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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此,吴广祥一把老泪瞬间掉了下来。他快步走到案前,一边哭着喊着“皇上”,一边伸了手去探他的气息。那案前的人却忽然抬起头来,不悦地皱了皱眉:“嚷嚷什么?”吴广祥被吓了一跳,他连连退出好远一段距离,旋即又在案前跪下:“皇上,今天是夜楚使者辞行归国的日子,皇上您……”话未说完,吴广祥又抬起头了悄悄观望了一下案前那人的表情。却见慕容璟烨揉了揉眉心,撑着书案站起身来:“叫他们进来替朕更衣吧。”说完,慕容璟烨转身进了寝殿。吴广祥看着他落寞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便转身便殿外走去。第一百章、你要随穆充衣一起去夜楚?祉祾宫中,楚夜笙本收拾好了一切,准备今日离开。却不料还未待他离开,太祥宫中便派了人来请他去太祥宫一趟。桃夭挡在楚夜笙身前,目光凌凌地望向来人:“叫我家王爷去太祥宫所为何事?”为首的太监朝着桃夭拱手道:“回姑娘的话,奴才也不知道。皇上只说让奴才来请楚王爷去太祥宫一趟。”“今日是我们夜楚使者辞行的日子,若不说清请我家王爷过去是为何事,恕难从命。”说话间桃夭握紧手中的剑隔在她与那太监之间,面上尽是淡漠之色。楚夜笙伸出手轻轻推开桃夭的剑,低声道:“桃夭不得无礼。”见自家主子发了话,桃夭很自觉地低下头退到了楚夜笙的身后。“请公公带路吧。”楚夜笙走到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那太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又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桃夭,才小心翼翼地走出门去为楚夜笙带路。太和殿中,慕容璟烨面色憔悴地端坐于殿前的雕龙书案前,静静地望着紧闭的殿门。脑海里却尽是昨夜琉璃去世前说得那些话和她那张布满泪痕的脸。那张脸同挽歌去世前的面容重叠在一起,如出一辙的绝望与悲伤。“吱呀——”刻着团龙图样的殿门突然被推开,便有初晨的阳光夹了些许初秋的晨风袭入殿中。在昏暗里呆久了的慕容璟烨有些不适应,抬手在眼前挡了一下。穿着墨蓝色太监服的小太监领着楚夜笙和桃夭进了殿中。“皇上,楚王爷到了。”慕容璟烨放下手,朝着立在书案一侧的吴广祥看了一眼。吴广祥会意地走到门口,将殿门完全打开。昏暗的大殿里瞬间亮堂了起来。昨夜皇后难产,阂宫惊动,对于宁国皇后怆然离世一事,楚夜笙是知道的。于是他走上前去,朝着案前的男子拱手行了个礼,叹息道:“宁皇请节哀。”慕容璟烨望着殿下的楚夜笙,一袭紫青祥云袍包裹着挺直的身躯,如瀑墨发束成的四方髻被温润剔透的白玉冠固定住,更衬托出他的阴柔。不同于自己的颓然,即将归去的楚夜笙有些意气风发之态。即将抱的美人归,怎能不意气风发。慕容璟烨在心中冷哼一声,心头竟涌起一种莫名的憋屈。他一向是个高傲的人,如今被人戴了绿帽子还得强装无所谓,这种感觉,很不爽。但这种不爽又不能直接表现在脸上。一时之间,失去发妻的哀恸,被妃子背叛的愤怒,再加上怒而不能发的憋屈,各种情绪齐齐涌上心头,五味杂陈。介中滋味,难以描述。慕容璟烨揉了揉太阳xue,对着吴广祥疲声道:“为楚王爷看座。”吴广祥心领神会,忙朝守在一旁的宫女使了个眼色。那宫女便从内阁搬出一张明黄色的圆垫子搁在慕容璟烨的书案右侧。待楚夜笙在一旁落了座,慕容璟烨才缓缓道出今日请他前来的目的。“昨夜中秋宴上,我宁国被jian人所害,在凶手没抓到之前,所有的人都有嫌疑,所以……”慕容璟烨顿了一顿,继续道:“所以朕希望楚王爷可以暂缓归国日期,待凶手入网,朕定送你们归去。”楚夜笙一双桃花眸微眯,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击在案上,待慕容璟烨说罢,他才停了手,思量片刻之后抬眸望向慕容璟烨:“贵国遭此不幸,我们应当配合调查,只是总归有个期限吧,总不能你宁国一日抓不到凶手,我夜楚使臣便一日不能归国吧?”慕容璟烨摸了摸下巴,沉思了半晌才道:“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无论凶手落网与否,朕都会允你们离去。”楚夜笙又道:“本王自幼不喜在这宫中拘着,希望宁皇能够允本王自由出入宁宫之权。当然,您若是怕我私自离开,也可以派人跟着。”慕容璟烨闻言,面上稍稍露了难色:“南安国刚刚败降,这长宁城里定少不了他们的眼线,朕担心……”不料他的话未说完,便被楚夜笙出声打断:“这您大可放心,本王身边有桃夭跟着,定不会有危险。”说罢,他从案前站起身来,朝着慕容璟烨堪堪一拜,道了声“告辞”,便带着桃夭离开了太和殿。慕容璟烨望着主仆二人离开的背影,眸中闪过一抹疑色,遂唤过吴广祥低声吩咐道:“让苏玄影带几个身手好的远远跟着。”吴广祥朝着慕容璟烨拜了一拜,便出去寻苏玄影了。……伊人宫外,苏玄影在宫门前来回地踱步,期间还时不时地停下步子朝着门口张望几眼,生怕一个不留神便错过了什么似的。忽然,那朱红色的大门被打开来,苏玄影闻声迅速躲到了一棵树的后面。却见云棉和云锦一人挎着个包袱从伊人宫中走了出来,云棉将包袱拎在手中掂了掂重量,撅着嘴喃喃道:“这主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左右都已经要走了,还留着这些东西作甚,一把火烧了去不更是一干二净?偏偏还要放到江贵人那里。”云锦伸手戳了戳她的脑门:“真是个榆木脑袋!主子说她放下就真的放下了?”“不然呢?难不成还打算心里装着皇上嫁给夜楚的王爷?”云棉撇了撇嘴,一身浅碧色的宫装在阳光下显得有些明朗。“哎,咱们做奴婢的就别瞎猜了,主子这么做总归是有她自己的理由。咱们就只管跟在主子身边伺候她就好。”