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安发现小说 - 言情小说 - 陛下!给本宫笑一个!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4

分卷阅读304

    她烦躁而嫌弃的摆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今晚进宫跟父皇说说,你这几个人……”

云艳恭敬道:“他们进了公主府,自然就是公主的人,要杀要留,都是公主的话。”

薛可卿看了看那几个男人,嗤笑道:“东都的男人果然不同凡响哈。”

云艳小心道:“东都是小地方,自然比不上京城,公主若是喜欢……。”

薛可卿摆摆手:“你走吧,人,我留下了。”

云艳恭恭敬敬替自家弟弟又谢了谢薛可卿,千恩万谢的走了。

薛可卿看着那几个男人,恶心写在脸上,她是喜欢养男宠,但是不养这么娘的,这看着就恶心巴拉的,云艳的品味,实在是……

“公主,这几个人怎么处置?”心腹小心的问。

薛可卿挥挥手:“拿下去,明天找人来调教调教送人,别让他们满脸涂粉,恶心死了。”

说着又命人套马车,要进宫。

太恶心了,她要进宫去见薛靖洗洗眼睛,缓一缓。

第二百七十七章:殷如雪

月光透过天窗照进来,周宜在地上画了个圆圆的圈,再画上两个耳朵,想了想,把石头扔了。

她没有苏芷萱的手,画不出来薛皓的眉眼和神态。

也画不出来他笑的样子。

哎。

薛皓这几年模样变化不大,但是身量渐渐长成,骨rou往匀称舒朗里长,连眉眼也渐渐变得越发英姿勃发起来。

不像三年前,看着就像是个漂亮英俊的大孩子。

他十九岁的时候能冒充15岁的孩子四处乱跑,但是如今23岁,却没法冒充19岁的样子。他渐渐脸越发英俊挺拔,鼻梁也更加英挺,看上去器宇轩昂。却也没有了当年圆头圆脑的可爱模样。

周宜将手掌轻轻拍打在地上的圆圈上,嘟囔道:“别皱着眉,笑一个!”

几个木头一样的看守回头看了看周宜,又转了回去。

他们都是薛可卿的手下,看起来很严肃认真。

薛可卿出了荒yin疯狂,倒也是个能力超凡的女人,她手下的人,比当年殷如墨的手下更加忠心也更加得力。

周宜百无聊奈,又担心暮云深,愁的睡不着。

暮云深是个男人,反正算起来他不吃亏,但是周宜深知暮云深的为人,这种事情,他和薛可卿做,实在是对他伤害太大了。

她想到这里,觉得心里堵的慌,一手将石子丢了出去,砸到了那个看守的头上。

看守轻轻将手一挥,接住了石子,默默扔到了地上,连话都懒得和周宜说。

周宜:“……”

太忧伤了。

她开始后悔小时候没和父亲好好学习武艺。要是她武艺能有薛皓那样好,那她现在就冲杀出去,干掉这几个看守!

门外突然传来了厮杀声,那几个看守警惕的冲出去。

周宜凝神看着门外,不一会儿,外面就冲进来几个人。

领头的是殷如雪。

“怎么只有你一个!”殷如雪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手里握着一柄短剑,看到暮云深不在,惊叫了一声。

周宜为难的看着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说话!”殷如雪一着急一剑就把牢房的锁给劈开了。

周宜吓得瑟缩了一下,往后退了几步。

殷如雪冲进来拽着周宜:“暮云深呢!”

周宜看她那着急的样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这样关心暮云深,说不喜欢暮云深,谁都不会信。

“他被长乐带走了,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殷如雪一把抓着周宜的把她往外一推,对身后几个劲装的女孩说:“你们带宣和王后冲杀出去。”

“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周宜急了,这个时候殷如雪要是来个什么事儿就惨了。

暮云深落入长乐手里还有价值,还能活命,殷如雪现在是个死人,是朝廷用来鼓励百姓的一个英雄,她被长乐抓到就是必死无疑。

殷如雪一咬牙,又一用力将周宜往跟来的女孩身边一推,跑了。

周宜想叫她。

一个女孩说:“王后,我们是云家人,宗主有命,一定要把您就出去。”

周宜没办法,只能跟她们走。

白天云艳小心翼翼送来了几个男人做男宠给薛可卿,又娘又软,把薛可卿吓得够呛,哪知道她们本来就是女孩子!

薛可卿的府邸守卫森严,周宜一路出来,七个女孩子,只有三个活着出来其中一个还受了重伤。

云艳的人在城外接应。

周宜中了一箭,无力的靠着马车:“殷如雪和暮云深都陷落在公主府了。”

云艳道:“现在,你比他们两个重要,你必须安全回到宣和。”

周宜闭上眼睛:“我宁愿自己死,也不想暮云深死。他因为我,已经失去太多了。”

她已经好几次,眼看着他在自己面前遭难。

她不想弃他于不顾。

当时局势总是叫他们分离。

她的运气似乎总是很好,她和薛皓两个,总是遇到各种的困难和危险,当时每一次都能安全的度过,倒是他们身边的人,运气就没有那么好。

周宜心痛的看了一眼云艳:“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云艳道:“他是你宣和国王派来的使者,也是我云家的朋友。”

周宜轻轻摇摇头:“你知不知道,他原来叫什么?”

云艳惊讶的看着周宜。

周宜轻声道:“他叫崔蛟。”

云艳惊得王后挪了挪,没敢说话。

当年崔蛟的事满天下都知道了,春宫图传的沸沸扬扬,崔蛟是断袖的事路人皆知,一时间天下第一公子崔蛟成了天下人谈之色变的对象。

“怎么,你的脸色变得这么差。”周宜苦笑了一声。

云艳看着周宜肩上刚刚包扎又渗血的伤口,不忍的轻轻摇头:“我只是……有点难以接受。”

周宜闷声笑了笑:“很多人都难以接受的。你不必感到愧疚。”

云艳打开了马车的小窗,让夜风吹进来,自己冷静一下。

她是个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