到这里,哈俾斯发现方琼琼的表情变了,倒不是很大的变化,她依旧保持着之前的笑容,但是脸上红晕向外扩了一圈,眼中闪着光,就像是聊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一样。“这只是开始,然后我们的关系越来越好,开始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一起写作业,她的成绩实在太糟糕了,很多时候都是在抄我的作业,上课也不怎么爱听讲,喜欢给我扔纸条。”方琼琼甜甜的笑着,小声的抱怨起来。“和人前的形象完全不同,其实她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但是……”哈俾斯凝神集中了注意力。方琼琼歪过头。“她好像很害怕我会离开她,以前因为没有朋友独来独往惯了,现在一旦有了朋友,就特别害怕会失去。”这么小就学会分析人的情绪心理了吗?哈俾斯多看了她几眼。“她开始迎合我。”方琼琼双手交错着,手肘顶在办公桌的桌面上撑住头,“她开始给我买一些小零食,早餐……然后在聊天的话题上附和我的观念看法,也不敢大声和我说话,每天情愿陪我多走一大段路送我回家……”方琼琼笑弯了眼,她看起来有些激动,撑在脸颊两侧的手指也抬起敲了敲自己的脸。“很难的想象,一开始的她竟然是那种冷漠不爱搭理人的形象,事实上,她现在每天都黏着我,非常的听话。”“她因为我,而改变了。”方琼琼说这句话的时候,非常的平静,只是微微的笑了一下,就像是一个吃到喜欢东西的孩子,透着满脸的满足感。哈俾斯想起调查她查到的资料,杜德蒙、阿什、蒙特罗拉,他们可不是什么好接触的对象。尤其是蒙特罗拉,哈俾斯记起前皇宫的仓库,以及乌尔最后驾驶的那艘印有方琼琼侧脸的战斗飞艇。难道这种‘特殊’喜好的源头就是来自于这里吗?这对于他来说也许是个好机会。“你现在还和她做朋友吗?”哈俾斯站了起来,他绕过办公桌走到方琼琼的面前,蹲了下来。他是看着多利长大的,非常的清楚该如何和这种年龄的孩子相处。“嗯。”方琼琼发出一声短促的语气词,垂下了头,“我们现在还没有毕业。”“你喜欢她吗?”哈俾斯继续询问。“喜欢。”说到这里,哈俾斯发现她的情绪突然低落了下来,“她很听话。”为什么会情绪低落呢?哈俾斯心想,他结合现在方琼琼在成功‘治愈’那些患者之后的态度和做法。是因为到手之后满足了征服欲,产生的喜新厌旧的情绪?“这样是不对的。”闷闷的女声从他眼前响起,方琼琼没有抬起头。哈俾斯看着她,轻柔的嗯了一声,带着询问的音调。“我这种喜好是不对的。”方琼琼强调了不对这两个字的重音,又狠狠的踢了一下脚,“我和她绝交了,她值得更好的。”哈俾斯怔住了。那种熟悉的,仿若是在多利身上能够感觉到的东西,再度的浮出水面。他感觉到了内心腾升起的,细碎的却又让人无法忽视的刺痛感。他甚至诡异的感到了一些负罪感。但是哈俾斯并没有忘记自己前来的初衷。“也许你可以这么做。”他压下那针扎般的刺痛感,柔声的说道。这句话飞快的勾起了对方的兴趣,她扬起头,目光澄澈而又湿润。哈俾斯飞快的扭过头,又迫使自己再度转了回来,但却目光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