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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惜,只是蛮喜欢?”易惜眼角一勾,不甘示弱的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角:“可能还要多一点点,不过你别要求太高啊……”话未说完就被他猝然压在一旁的墙上,他在她抬首间重新俯下身。易惜扬了扬眉,这人怎么说来就来啊?可事态不容她想太多,这次他对她不是蜻蜓点水,而是将舌尖探入,温软舔吮,撩人啃咬。他搂着她的腰,舌尖由浅至深,愈发用力。“唔……”易惜的舌头被弄的很酸,她想推开他,又不想推开他。这轻微的疼痛中带着让人心悸的酥麻,好像一种瘾般的存在。易惜被抵在墙上,冰火两重间,身体不可控制的有些细微的改变。她微微颤着,勾着他脖子的手在他颈后拽成一团。徐南儒已然控制不住开始记恨。听她说起别的人,心有郁结,心有不甘。从未想过,原来自己也会到这样草木皆兵的地步。不想放过她了。突然就有了这样的想法。他缓缓移至她的脖颈,闻到她身上那股浅淡的香味。那味道若有似无,也只有这般靠近的时候才能闻到。这味道似乎是什么让人晕眩的药,它会勾起你满身的火气,让你明知道继续下去会脱轨可就是控制不住想去接近。“恩……痒。”易惜很怕痒,他的发丝蹭在她的脖子上,惊起一片片颤栗。而她不知道,她下意识的嘤咛就像是压在他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让他身体的渴望突然就涨的高点。呼吸渐重,他伸手探进她身上本就单薄的睡衣……易惜觉得他的手像在随处点火,所过之处,炙热而guntang。她被撩的站不住脚,意识模糊中感受到他的手往上滑,然后触到那私密的隆起。她忍不住往他身上靠了靠,而他的手便顺势绕到她的背部去解某个隐蔽的扣子易惜整个人都是贴在他的身上的,微微仰头间,她就看到眼前男人泛着薄红的脸颊,他分明是正经冷然的,可在这分颜色的润泽下,竟显得意外的勾人。易惜心口突然软的不像话,她看着他的侧脸,突然踮起脚、攀着他的肩膀去咬他的耳朵。是说咬,其实也只是含住。红通通的耳朵,看着实在是可爱。而徐南儒则是浑身一震,他猝然僵住,连扣都忘了解。“老师,你脸红的时候真可爱。”易惜探出舌尖在他耳垂处勾了勾:“我最喜欢你一本正经又脸红的模样,看起来,看起来像是假正经,恩……老师,你是不是都是装的呀。”耳边如言细语,手下肌肤嫩的勾人。徐南儒一沉眼,猝然横抱起她往房间里去。易惜惊呼一声,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压在了床榻里。一头长发铺在床上,妖娆至极。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眸深沉。徐南儒伸手抚了抚易惜的脸颊,心里想着她眼中分明有了退缩之意,可偏偏挨着面子故作镇定。她总是喜欢假装淡定,可他知道,她其实没那么胆子。“老师,你想干嘛?”灯光下,易惜挑着的眉眼似染上了无尽风情。徐南儒抿了抿唇:“恩。”易惜:“啊?”下一秒,他扔开了他解了好一会的内衣。想干嘛?想干。第一次的记忆太深刻,导致易惜在他开始前心里就升起了一丝恐惧。但她想多了,清醒的徐南儒怎么舍得对她下那样的狠手。轻按揉捏,呻吟溢出。她发现,原来这事还能这般进行……舒服的让人羞涩脸红,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而就在她似乎在温热的泉水池中浸泡着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把她从那个世界拽了上来。猛然进入,她猝的瞪眼:“啊……”原来还是好疼!!!“为什么不通知我一声!”“……怎么通知你。”易惜揽住他的腰:“先别动先别动!”徐南儒果真是没有动了,他的背后因为忍而冒出一层薄汗。他想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可那处娇软紧致,让他感觉即便是下一秒挫骨扬灰都是值得。“易惜……”“老师我疼,涨死了。”娇嗔声带着些许泣音,徐南儒口中干涩无比,在继续与不继续中挣扎的乱了方向。“我,我出来……”到底还是心疼她。可没想到,他刚退出了半分,身边两只细腿竟突然勾住了他的腰。徐南儒一僵,那一瞬间感觉整个人都感觉快爆炸了,肌肤的温度像一团火焰焚过心头,将欲望也推到了最高点。这次,他还怎么忍?“不,不许走!”易惜咬牙,“我就不信了老资还忍不了这个,你……啊!”猛然推入。徐南儒低沉磁性的声音就在耳边:“……你说的。”……长夜漫漫,灯光下人影纠缠。孤寂如他,终在今时将她揽在怀中。第41章长夜漫漫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是被人紧紧抱在怀里的,易惜挣扎了一下,背后的人也被弄醒了。“去哪。”徐南儒刚起床的声音带着特有的喑哑感,他在她肩头蹭了蹭,手臂却更是收紧了。被子里两人都是不着寸缕,他这么一动作肌肤就贴的更紧密了。易惜抬眸间看见床头柜上拆开的避孕套,她扬了扬眉,道:“朋友,我能问一下你房间为什么会有这个东西吗。”昨天迷迷糊糊的忘了这茬,现在才猛然惊醒。然而背后的人静了静,蜜汁沉默。易惜继续嘲讽:“喔,原来某些人早就有准备了,人面兽心啊。”“…………”“啧啧,看不出来看不出来。”徐南儒清咳了一声,尴尬道:“……睡觉。”易惜:“我要起来。”徐南儒没松手:“今天周末。”“那我也要起来,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还早。”“早吗?”易惜伸出手看了一眼钟表:“都九点了,也不早了。”徐南儒抱着她没说话。易惜艰难的在他的圈里转了一面,正面对着他。“老师,你这是在误工。”徐南儒垂着眸子看她:“恩,那就误吧。”“喂喂喂,这最后亏的是我的钱,你赔啊。”“我赔。”“……”易惜枕着他的手臂,找了个最适合的角度,“一副暴发户的样子,喂,说起来你的这些闲钱是哪里来的。”徐南儒:“闲钱?”“又不跟家里要钱,那你光当老师赚得了这么多嘛。”易惜想了想,“听说大学老师都有副业,你都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