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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错吧?”乌尔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他,“你为什么要让一个妹子讨厌你?”杜德蒙望着他,不得不说,他的这个好友长了一张俊俏的脸蛋,不然也不会有数量无比庞大的前女友。“因为她让我觉得有点不对劲。”杜德蒙望向他。“哦~”乌尔又感叹了一声,随即在杜德蒙凌厉的眼刀之中立马闭上了嘴。“我们所向披靡的元帅大人不是连虫族都无所畏惧,怎么会苦恼一个异性追求者?”乌尔开玩笑般说了一句。然而,杜德蒙却在听到这句话后,皱紧了眉。如果是面对那些虫族,杜德蒙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抬起手将之撕个粉碎,但是如今,他却忽然觉得有些棘手起来。虫族会用如此柔软而又缠绵的语气呼唤他的名字吗?会将双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说出甜腻而又动人的句子吗?这是裹着糖衣的炮弹,让人手足无措,杀伤力十足。“你就告诉我,该怎么做?”杜德蒙不愿再细想下去,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耐起来。“虽然我擅长取得女孩子欢心,但让一个女孩子讨厌自己,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乌尔抱怨起来,在杜德蒙视线瞟过来之后很快噤了声。“好吧好吧。”乌尔双手合十搭在脑后,仰头靠了下去,“这其实很简单,让一个异性追求者讨厌你,你得做些让对方恐惧或者厌恶的事情。”乌尔托住下巴思索了一阵。“我记得你明天下午有军事演习,你让她去看你的军事演习,我相信没有哪个妹子能够忍受你撕碎虫族的样子。”“你保证能够成功?”杜德蒙想起方琼琼‘坚持不懈’的模样,“她和我往常的追求者不太一样。”“我追过那么多的妹子,妹子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我比你清楚多了。”乌尔摊开手。“我以我的男性尊严保证,我有时候都受不了你上战场‘狂热’的样子。”挂断通讯器后,杜德蒙原本是准备直接给她打一通视频电话,然而临到关头,他又变得犹豫起来。他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思绪犹如一团乱麻,雨中似真心实意又似调情的话语扔回荡在他的耳边。如果我主动联系她,她会怎么想?是不是会误会我对她有所感觉?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杜德蒙按住了自己的太阳xue,这下他不再犹豫,飞快编辑了一条讯息发送过去。【明天下午,有一场军事演习,来吗?】杜德蒙死死望着手腕上的半透明显示屏,屏住了呼吸。很快,对方就回了一条讯息。【好。】她答应了。杜德蒙松了一口气,放松下来的同时心中竟然有些小小失落起来。这种失落像是嗡嗡围绕在他身周的苍蝇般,持续了一个晚上。杜德蒙越发清楚的意识到,在这古怪情绪继续发酵之前,要尽快终结掉这可笑的合同。确定了目标的杜德蒙不再犹豫,他上班后直接走向了方琼琼的办公室。一如往常的,她办公室外围了人,相较前几天,更是热闹了不少。杜德蒙皱了皱眉,忽的听到一句。“蹲下来,乌尔。”听到熟悉的名字,杜德蒙眉头一跳,有了种不详的预感。他抬起头,视线自人群中的缝隙望进去,那办公室门口半蹲着一只灰白色皮毛的哈士奇。它抬着头,张着嘴,舌头半截都吐在外,一只爪子就这么搭在方琼琼的手心上。“乖孩子,乌尔。”方琼琼笑了笑,伸手挠了挠哈士奇的下巴,顿时,它屁股后的尾巴剧烈的摇了起来。杜德蒙:“…………”作者有话要说: 原来准备给哈士奇取名哈尔的,二哈倒过来。但是后来觉得哈尔可能会很出戏,就变成了乌尔,反正也差不多。谢谢读者“静影沉璧”,灌溉营养液8读者“Vegh”,灌溉营养液5么么么么么么么☆、八杜德蒙其实并不想承认这只在地上翻滚着袒-露出肚皮的蠢狗是他的好友。然而那只打滚的哈士奇忽的翻身跃起,长大嘴一大截舌头耸拉在外,扭着屁股以一种无比别扭又愚蠢的姿势摇着尾巴贴上方琼琼,两只爪子搭在她的腰上抓了抓。杜德蒙微妙的感到了一丝不爽。“元帅。”看到人群之外的杜德蒙,方琼琼笑了起来,她站直身体,“您来了,等会儿是不是要去军事基地?”杜德蒙点了点头,方琼琼将耳侧的碎发捋到耳后,将身上沾上的狗毛拍掉。“我先去准备一番。”说完,她转过身,也不顾一旁在地上打滚的哈士奇,向办公室内走去。哈士奇呜咽了几声,一路跟在方琼琼身后,想跟着一起进去,但被无情的关在了门外。周遭围拢的人群很快散去了,只留下杜德蒙和倚在方琼琼办公室外不断挠门的哈士奇。“乌尔。”杜德蒙张开嘴,他略微低下头,视线触及到在地上挠门的哈士奇后,顿了顿。“……你的男性尊严呢?”哈士奇停下了爪子,转过身,一双蓝眼眨也不眨,无比认真严肃的回答道。“在漂亮的小jiejie面前,我没有尊严。”“…………”杜德蒙突然有些怀疑不久前,他提出的建议是否可靠了。“我好了。”方琼琼打开门,她脱去了外套,换上了一条白色的小披肩,杜德蒙这才发现她下面穿了一条紫色的半身裙,耳旁坠着两个金色的耳坠,衬着整张脸白的几乎能够发光一般。“哇哦,你可真美。”地上的哈士奇摇着尾巴靠上前,他双爪搭在一起低下头,等到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变作人形站了起来,牵起了方琼琼的右手,“我能吻一下你的手背吗?”方琼琼笑了笑,耸了耸肩收回了手。“抱歉,我想追求的意中人就在你的背后,我可不想在他的面前和另一个男人靠得太近。”说完,她绕过乌尔,挽住了他的手臂,手掌在他臂弯处勾了勾。“走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您在演习场上的英姿了。”杜德蒙僵着身体,女性的馨香一直萦绕在他的鼻尖,他忽然有些暗恨自己极好的嗅觉,那馨香犹如一根小钩子,钩的他注意力都有些无法集中。“你为什么要穿裙子?”这一副明显盛装打扮的模样,让她本就不俗的面貌更加明艳惊人,杜德蒙扭过头,努力去克制皮囊所带来的吸引力。“你不喜欢吗?”方琼琼伸手挽了挽耳旁掉下来的碎发,“我还带了一个东西。”方琼琼从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