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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小孩子,有些事情一定要跟他说明白。我要不气他,可不给他气死。他跑来跟我说,他的姐夫是范思诚。你说气人不气人?”看江离一脸的尴尬,萧煜一脸的淡定,“我跟他说,你除了嫁我,不会嫁任何人。因为我们两情相悦,谁也拆不散。”江离被一口粥呛得直咳,红着脸偷瞄着众人。虽然江湖汉子不拘小节,但很显然这么rou麻的话赵氏兄弟和四喜都没有听过,皆竖耳朵听着。江离很尴尬,却看萧煜脸都不红,这样厚脸皮的萧煜,可还是她之前认识的那位爱着白袍的南陈皇子?哦不对,他是清风寨里的五当家,真正的强盗土匪,哪里还有先天的皇室贵族气,简直不懂什么叫矜持、什么叫含蓄!急急地搁了碗,赶紧拉了萧煜走人。再让他多说两句,她都恨不得在众人面前隐形了。------------第一百四十六章七毒来追萧煜跟江离走出了院子。一个人都没有跟上去。金菊看着那个腼腆的小丫头利索地收拾了碗筷,像往常一样,又安排了小丫头一些琐事,小丫头很乖巧,不爱说话,转身自下去做事。小香坐在院子里,手托着腮帮子疑惑地看金菊。金菊摇摇头:“来了三四天,我和她也没说上几句话,一直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绿萝坐在小香的对面。虽然她和江离前后都跟着蒋干学织锦,不过她家小姐在织锦上的天赋造诣她是赶马不及,因此她才时时想着蒋干那句话,想着要笨鸟先飞,所以才时时勤习不辍。但今天她也没心情研究那些织锦花纹。听了金菊的话,绿萝颦眉对小香说:“这庄子上的那一家老仆人都是梅家留下来的。我也找机会问过庄上的仆人,他们说这姑娘也刚来没几天。”“那也不能推断是她下的毒。”金菊这几天都和在一起忙活,犹不敢相信那小丫头会是七毒教的人。三个女子得不出结论,皆转头看向旁边一桌的赵氏兄弟。赵大沉吟着,赵三右手笼在袖里,手里拈一根细长的银针。那下毒之人铁定不知道,这院里坐的这些人里有识毒解毒的高手,不然江离也不会明知道七毒教到处抓她,还每天睡得那么安心。小香识得各种毒药。赵氏兄弟各有所长,赵三虽然拳脚功夫上不如四喜,但他擅长解各种毒。当初葛海替江离找来赵氏兄弟护她下江南,正是为对付七毒教考虑。绿萝看着江离随着萧煜越走越远,担忧地问:“那我家小姐没事吧?”“我家公子有数。”一声沉沉的闷声。说这话的是洛三。他平时不跟人闲聊,关键的时候却起了大用。正是他跟着萧煜住在这里来的第二天射下来一只信鸽,大家才知道,原来这庄上竟事先潜伏下了七毒教的人。四喜不擅长动脑,直接问葛海。葛海说:“我们都听赵大安排。”“我们再去庄子四处转转,”赵大并推辞,马上安排:“小香姑娘,就请你暗中盯了那小丫头,看她一天都在做些什么,去过什么地方。”“葛海兄弟,你就和四喜在前院里守着,”看一眼绿萝和金菊,“她们还有屋里的小公子,他们的安全就交给你们负责。七毒教的事,就请交给我们兄弟四个。我们总不能白收了江九姑娘那么多银子。”赵大站起来,招呼三个弟弟:“我们开始忙吧,收了九姑娘那么多银子,事情也要做得漂亮些才行。”小香也站了起来,“突然想起来,老仆人说庄子专门建了座竹楼养蚕,这段时间忙不过来请了些人帮忙。”养蚕对环境要求很高,讲究安静洁净,老仆人说过,让他们轻易不能进那座楼里。“那小丫头去那座竹楼么?”赵大问。“每天都去。”金菊答,“竹楼里雇来帮忙的人不来我们这边吃饭,都是小丫头给送过去的。”赵大看小香。小香赶紧起身:“那我跟去看看。”江离跟着萧煜沿着青篱笆墙走出院外。一路果木飘香,轻风徐徐,远山近水,田野满眼的绿。虫鸣蛙鸣,几只燕子呢喃翻飞,一剪一拍,低时划水,起时入云,庄外远处青烟直上,天气晴好,入眼一副清冽的山水田园画。两人边看边走,越走越远。萧煜闭眼深吸一口气,记不起多少年没有过这种轻松惬意。“你外祖父真有眼光,选得庄子都是好地。这里跟你京城的梅庄一样,都有绝美的风景。”“那是。”江离有些小得意地附和。江离含笑看他,“要不你就留下来隐居?”萧煜深深凝视她,有那么一点迟疑,“可惜时机未到。”江离轻哼一声:“开句玩笑,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其实她说那句话的时候的有点动心的。陌上青青,斯人如玉,她原本以前见他第一眼的时候就对他动心。刚才一时动情,心里那么想一句挽留的话就出口了。说过才知道诧异,一瞬间明白自己对他已动了情。可是,这回可是被他拒绝了。江离抢前两步走开,掩饰自己的失落。“我知道这庄子边上以前是开纺织作坊的,几十年前在我外祖父手上的时候还很兴旺,近几年帐本上关于这个作坊的进项却没有了,今天来了你就陪我去看看。”江离一边说,一边往庄子外边走。只听说个大致方向,也不知道作坊还有没有。再往前走,地里种有些棉麻。北方织锦用生丝的少,用棉麻的多。再往前,地越来越荒,到处一片齐人高的荒草,歪倒的墙垣、孤僻伫立的灰石。哪儿有什么作坊的影子。江离游目四顾,据说这个庄子不远处有条小溪,织锦作坊里的纱一直是在那条小溪里清洗。当地人把这条溪叫浣纱溪。前边倒是见到了一条清澈的小溪,她走上前去,竟然真的在溪边发现了刻着浣纱溪字样的碑石。溪水潺潺,几十年前的作坊却不见了。“其实这几年安阳作坊好些已以经营不下去。朝廷征收重税,安阳地处北地又道路崎岖,影响销路,兼之这几年处处有流寇作乱,别说安阳,就是江南的织锦流通也受了影响。所以说,你要想开作坊赚钱,也不是你想像的那般简单。”萧煜这几年在青州与宋京城之间跑来跑去,现在又是南陈皇商的身份,要开作坊,还得听他的意见。江离抱膝坐在小溪边,茫然望着萧煜,“所以?”“这几年陆地的商路受了影响,水路却是越来越繁荣。青州水路四通八达,所以我才一直劝你去青州。”萧煜这么说。江离头越来越重,这才上午,她却昏昏欲睡。“再说,你的身后还有七毒教盯着,你带着你弟弟走到哪里都不能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