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朝颜朵朵为谁开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5

分卷阅读25

    罗憩树得意地:“我得防着你们家克格勃在家啊!”随便找个路人先探探口风,事实证明,他绝对没有多虑。朝颜不高兴了,拉下脸:“说谁克格勃呢你罗憩树?”罗憩树心想坏了,夏朝颜这丫头翻脸可比翻书快,连忙讨饶:“我说错了还不行么朝颜?你刚到家?”

朝颜“嗯”了一声,不高兴多理睬他:“还有事?”

当然。“来接我。”

“什么?”朝颜愣了一下,半天才反应过来,“你现在在哪儿?”他不是说下周才回来吗?

“火车站,”罗憩树快速地,“我东西太多了,来接我,火车站西出口,不见不散!”他凑近话筒,阴阴地,“不然,待会儿我来你家找你!”啪地一声便挂掉,盯着手中的手机,哼哼,夏朝颜,我看你到底来是不来!程海鸣蹲在一旁一边看守大箱小箱的行李一边挪揄他:“见个女朋友还用威胁的,”他摸摸下巴,不屑地,“我看夏朝颜绝对是给你下药了,看看你现在这熊样儿,给不给PKU丢份哪?”

“滚一边儿去!”罗憩树踢踢他让他让块地方出来,也跟着蹲了下来,“怎么,男人婆还不知道你回来?”程海鸣皱眉,闹心:“别跟我提她,我可连辅导员召集班会都没敢参加!”罗憩树幸灾乐祸地:“我告诉你,宋泠泠可有股子蛮劲。”嗯……那还是说轻了,简直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他不得不同情眼前这位一脸沮丧的兄弟。

程海鸣漠然:“关我什么事?”他都不知道闹不清她到底哪根筋搭错了,放着自己身后一群追逐者不管不顾的,整天跟着他。奇怪是奇怪的,居心是叵测的。也看不出来她有多在乎他,偏偏时时刻刻撵也撵不脱。

不过白搭。不care就是不care。

罗憩树摇头,看不上他的束手无策:“办法还不有的是?”程海鸣阴阴地笑:“那行啊,我一早就看上那个三拳头打不出一句闷屁的夏朝颜了,罗先生,您愿意割爱吗?”罗憩树眯眼:“程海鸣——”程海鸣知道触到这小子的痛脚了,举手告饶:“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么?”正厮闹间,就听到一个柔嫩然而有点迟疑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罗憩树——”

跟听到天籁一样,罗憩树立刻从地上蹦了起来:“朝颜!”很欢天喜地。程海鸣遮住脸,别看我,我不认识他!

“我来。”

“……”

“朝颜,我来!”

“……”

“朝颜——”

夏朝颜一板脸,手一松:“那好,你什么都自己拎自己扛,还要把我叫出来干什么,逗我玩呢是吧?”边上路过的一对小情侣走过去,窃窃私语,抿嘴盯着他们笑,罗憩树有几分讪讪地挠挠头,递给她一个小背包:“呶,这个给你。”

朝颜接过来,背好,盯着他:“还有呢?”一个大拉杆箱,一个小拉杆箱,外带一个大背包,难为他还真够有力气的,她伸手,“把小拉杆箱给我吧。”罗憩树又挠头:“朝颜,这个……太沉了。”朝颜皱眉,傻瓜,她又是一板脸:“不给我可走了啊?”

罗憩树乖乖交了出来。

巷子口上,朝颜停下脚步:“罗憩树。”

“嗯?”罗憩树突然想起了什么,眉飞色舞地:“朝颜,我给你带了好多北京特产,回头给你送……”朝颜接住他的话:“能不能先别让你爸妈,还有我爸妈知道?”

“嗯?”罗憩树愣了一下,紧接着皱眉,声音骤然高了好几度,“为什么不让?”朝颜有几分烦躁:“反正先别说。”罗憩树老大不高兴地:“夏朝颜,我就这么见不得人吗?”朝颜抬头,眼里竟然有几分复杂,渐转成浅浅的忧郁,罗憩树最见不得她这样了,连忙开口:“好好好,”他字斟句酌地,“那就暂时不说,好了吧?”

他心里哼了一声,要是别人看了出来,可怪不得我!

起初的一两天,朝颜老老实实在家里看书,夏勇夫妻俩倒没说什么,三天一过,许闻芹就已经开始旁敲侧击了:“夏朝颜,怎么不出去玩玩?”眼看着女儿顺顺利利考上一所还不错的大学,学期成绩单也寄到家里了,门门功课优良,家里境况也越来越好,她嘴上不说,跟夏勇两个晚上躺在床上,心里可真够骄傲。

她没事也喋喋不休跟邻居夸耀来着,有时候听得朝颜都不好意思。

许闻芹皱眉:“怎么,大学里没交什么好朋友?还是,”她目光一闪,“在外地?”

朝颜啼笑皆非:“妈,我在看英语!”还真让班主任说对了,高考,就是一个分水岭。

许闻芹挑眉:“怎么,瞧不起你妈,我不会英语又怎么了?不还是活的好好的?我倒是看你都快念书念傻了,”她掏出几张钞票,“去,上街逛逛去,你身上这件羽绒服也穿了快五年了吧,袖口那个地方都快磨破了,妈没空,你自己去挑件品牌的。”

朝颜看看自己身上:“挺好的啊,不用吧?”晚晴嬉皮笑脸凑过来:“妈,姐都说不用了,要不……”话没说完,手已经伸了过来。许闻芹啪地一声重重打了下去:“一边待着去!”她数落他,“你怎么跟你姐比?她天天住校的人每月生活费都只有你的一半!成绩比你好比你懂事比你节省,你说你……”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许闻芹前两天告诉朝颜,晚晴从差班转到了好班,朝颜还奇怪:“妈,那不是要交好多钱?”许闻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不用。”随即就把话题岔开了。

不过,也没见夏晚晴学习上有多大起色,还是那么吊儿郎当的,偶尔还是会跟朝颜争风吃醋。果然,他撇撇嘴,老大没趣地站了起来:“稀罕!”他凉凉地往外走,“只有jiejie是你们亲生的,我是捡来的,行了吧?”朝颜眉头轻轻一动,看向许闻芹,许闻芹的脸色也变了一变:“这臭小子,说什么呢满嘴跑火车?”她站起来,恨恨地,“我去看看他又想蹿哪儿去!”

朝颜叹了口气,阖上书,也站了起来。算了,也看不进去了,出去转转吧。

她瞥了一眼窗外,浅浅一笑。

罗憩树恨恨地:“怎么,终于舍得出来了?”在她家门口来回转了两三天了,好容易逮到活人。最可气的是,她小脸还养得圆圆的。他挖苦:“得,再宅下去,就成麦兜了。”

朝颜转转眼珠子,两个小酒涡深深陷了下去:“我高兴,你管得着?”罗憩树将手插在兜里,继续挖苦:“那你这会儿又出来干什么?”

朝颜爽快地:“书看完了呗!无聊呗!就出来转转呗!”她可不是看着某根电线杆天天杵在那儿难受,绝对不是!

两人挺有默契地一前一后朝巷子外面走去。一出巷子口,罗憩树便蹿了上来:“上哪儿?”朝颜回眸:“我说去哪儿有用吗?回头还不是又被你带到哪个乱七八糟的地方去。”罗憩树乐:“难得你一路盲还有这样深刻的自我评价,”他很自然地拉起朝颜的手,“那走吧,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